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他倒下地時候卻碰到了不知什麼機關。營地內頓時鈴聲大作,接著便是一陣喧譁。伴隨著“敵襲”的聲音。
林峰微微嘆了口氣,示意偵察兵回來,偵察兵的任務到此就結束了,生活在陰暗中的他們是不需要真刀實槍的和敵人搏鬥的。這次任務總得來說進行地還是比較完美的,只是在最後一步還不夠小心。
在埋伏點看著敵人營地內一片忙亂,林峰不屑的哼了聲,經過這段時間的實戰,他對這一點兵馬還不放在眼裡的。他向四下說道:“嘿嘿,看來還是要真刀實槍的打一場了!你們怕嗎?”
回答他的是一陣鬨笑,接著便是齊聲的“不怕”。
開玩笑,這段時間裡天天刀光劍影的,而且都是打勝仗,一支軍隊地士氣是怎麼來地?便是連番勝仗打出來的。
從最初幾十人,到一百多人,再到幾百人,林峰地這支隊伍可是一路勝利過來的,這樣的隊伍中,自然帶著一種驕傲計程車氣,有這種士氣,就彷彿上帝在面前時也能一槍挑死一般。
這就是一支軍隊的魂,林峰用一連番的勝利奠定了這支軍隊的勝之魂,這是一種敢打敢衝的勝利之心。
同樣的,不同的指揮官是會**不同的軍魂的。比如狡詐多謀之將,**的軍隊自然帶著一股子邪氣。
某些時候我們可以透過一支軍隊的行事風格看出這支軍隊指揮官的性格。我們可以肯定的是,回到湖畔村之後,這七支出來演練的軍隊肯定是風格迥異,各不相同。
林峰筆直的坐在馬背上,身為主帥的他自然是騎兵,高頭大馬,披風猩紅,夜風之下朗朗作響,遠遠看去,好不威風。
他一揮手,大喝一聲:“弟兄們,跟我上!”接著千軍萬馬便如洪流一般衝入敵人陣地,這次戰鬥他根本就沒有運用什麼陣型,也沒有留預備隊什麼的。
倒不是他不懂,只是因為,眼前這支部隊在他看來實在是不堪一擊,直接沖垮便可以了,懶得動腦筋去想什麼戰術謀略。
林峰衝在最前頭,倒不是他不怕死,而是他覺得想死都是比較困難的,全身鏈子甲,一般的刀劍砍上去都只是一道痕跡,手中的武器又是魔法劍,當真是佛擋殺佛,神擋殺神。
他身後士兵的裝備雖然沒有那麼變態,但也都是湖畔領總裝部精心製造的,比外面這些士兵們用的武器藥好上半個到一個檔次。
敵人甚至還沒有組織成有效的陣型便被衝的七零八散,只一刻鐘不到,七八百人便死的死,逃的逃。
不過指揮官被林峰給抓住了,一個胖子,據說還有男爵的身份。
那胖子哆嗦著說道:“我是帝國男爵,你們不能殺我,你們是誰的手下願意繳贖金!”
林峰嘿嘿一笑:“不好意思,咱們是馬賊,不是誰的屬下,你的贖金就交給閻羅王吧!”
胖子愣了下,上下打量著林峰,難以置通道:“馬賊?不可能,你們的裝備比正規軍還要好,怎麼可能是馬賊!”
見林峰閉口不答,他又追問道:不問,這一定是你們的機密!那麼能告訴我閻王是誰嗎?我好去繳贖金!”
“閻王是誰?”林峰差點沒有笑噴出來,用佩劍拍了拍胖子臉上的肥肉,然後說道,“你這個人很幽默,我都有些不想殺你了!可沒辦法,誰叫你是個鬱金香大公賣命的呢?”說完他轉身就走,只留下一句話,“殺了!”
待到戰場清理好,副官走過來問道:“大人,這些物資怎麼辦?”
林峰想了下說道:“讓士兵們帶一些作為賞賜,但是要量力而為,不能因為拿太多而影響行軍度!剩下的嘛……燒掉!”
“燒掉?”副官驚訝道,這些物資可是足以裝備一個萬人軍團的,便是按照湖畔領的高要求,也可以煉化成原材料之後再重新打造。
“不燒掉難道還能帶走?”林峰沒好氣道,“反正不是咱們的東西,你還心疼了?趕快去做吧,耽誤半天了,還要趕路呢!”
這場烈火據說燃燒了足足有一天一夜。
在大耳城,西爾維斯特看著桌子上的報告,憤怒道:“林特!你個不得好死的林特!”接著胸中一悶,硬生生的憋下一口鮮血。
林峰也是一改以往的低調,低調的後果他都已經嘗試過了,那十萬金幣的學費可不是白付的,這次他回湖畔領是大張旗鼓,如同一次閱兵一般。
湖畔村主道兩側更是旌旗招展,居民們夾道歡迎,這讓外出作戰計程車兵們充滿了自豪感,很是開心,一個個都不由自主的挺直了胸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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