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你的肉身之上,而在你的心神之中,所以才會傷到我的神念。不過,只有修為到了化境的劍修方能達到如此境界。可是……中原何時出了如此厲害的劍修門派?”李軍神在左臂中開口解釋道。語氣平和,早已沒了剛才的驚慌,也沒有絲毫受傷的意思。
周大神君此時才發現他語氣的不同,心中大奇,剛才他還啊喲連天,這會兒似乎又好了,莫非……
“這有甚奇怪的,劍意並非劍氣,並不能對肉身元神造成傷害,只會在心神念頭中留下痕跡,讓你覺得已然受傷,疼痛難忍。”接著他“嘿”了一聲復又道:“想不到李某一向自負劍道,不曾今日差點被人的劍意所傷,當真是……”說到此處,他又是一頓,後面的話卻沒有說出來……
一聲輕嘆,卻聽他接著道:“小子,只凝神靜心,遮蔽六識,那疼痛之感便會褪去。”
周羊兒聽他這麼說,急忙穩住心神,將心中無數念頭壓將下去。待心念沉寂,便想要遮住六識,這一次卻無論如何也辦不到,眼見床邊那淫賊道士,一會兒按著趙嫣的頭,一會兒又捏著她的腳,再過一會兒又抓著手,周大神君心中大急,右臂劇痛之下,“啊呀”一聲叫了出來。
“呵呵,小番子好硬的骨頭!”那金色巨龍的身下,一位鬚髮銀白的青衣老道士緩緩說道:“忍耐了足足一刻鐘,這份毅力倒真是難得,可惜呀……是個番子。”老道士一邊說著,一邊將手中抖若篩糠的小胖子放到了床邊,卻正是剛剛從房裡逃出去的趙哲。
“莫急慌,莫急慌,且再忍耐些……”老道士並未理會地下發抖的趙哲和天上大叫的周羊兒,而是先對那頭黃金巨龍說道:“這小番子心狠手辣,只是來歷有些古怪,剛才我感應到先天真靈氣的存在。所以你先莫急著動殺意,待我好好問問,再說殘忍好殺可不是真劍道……”老頭兒接著對那金龍叮囑道。
那金光閃閃的巨龍發出一聲長吟,似乎在回應老道士的話。最後又頗不耐煩的搖動著巨大的頭顱,卻原來是這花廳太小,那巨龍無法顯露出整個身體,只有一頭一爪在花廳的上空,身體其它的部位卻不知在何處。
“哎呀呀!我說怎麼這般急燥,原來卻是房子太小啦!”老道士恍然大悟,隨即笑著安撫道:“好啦!好啦!且等我問他一問,若真是番子,一刀殺了便是。”
“殺不得!”床邊的年青白衣道士扭頭打斷道。
“咦?稀奇!”青衣老道似乎十分驚訝。開口接著道:“李道明,你這小白臉幾時改性子啦?這小子把你整的如此灰頭土臉,居然不記仇?”
床邊的白衣道士李道明一聲冷笑,扭頭說道:“該記得我自會記住,不過這小子,好象和你新收的徒弟是熟人。”說罷,轉身又看向床上的昏迷的金髮少女。
“該死的淫賊!天殺的王八蛋!”龍爪中的周大神君此刻已然動了真怒,下面那白衣道士越來越肆無忌憚了,初時還只是動手動腳。此時一隻手已然伸向了趙嫣的頸項。而另一隻手卻伸向那挺立的胸部……手指上似乎還夾著一根金針。
“天殺的!”周羊兒一聲大叫,全身拼命掙扎,終於從龍爪中擠了出來,重重的摔下地來,一骨碌爬起來,卻猛然一驚,等等!那淫賊拿著金針?抬頭看時,卻見趙嫣身上已插滿各色金針,面上現出痛苦之色,他正要上前,全身一緊,又被拿巨龍提了起來。
“完啦!完啦!氣煞吾也!”名叫李道明的白衣道士突然跳將起來,來到周羊兒面前遙指著他的鼻尖破口罵道:“你個殺千刀的小番子,破壞我給人治病,還罵我淫賊,日後若是犯在我手上,我定讓你一輩子連淫賊都做不得。”
“這是怎麼啦?”一旁的青衣老道一臉意外的問道。見那李道明一臉怒氣,皺眉道:“莫非……還未醫好?”
“醫不好啦!”李道明扭頭衝那青衣老道說道:“你這徒弟算是沒的救啦!六慾天魔煞本就以六覺為根本,此時你徒兒六覺齊動,煞氣入體,還治個屁!”復又一指金龍爪中正發楞徵的周大神君罵道:“全是這小番子害的!”
“徒弟!”龍爪中的周羊兒聞言一驚,看了看老道士再看看那李道明,心中隱隱覺得不妙,“什麼不妙!我看是糟糕透頂!人家是在給你家媳婦兒治病,反糟你一頓打,這下狼狽了吧?”左臂中的李大軍神又幸災樂禍起來。
聽他這麼說,周大神君先是一陣尷尬,隨即而來的便是疑惑,即然是治病的,為何剛才自己打人的時候趙嫣不曾出手阻止,事後也不曾說什麼。還有,這瘋婆子幾時拜了這等厲害的師父啦?他想到此處,忍不住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