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兩人今天也都是累垮掉了,桑桑躺上去剛沾了鬆軟的大床,稍微挪動了下調整到舒適點的躺姿,覺著自己才一閤眼就要睡了過去。
好一會後,還是靳斯南先起來,把床上多餘的被子拿起來放進了衣櫃裡,這才哄著桑桑起來先去換套舒適點的衣服。
池桑桑眼皮重的根本睜不開,迷迷糊糊中雖然聽到靳斯南的聲音,不過和那鋪天蓋地的倦意相比,也是裝睡懶得理他。
靳斯南見著池桑桑閉著眼睛一動不動的,以為她是真的睡了過去,又目測了下桑桑現在身上穿的這套旗袍,是在敬酒席時才換上的,因為是量了她的尺寸定做的,自然是裁剪的極為合身的,眼下就這般隨意的躺在床上,身上的曲線倒是映襯的愈發曼妙收身起來。
靳斯南怕這衣服太緊身了她穿著不適,隔個一會又喊了下她的名字,見她還是沒有應答,他這才俯身下來,想著乾脆自己替她換套衣服好了。
那旗袍斜側下來的復古盤扣其實也沒幾粒,因著池桑桑這樣平躺著,那衣服貼身就連那幾顆盤扣也跟著緊起來,他這樣笨手笨腳的倒是解的無比緩慢。
池桑桑迷迷糊糊間覺得胸前有點發癢,而且還有點突如其來的外來力道附在上面,這才迷迷糊糊的睜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