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上古陣法,只覺得自己天下之大都可去的,不用再這樣了,剛才也是把心中的話講了出來,不過確實也有要點醒胡慧兒姐妹的意思,不想看著她們一直這樣下去,修道士就該無所畏懼。
其實這些道理不用張雲講,胡慧兒姐妹也應該清楚,只是近幾年由於修為低下,更是身處於人類當中,本能的就想默默的修煉,不要驚擾任何人,更怕自己像以往的前輩一樣,被正道人士捉住,最後當異類殺死。而且上次胡慧兒被抓,更是給姐妹二人留下了陰影,不敢隨便的出門,就是最好動的胡娟兒也不敢胡亂地闖了,所以自然而然的不敢再想出外闖蕩,更別說與其他修士爭奪資源了。這次張雲說出的話,對她們來說不亞於當頭棒喝,真正地感到震驚,不過知道張雲說的是對。
姐妹二人默默地在沉思,張雲也不打擾。在一旁安靜地坐著。還是胡慧兒心志堅定,不一會就從沉思中醒了過來,看著她那明亮的眼睛,張雲知道她想通了,嘴角上揚露出了笑容。
胡慧兒看向張雲,苦笑著說道:“張雲,你說的有道理,我們確實已經快和這個俗世融合了,修煉這麼多年,還不如你修煉幾天,差點偏離了自己的目標,後悔終身,謝謝!”
張雲見胡慧兒如此說話,又有點不適應了,開玩笑的說道:“謝啥,我們可是道友,要相互幫助,以後更要相互照應呢,我可是娟兒引進門的,哈哈。”
這是胡娟兒也醒了過來,聽見張雲的話,也笑著說道:“是啊,按理你該喊我一聲師傅的,嗯,我就勉為其難收下你這個資質駑鈍的徒弟吧,只要以後不丟我的臉就行了,嘻嘻嘻嘻嘻。”說的自己都忍不住笑了。
引得張雲和胡慧兒也笑了起來,過了會,胡慧兒說道:“既然這樣決定了,那我們就不要再想其他的了,也不要瞻前顧後,慢慢的來吧,以後可就要真正闖蕩修道界了。”
“嗯,好,自然是沒有問題,就這樣決定了,我這就打電話讓李新定一下火車票,坐火車方便,而且順便問他願不願和我們一起去。”張雲也接著說道,然後便走到房間之中拿出手機,又到陽臺上去打電話了。
大廳中,胡慧兒姐妹二人見張雲打電話去了,胡娟兒開口小聲道:“姐姐,你說那件事我們要不要告訴張雲呀,他對我們這麼好,而且還救過你的命呢,是我認識的最好的修道士了。”
“嗯,我知道,張雲確實是一個不同於其他修士的修道者,他並沒有像其他修士一般歧視妖修,更是待我姐妹親如家人,按理說我們是不該瞞著他,只是那件事太過重要,一旦出錯,我們姐妹兩就全完了,肯定會被人殺人滅口的。你覺得呢?”胡慧兒又露出茫然與猶豫之色,又回問了胡娟兒一句。
“才不會呢,我看張雲才不是那種人呢,他都願意冒著得罪蜀山的風險救姐姐了,肯定不會是那種人的,我覺得我們這樣瞞著他不好,還是告訴他吧。”胡娟兒可憐兮兮的看著自己的姐姐。
“唉,也是,張雲應該不是那種人,那過一會等他打完電話就告訴他吧,省得時間長了我又後悔。”胡慧兒嘆了口氣,說道。
“好耶,我就知道姐姐也是瞭解張雲的,我一會親自告訴他。”胡娟兒卻是心花怒放,跳到了胡慧兒的身邊坐下,然後緊緊地抱著胡慧兒,一臉的開心幸福之色。
“唉,我可憐的妹妹,看來真是沒救了,不過張雲應該不是那種人,希望我多想了,否則……,唉。”胡慧兒見胡娟兒如此開心,心裡暗自嘆道。
過了一會,張雲打完電話走回大廳,見姐妹倆抱在了一起,笑著打趣道:“怎麼了?又不是要分開了,還要擁抱離別呀?“
“張雲,我有件事要對你講,你快坐下,不要激動啊。”胡娟兒見張雲回來,連忙坐了起來,笑著說道,一臉的神秘之色。
“什麼事呀?你笑成這個樣子,我有點害怕”張雲弱弱的說道,還縮了縮身子,以示害怕。
“怕你個頭,別開玩笑了,其實我想對你說,我和姐姐到這俗世中來並不是為了學知識賺錢的,而是來找人。而且是找那種懂得陣法的人,會破陣的人。”胡娟兒笑罵了一句,隨即又正了正表情,小聲說道,好似怕人聽見。
“嗯?那有什麼,不就是找會破陣的人嘛,不對,難道你們找到了我?不會吧?我對陣方法只是略有研究,不會破陣呀,你們打算幹嘛?”張雲開始一臉無所謂,隨後有疑惑的說道。
“唉,還是我來說吧,娟兒,真被你急死了。張雲是這樣的,張雲我告訴你吧,我和娟兒不是吃了化形草然後化為人性嘛,而且還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