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那個悶騷的木頭男人,得花多久的時間才會開竅。
其間,他有一下、沒一下的把玩她襟前的鈕釦,玩夠了,才甘心解開,依他這個速度,光是脫完這身衣服,可能就得花上個把小時。
而,這小女人也真的很不給面子,自從見到那個俊得和他有得比的大帥哥之後,她就這副掉了魂的死樣子,活像個沒知覺的木偶娃娃,完全無視他的存在嘛!真是存心打擊他的男性自尊。
好,就爭這一口氣,本少爺卯上了!
解開正在撥弄的衣釦,他一反手,將她壓入床內,盯視身下的她。“我開始嘍!”
她臉龐一片麻木,一個無魂的軀殼,早已失去任何的知覺了。
瞧,她就是這樣,真是教人鬱卒。
又一次他目光飄向腕錶。
笨蛋!這男人動作怎麼那麼慢,學烏龜爬啊?再晚一點,他就真的得當烏龜了——戴著綠色帽子的那一種。
以著超慢的速度,他緩緩低下頭——
砰!巨大的撞門聲響起。
“該死的混帳!”耿靖懷衝了上去,一把揪起他,拳頭揮了過去!
“喂,你幹什麼!”季晨瑋“險險”閃過。嘖,真是犧牲重大。嚴格說來,他可什麼便宜都沒賺到,才剛沾到,都還沒來得及感覺,這醋勁一把的男人就行動力十足的衝過來了。
常語歡顫動了下,無神的眼眸,緩緩凝起焦距,幽幽望向他。
“滾出去!”耿靖懷大吼。
“這是我的房間。”輕淺的嗓音,難以聽得真切。
“你閉嘴!”接著,他惡狠狠地瞪向季晨瑋。“你是要自己走,還是要我把你丟出去。”
“帥哥,火氣別這麼大,我又沒說不走,不過呢,我還有幾句話要對這位美麗的小姐說。”不等耿靖懷反應,他一閃身,繞過他來到床畔,傾身低低地在她耳畔說道:“小倆口有事好好溝通,別拿這種事嘔氣,否則你會悔不當初。這一次幸好你遇到的是我,下一次,可就未必有這麼好運了。”
這叫“色亦有道”,他再風流也懂得君子不奪人所好的道理。
常語歡愕然,仰首一望,他朝她眨了眨眼,故作暖昧地放聲說:“親愛的,等你電話喔!來,先給我一個道別吻吧——”
話沒說完,人便被耿靖懷給轟了出去,並且重重的甩上門。
“不管他說了什麼,你給我聽清楚,不許理會!”
“那是我的事。”她瞥開頭。
“難道你真打算和那個虛有其表的男人共度春宵?”他發狂地大吼。
“你又不認識人家,怎麼知道他虛有其表?”常語歡不苟同地反駁。
“那你又多瞭解他了?只是一個陌生人罷了,你居然就和人家上床?常語歡,你這叫自甘墮落!”他氣炸了!狂吼的聲浪幾乎掀了屋頂。
“那又怎樣?我就是自甘墮落,我就是想自我放逐,我不想愛了,我愛不起你,所以我玩沒有壓力、沒有痛苦的愛情遊戲,我就是想玩過一個又一個的男人,你管得著嗎——”
啪!
清脆的巴掌聲響起,耿靖懷失了理智,怒極之下,一掌摑向她。
“常語歡!你知不知道你的行為像極了妓女!”
她傻了!撫著熱辣泛疼的臉頰,她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懸在眼眶的淚,一顆又一顆的撲跌。
這一聲妓女,叫寒了她的心。
“是嗎?在你眼裡,我已經是輕賤的妓女了?那也好,我就算玩盡天下男人,你都不會覺得訝異了,是吧?”
“你敢!”他暴怒地瞪著她。
她悲哀地一笑。“無所謂了。你阻止不了我的——”
耿靖懷早已處於失控邊緣,她這句話無異於挑釁,將脹痛了胸口的怒意激到了頂點,正式爆發!
“無所謂是嗎?你想玩火,我就讓你明白,被火燒著是什麼滋味!”濃濃的酸澀腐蝕了所有的知覺,理智盡數淹沒在莫名的狂痛之中,令他再也無法冷靜思考!
他激動地將她扯入懷,灼烈粗狂的吻烙了下來。
“靖——唔!”她驚詫地瞪大眼,那一點也稱不上溫柔的激狂需索,令她嬌嫩的唇瓣隱隱生疼。
耿靖懷以著幾乎將她揉碎的力道圈抱住她,只要一想起這上頭曾沾染別的男人的氣息,他就無法控制自己的行為,只能以更狂野的方式與之擁吻、掠奪!
“既然什麼男人都無所謂,就讓我看看,你到底能墮落到什麼地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