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娘這丫頭眼光越來越差了,連麻子臉的也要。練那……功法……俊美少年才行……”後面聲音越來越低。周羊兒耳力雖好,也聽不清楚了。
來到密林中間的一棵大桃樹旁,那老頭兒停下了腳步,在桃樹上輕輕一敲,頓時現出一個大洞。倒把旁邊的周羊兒嚇了一跳。
老頭兒哈哈一笑,露出滿口雪白的牙齒,和聲說道:“從這洞裡進去,便是古月山莊。小哥兒,請進吧。”看著那黑乎乎的樹洞,周羊兒一陣猶豫,進還是不進?
突然,背後一陣大力傳來,周羊兒一踉蹌,撲通摔進樹洞裡,眼前一亮,一座花明柳綠的山莊出現在眼前。看著眼前的小橋流水,亭臺樓閣,周羊兒半天沒有合上嘴。
“小的們,把這小子給我綁了。”那老頭兒的聲音傳了過來。還沒等周羊兒欣賞完這山莊的風景,一群壯漢走衝了出來,將周羊兒按在地上繩捆索綁。
“喂,你們這是做什麼?”被按在地上的周羊兒問道,四個大漢同時出手,就算力氣再大也掙扎不得。
等他站起來,那老頭兒來到被綁成了棕子的少年面前。指著他的鼻子笑道:“就憑你這模樣,也想做金娘練功的材料。我看還是莫浪廢了。”
隨即又吩咐左右道:“行了,把這小子送廚房,一會把心肝掏了給我下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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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脫困
“我為魚肉,人為刀俎”周羊兒在心中默唸著這句話,好象是老道的教的吧。只是大多人說這句話的時候都是用作比喻。而他念這句話的時候,是實實在在的被人象死魚一樣扔在了一個大號案板上。
半張臉緊緊的貼著案板,可憐的魚肉少年被人剝了個精光。裝天書的布袋子則被扔在了案邊的一個裝滿包袱皮,皮袋子等各類雜物籮筐。周羊兒隱約覺得自已的千年禍害夢只怕要完。
周羊兒並不願死的如此冤枉,不過對方壓根沒給他反抗的機會。四個壯漢,一人摁住他一隻手或腳。就算周羊兒有再大的本事,也動彈不得。緊接著,他的四肢被扣到了案板四個角的鐵環子裡。
仰面朝天躺在了案板。卻聽一個尖細的聲音說道:“好了,剩下的是細活,你們做不了,統統給我滾蛋。”原本還摁著周羊兒的手紛紛抽了回去。
周羊兒費力的轉過頭來,卻見一個尖嘴猴腮的猥瑣中年漢子,正在大聲呼喝著那群壯漢離開。在他身邊站著一個胖胖的少年,看到這小子的臉,周羊兒有些想笑,別的倒也罷了,只是一張嘴,上唇裂成兩半不說,還露著兩顆大門牙。活脫脫一隻人形兔子。
只聽那猥瑣漢子說道:“山兒,你來,我看著。”卻見兔子嘴少年答道:“好咧!由叔”。只見他從案上拿起一把尖刀,又取了一個銅盆走了過來,見周羊兒望他,還咧著三瓣嘴憨憨一笑,那叫由叔的漢子喝道:“別看臉,不然他的冤魂會找麻煩。”
三瓣嘴小子應了一聲,將銅盆放在放在案板下一側,拿出尖刀在周羊兒的手腕上一劃,周羊兒只覺得一陣巨痛。血一下子冒出老高。“噝……”案板上的少年吸了一口冷氣,真他孃的痛!
站在後面的由叔罵道:“笨蛋!”緊接著從案板上取了一個小瓷瓶,倒了些粉末在周羊兒的傷口上。也不知是什麼藥,瞬間那血就凝固住了。周羊兒心中莫名奇妙,這兩個傢伙在幹什麼?
卻見那由叔一把奪過刀子,周羊兒手腕又是一痛,血緩緩的流了出來,落入那銅盆之中。
連割兩刀!周羊兒破口大罵。那由叔隨手拿過一個帶刺的黃瓜,隨手塞進他的嘴裡,叫罵聲嘎然而止。
那由叔扭頭對豁嘴的山兒說道:“看見了嗎,傷口只能這麼長,深不能超過三分。”這樣血快放乾的時候,心跳還沒停。只有這樣挖出來的人心,才是上品。即無血腥氣,還能保持新鮮。那胖小子聽的連連點頭。
一口咬斷黃瓜,將嘴裡那一截吐了出去。周羊兒的臉又掛上的熟悉的笑容。只見他笑咪咪的對那由叔說道:“喂,你是哪裡的大師父啊,放血都不會。這樣躺著放血,至少還會殘留三分血腥氣……”
他話未說完,嘴巴又被那猥瑣漢子用一個茄子堵住。口中還罵道:“小崽子,你以為我和你一樣傻二啊。”說著一揮手道:“山兒,我們把案板抬到柱子跟前立起來。”那山兒應了一聲,二人抬著門板往廚房中間的立柱走去。
那由叔一邊走還一邊教育那山兒道:“記住了,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