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復，可疼痛也難免，一說到這個，他什麼都忘記了。
李學煌微微思考了一下，這才有選擇的道：“簡單的說呢，就是黑跟白兩塊。
對於大的家族或者企業，尤其是我們這些非普通人的家族跟企業，不涉及黑道是不可能的，而所謂地黑，也並不是跟白那麼分明。
只是一些政府表面不允許地買賣而已，就是隻能地下偷偷作的。因為這些地方，是每個家族地末梢神經，蒐集資訊還有各種資料，都是需要透過這些傳上去的。
話又說回來了，如果想做大，也不可能只是玩黑道的，因為黑道的買賣也都是各家分著來的，所以蛋糕雖大，分了分也就那樣了。至於檯面上的生意，誰都知道，那是真正賺錢的。
檯面上的生意呢，做法就更是千變萬化了，如果說黑道最賺錢的能數過來，像軍械，賭博，毒品這些肯定前幾名，那在臺面上的生意就不好說了。只要你玩好了，什麼都能玩大。
“尤其是現在，如果做大了，哪怕是你賣鈕釦，你賺的都是全世界的錢，這樣量大了，賺的也就多了。何況還有期貨，股票這些。
更不用說，那些新科技了，這都是賺大錢的方法。”
李學煌以為樓空是想試探李家的生意路數，雖然說有一些表面上都流傳開的黑白買賣，但是每家都有各自不為人所知的真正支柱。
當然，也有例外，例如太原錢家，他們就是一招走遍天下，在全世界擁有大量的土地，每年就是出租土地賺錢。
他這樣說，就跟那些在課堂上的經濟學教授講課一樣，好像說了很多東西，其實要是實際應用，卻又沒有多少。
樓空聽得非常認真，他現在對於賺錢的想法，尤其是非常人之後賺錢，根本沒有一個大的路線。連續的事情，不斷的追殺，讓他都沒有時間真正仔細思考這些事情。
李學煌自己都不知道，他這番沒用的應付話，對樓空起到了一個非常重要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