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毒手,夜半將其父溺斃於家中水缸。
一夜間,死的死,抓的抓,只剩一未及笄的嫡女和寺正後娶的新夫人,苦苦支撐。
不過蘇霓並沒有什麼閒工夫管他手上的案子,中毒的事尚未分明。身邊的丫鬟小廝已經逐步排查過一遍,沒有任何下毒的跡象,蘇霓等不了兇手露出破綻,決定以身犯險,誘導兇手再一次下毒。
趙府因虎威將軍唯恐洩露軍情,治家極嚴,因此陷阱只能設在外面。蘇霓找了個藉口,帶上辭月和破羽兩人出門逛街。辭月善醫,破羽善武,都能最大程度保證她的安全。
三人謹慎地對入口的食物,身穿的衣物,靠近的生人都做了甄別,並沒有發現毒物的存在,也許又是白跑一天,陷阱落了空,蘇霓難免煩躁。
手指間捏著一枚香餅,清淡的柑橘、茉莉的氣息稍稍緩和了繃住的神經。這家芬芳齋的香向來是蘇霓喜歡的,以前完成系統的主母培訓時,總會從他家買香回去研究。
辭月拿著幾塊香餅結賬:“掌櫃的這幾塊香都溼了,還請換些好的來。”
一相貌清秀,眼尾向下的男人討好地對辭月說:“對不住,這幾天天兒不好,好些香都溼了,這就給您換。”
男人拿來幾塊新香餅,辭月開啟檢查了一下,還真發現了問題:“這顆粒怎麼這麼粗,而且顏色也與平時買的完全不同,您莫不是在敷衍我?”
辭月冷下臉,能在都城裡做生意的一向最有眼色,而且蘇霓又是熟客,除非是故意為之,不然不可能這般敷衍怠慢,拿些次品來打發她。
男人有些難堪:“你個丫鬟懂什麼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