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都覺得啊,我要趕快去找金。
比絲姬問我為什麼會在這裡,我說我要去羅馬尼亞森林,她說她問的是我為什麼會在這裡而不是要去哪裡,我說因為我要去羅馬尼亞森林,她說她問的是。。。
我覺得她對我的感覺吧,大概就是我對著金的感覺,只能以四個字來形容…溝通不能。
她跟我說話的期間,西索一直在笑笑的相當相當詭異。
我覺得要遠離那種被毛毛蟲成群結隊從身上爬過的感覺的唯一的方法,就是遠離西索的視線。
而讓我的牙不再那麼疼的唯一的方法,就是遠離西索這個人。
我覺得在座的幾個人,除了黑色刺蝟頭的孩子是正常的其它的都不正常。那兩個bt族群的生物就不用說了。銀髮的小鬼在這種狀態下比起偽loli更象成人的那種老成我也覺得他早熟的很詭異。
他們糾葛了半天終於還是糾葛在一起行動了。
但是為什麼這個一起行動的人數上會多出來一個?
他們幾個愛在一起怎麼糾葛都沒關係,我要趕緊撤退。所以在一起行動的當天晚上,我就在房間裡重新進行了打包。。。
雖然我覺得把金的兒子丟在這麼三個人種之中是一種罪過,雖然我知道西索的目標就是為了蹂躪這顆小果實,雖然我知道。。。
不過我堅信金的血統和基因擁有無比堅強的排他性,只有他同化別人的份而絕對不會被別人同化來著。
更何況為了讓小果實充分的成長,挫折也是一種肥料。
所以我堅定的尊崇著命運原本就該進行的路線,而將金的兒子當作祭品拋向惡魔的實驗臺,絕對不是出自於對他曾經默許劇情編輯組的那一群人把我裝扮成女生放在玻璃棺裡還編出那麼委瑣的一個故事敗壞我名聲的報復心理。
絕對不是。
就在我收拾包袱,表面上一臉鎮靜實際上內心緊張無比小心翼翼的趁著夜晚準備開路的時候。
我忘了,西索這種生物,貌似是越夜越兇悍越夜越美麗越夜越不會睡覺的個體。
他就站在剛剛被我開啟的門外,笑的萬分的妖孽。
我的牙又開始疼了。。
你說如果我對西索說:“西索,我有想要攻擊你的慾望。”他會是什麼反映。。。
不知道他會不會曲解我話中的含義。
不過就算不曲解。。。
我想到了西索在懸崖上對上團長那幕變態的開始撕衣服激動的撲克漫天飛舞的景象。。。雖然我不覺得我有能夠比美團長對於這個bt的吸引力。不過。。。任何能夠刺激此人危險行徑的行為還是儘量不要做的好。
我很瑟縮很規矩的抱著自己的包袱,蚊子哼一般的說道:“西索先生,麻煩您讓一下好嗎。”
他理所當然的是沒有讓的。
我用眼角的餘光瞄到他的手上不知道從那裡抽出來了一張撲克牌,我看到了牌面,是方片國王的那一張。
然後我聽到了他無比妖孽的聲音說道:“啊~啦~。。果然又準備不聲不響的連夜脫逃了啊~”
。。廢話,那個人逃跑還趁光天化日連帶敲鑼打鼓的嗎。
我沒理他,持續小媳婦一樣的低著頭,嗡聲嗡氣的說道:“西索先生,麻煩您讓一下好嗎。”
“呵呵呵呵~~”拿著撲克牌的男人笑的那叫一個花枝亂顫,我自認為很驚恐的瞄著他扭曲的腰牙更疼了。
在我全神貫注安撫著牙齦的疼痛的時刻,我一直低垂的下巴被那張看似很象紙片般柔軟實際上比鑽石還要堅硬的撲克挑了起來。
眯著眼睛看了我半天,西索說:“雖然確實有聽說過傳言呢~不過當真正看到的時候。。。啊~~不知道為什麼還是會覺得遺憾啊~果然~果然還是隻有原來的那種強悍,才讓人感覺更美嗎~★”
我不想知道他在遺憾什麼,也沒那個功夫去弄清楚他在遺憾什麼。
因為當視線被迫和那雙眼睛對上的時候,那份想要咬人的衝動,伴隨著身上成無限立往上增長的毛毛蟲突擊隊,而飆聲升到了最高點。
我分明而又清楚的聽見自己喉嚨裡發出的野獸一般的低嚎。
在濃郁的血腥味充斥滿口腔之中的時候,我無辜的眨巴著眼睛仰視著上面那雙莫明生輝詭異的眯著笑起的雙眼。
相當鬱悶的發現…啊啦。。。我口中咬著的,是誰的手腕。。。
我口中咬著的,是誰的手腕?
答案只有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