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勝肅然道:“是白萱。”
“白姑娘?南河,寒刃……她……公子,白姑娘偷偷到驛館來了麼?”
馮蓉略略有些詫異的看了趙勝片刻,又再次仔細看起了白絹上的字。那兩句話別人未曾身臨其境自然無法理解,但馮蓉卻不難明白其中含義,再看之下立時便清楚了意思。
趙勝搖了搖頭道:“白萱沒辦法進驛館,只是找了個十多歲的小姑娘闖入驛館偷偷將這封密信傳了進來。楊官帥說那姑娘身量和你差不多高,不過看模樣應當不過十三四歲,另外還領了一個四五歲模樣的小娃娃。”
“好,我明白了,這就去。”
馮蓉連忙應下便要往外走,但剛轉過身去又想起了什麼,轉回了身來頗有些猶豫地問道:
“公子,咱們來臨淄已經這麼久了,卻連個信兒都沒給過白姑娘,我要是見了她實在不知該怎麼跟她說……”
趙勝不覺有些悵然,良久才嘆口氣笑道:“沒事,她明白的。”
她明白……然而明白和心思又怎麼能算一回事……馮蓉輕輕抿了抿嘴唇,沒有再問便快步走出了廳去。轉街走巷不大時工夫離開驛館,左右打量了一眼,見大街上到處都是人,難免有些犯躊躇,揣度了揣度便一邊四處打量一邊徑直向東邊走去。
不大會兒走出驛館所在的街口,前邊已經是攤販羅列的極熱鬧所在,這裡行人更是如織,要想找一個從來沒見過的人更是費勁。馮蓉不覺放緩腳步,更是細心地在人從裡搜尋了起來,許久之後她眼前一亮,忙裝作沒事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