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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在教堂中瀰漫。我在沉默中開口。口中吐出的聲音,很低,有點沙啞。然算難聽。我說:“對不起……”
“‘我失憶鳥’……”如此說道的,不是我,是一攤手往邊上臺子一靠的男人。他笑呵呵的接下了這句話,然後嘆了一口氣:“不要每一次每一次醒來都是這麼一句啊……”口氣雖然象是輕鬆的調侃,然知道為什麼能夠感覺到無奈。
我眨了一下眼睛,看著他,樹起一根手指:“對不起,其實我想說的不是這個。我是想問……”手指指了指自己的身體,躺在棺材中的自己的身體,“這個,難道是‘詐屍’嗎?”
男人眨巴著變成黑的眼睛,眉毛皺成一條“川”,手放在下巴上面一臉嚴肅:“詐屍……恩,原來這個技能叫詐屍啊……”
這個技能……叫詐屍?
聽著男人的自言自語,我咋覺得有點溝通不能。
“其實我一直都沒搞懂啦。不過你今天這麼一說我到覺得挺形象的。‘被炸起來的屍體’?啊,確實昨天還有人在外面丟炸彈玩的呢。不過其中的原理是什麼?特質繫念力執行的特殊方式?不過不對啊,人死以後這個念力操作的具體問題是……”
為……為什麼感覺越來越溝通不能了呢……
我看著託著下巴嚴肅思考著的男人,感覺有點口乾舌躁。嘴角抽搐著小聲嘀咕道:“詐屍不就是屍體復生的專有名詞嗎,哪來的這麼複雜。”
“啊。”男人愣住了,“啊,是這樣嗎。”
什麼這樣那樣?
“不過。”乾脆的終止和拋棄了上一秒被他嚴肅思考的問題,他把臉轉了過來,“為什麼你會這麼認為呢?”
“……”這是顯然的吧,因為是從棺材裡被放出來的啊。
我指著身下的棺材,指著棺材裡的白,還有各種各樣造型精的動物玩偶。意思無比的明希
你看,陪葬品什麼的全都有的不是嗎。
“這些嗎?這些難道不是你自己要求的嗎?”……是,是嗎?
“你不是曾經說過:‘主啊,倘若你還有半點仁慈,請你開啟墓門,將我放在西瓦,帝釋天,阿修羅,晃司,君麻呂,白……還有xx的身邊吧。’”男人以無比誇張的語氣,卻是面無表情的說完了以上的一段話。
我整個人都白掉了——難道……難道這個身體是已經被人穿過了……或者說根本就是“穿越人士專門用體”??
在我白掉的同時,男人的話也在繼續:“‘也請放下永遠不會被打破的靈柩。給予永恆的沉眠。’”
印入耳中的後半句的話,不知道怎麼的似乎才應該是真正的重點。
不過……永恆的沉眠。
我的嘴角抽搐了一下,別告訴我是在玩吸血鬼的不死遊戲啊……還是說這個身體真的是穿越人士共用體??不……不要……那樣起不是很麻煩!
“啊,啊。”正如我無視那個男人一樣,男人也無視我的從棺材中拿起那些精的玩偶。指著一個精的鳥型玩偶說到:“這個‘帝釋天’做的怎麼樣?”
恩,很漂亮的小鳥……恩……恩???你說什麼?
“帝……帝釋天?”
“恩,是啊,雖然那種鳥身為的幻獸我是絕對不可能給你弄來做成標本放進去的。不過溫麗的手很巧吧,做的和雛鳥一模一樣呢。啊,還有這隻‘阿修羅’。”說著,他又拿起一個長著獨角兩條尾澳q版小狼娃娃。
“這個白這個小君這個……”
我看著他不停的挑出來的白的的布偶,長條紋的馬鹿的娃娃……
已經沒有任何的話語了……
唯一的想法只有,啊,這個世界……真奇妙。—v—
第2章
那個男人告訴我,他的名字是金。富力士。
金。富力士告訴我,這個地方叫做貪婪之島。
於是金。富力士和貪婪之島告訴了我,這個世界——叫獵人。
我完全不知道該做出怎樣的反映。我站在冰冷的地面上,看著金把那些玩偶擺的好好的放進了棺材裡,然後再把棺材合上,邊合還邊說著:“儲存好儲存好,下次再繼續用。”
冷汗,不知道為什麼就向下滴了下來。
金帶我走進了一個基地一般的地方,來來往往的人每一個看到我,似乎都認識我。看著我笑,笑的有點讓人毛骨悚然。
壯碩的肌肉男嚴肅的說著:“好久不見。”
漂亮的大伸手在我臉上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