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容拒絕地抱住她,腰一沉,藍釉就驚撥出聲:“疼”
重樓吻著她沁出眼角的淚珠,低聲安慰:“沒事”過了一會兒,等藍釉紅著臉別開頭後,他便開始動了起來。
一瞬間,紗帳裡又響起了令人臉紅心跳的喘氣聲。
重樓原本還忍著欲|望,慢慢地來,可是越到最後,動作越激烈。不知道幾次了,藍釉最後睡了過去。
(仙劍)藍釉
孤獨一生
藍釉醒來的時候,重樓已經不在了,她身上也被換上了乾淨的裡衣。她揉了揉額頭,掙扎著從被窩中起來。誰知一動,下|身就痠疼不已。當初抵死糾纏的畫面又在眼前一一閃過,藍釉的臉有禁不住紅了。
這個混蛋,他到底做多少次?
就在她掙扎著想下床的時候,重樓推門而進了。他幾步跨到藍釉身邊,將她抱回床上說道:“你多休息兩天,下來做什麼?”
藍釉臉更紅了,她推了推重樓,不滿地嗔道:“這還不是怪你,誰讓你你”話未說完,她自己的臉反而越來越紅了。
重樓忍不住笑出聲,坐到床上抱緊了她:“好,都是我的錯。”
他看著藍釉的發紅的臉龐,忍不住心中一動。他雖然活了千年了,但是在情事上,還是第一次,食髓知味那是必然的。再加上身邊的人,是他一生最想最想珍惜的女子,又忍不住情動,低頭就噙了藍釉的唇,雙雙倒在了床上。
“重樓你唔”
不一會兒,圍帳中又傳出一陣陣的喘息聲。
等重樓允許藍釉下床的時候,已經過了三天。周圍的魔兵或者魔將看著藍釉和重樓,都是一臉的瞭然。連蚩尤看到他們的時候,都是一臉曖昧的笑。藍釉恨不得立刻扯掉重樓一臉理所當然的表情。
只有孤源,看到她的時候是一臉黯然,然後又對著她欲言又止。往往在那個時候,重樓會立刻出現在她面前,拉著她就走。
就這樣,又過了三百年。
這日,藍釉又從人界抓回了幾條金魚。正在她逗魚的時候,重樓突然出現在她的房間裡:“女媧快要不行了,她的侍女正在大殿上等你。”
“什麼?”藍釉手裡的草根輕飄飄的掉在了地上。她驚愕地看著他,“女媧雖然被逐出了神界,但仍然是神身,擁有無盡的歲月,怎麼會不行了呢?”
重樓走近她,攬著她的腰說道:“女媧和一個人界男子在一起了。他們生了一個孩子,女媧力竭,所以要是不想去的話,那就不要去了。”
藍釉若無其事地俯身,撿起地上的草根,放在桌子上,說道:“去,為什麼不去?人死了,就什麼都不是了。不管怎麼樣,她也是大地之母,為人界做了許多事。她消失了,地上的人類就失去了最大的庇護,只是可笑伏羲”說到這裡,她長長地嘆了一口氣。
女媧情況的糟糕,是藍釉從來沒有想象過的。
自從補天那件事情後,女媧留在了苗疆,成了苗疆百姓的保護神。而中原大地的百姓,幾百年都沒有遇到過天災,早就遺忘了那位大地之母。
藍釉看到她的時候,她躺在床上,容顏枯槁,已經沒了說話的力氣。她的身邊,守著一個面容清秀的男子,那個男子手中,還抱著一個嬰兒。
藍釉慢慢走近女媧,在她床邊坐下。
女媧看到她過來,掙扎著要坐起來。藍釉忙按住她的肩膀,輕聲說道:“你躺著吧,別浪費力氣”
女媧喘了兩口氣,然後看向那個面容清秀的男子。那男子會意,抱著懷裡的嬰兒走到藍釉面前,然後將孩子遞給她。
藍釉小心翼翼地接過孩子,抱著她哄了哄。女媧又喘了兩口氣,看著藍釉,斷斷續續地說道:“我知道知道你和女媧族,已經沒有關係了。我給給這孩子找了個聖姑守護她長大。但是但是我仍然希望你能稍微照顧照顧一下這個孩子”一段話說完,她身上的力氣幾乎都被抽走了。
藍釉垂著眼簾哄著孩子。
重樓將自己的手放在她的肩上,無聲地支援著她。
許久之後,藍釉才嘆了一口氣,說道:“好我答應你,在女媧後人最困難的時候,我或者我的後人,會助她一臂之力。”
女媧的唇角勾起一抹美麗的弧度:“其實你很善良”然後,她轉頭,專注地看著那個清秀的男子,似乎想把他的樣子,永遠地刻在腦海中。
那個男子流下了眼淚,然後輕輕握住女媧的手,放在自己的臉上。
女媧只是專注地看著男子,目光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