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相爭呢?”
趙豹的心早就被攪亂了,見趙譚還在那裡故弄玄虛,差點沒急得去打他,急忙問道:“我?你到底是什麼意思?大王怎麼了?平原君又怎麼了?”
趙譚笑道:“哼哼,你若是有機會當大王,卻有人與你相爭你會怎麼做?相讓麼?哼哼哼哼,就算你當真有相讓之心,但即便說破大天來,與你相爭之人便會相信麼,便會憐憫你,不將你除掉以免將來生患不成?我看吶,怕是不可能。如今都已經到了火燒眉毛的時候了,你趙豹居然還什麼都不知道,還不懂自尋出路,實在是可笑吶。”
趙豹哪能想到會出現這麼嚴重的情況,煩亂的心中一時覺著這是趙譚為達到什麼目的在胡亂編排,一時又覺得這麼大的事趙譚要是沒點把柄也不敢亂說,這樣胡亂一想早已經不知所措了,登時用極低的聲音怒道:“趙譚!君位的事也是你能胡說的麼!你要是再敢胡說,小心我這便去告訴大王治你的忤逆妄言之罪!”
“去,若是你不怕大王先除了你,你只管去就是了。”
聽話聽音,趙豹那種將信將疑,同時又並非完全無yù無求的心態早已經在趙譚一頓看似全無章法的亂打之下暴露了個無遺,趙譚知道已經沒必要擔心趙豹會去趙勝或者趙何那裡賣自己了,呵呵笑道,
“你去見大王的時候不妨這樣跟大王說,就說原陽君趙譚已經將大王絕嗣的事告訴了你,不過你根本就不相信這檔子事兒,所以要忠心為主,絕不像平原君那樣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