的低頭回去。
“這麼說,難道你以前都沒在認真工作的嗎?”靳斯南依舊不無狹促的問道。
“啊!當然不是,我的意思是我以後會更加努力認真工作的;就是比以前還努力認真點,並不是說以前沒有在認真工作的——”靳斯南這麼一說;池桑桑也忽然意識到自己話裡的漏洞,眼下便慌忙澄清起來,可是也不知道是著急的緣故,她都覺得自己的舌頭都要說得打結起來了。
“哦。”她這樣絞盡腦汁的澄清解釋只換來他的一句慢條斯理的“哦”字。
憑直覺,池桑桑覺得面前的某人似乎心情頗好,但是他那慢條斯理的話裡分明又帶著某種難以形容的不懷好意。
她都弄不清眼前的真實狀況了,他的口才她先前就領教過的,眼下也不想再繼續出聲讓他捉了把柄,乾脆就繼續微低了腦袋,窘迫的看著自己的腳下。
可是,出乎她意料的是,靳斯南的腳步似乎還繼續朝前面挪移了幾步,顯然是已經和自己一步之遙的了。
這樣近的距離,他這樣的高度,池桑桑的神情變化都是一覽無餘納入眼底的。
這個女人——似乎最擅長的便是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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