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更死心塌地的跟著咱們做事。”
“不行,”韓遠之聽到這裡,已是忍無可忍,當即否決。
崔硒微揚下巴,帶著瞭然和戲謔的挑眉。
韓遠之臉有些熱,他極小弧度的轉了下臉,避過崔硒的視線,道:“人都是善變的,尤其是女人,剛開始她或許是真心,可是後來就會變得面目全非,顧氏那個人太單純,說不定反要被人制住。”
他說著話有些感慨,甚至還有物是人非的喟嘆。
崔硒皺了皺眉,不太明白。
不過這會兒不是深究的時候,韓遠之這人是典型的死鴨子風格,肉爛了嘴都不會爛,崔硒瞭解他,不逼到極限,他是不會往前邁一步的。
“我就問你,你到底去不去提親,不去我就找人,先生教導我一場,我必須得在事情發生之前,給她們找個靠山,讓蘇家那些人不敢輕舉妄動。”
韓遠之垂下眼,拿起茶盞一飲而盡之後,起身走了。
崔硒愣了下,忽的翹起嘴角,道:“阿六。”
一個身形從外面閃身進來。
崔硒道:“那人招了嗎?”
阿六搖頭,道:“我趁著他神志渙散的時候套話,可以確定他並不認識從京都來的人,崇真觀的事也只是知道有賊匪侵入,但是被韓大人給擊殺了。”
崔硒皺眉。
這怎麼可能,如果賊匪不是藉由他傳話給顧清薇,顧博文怎麼會說受到威脅?
他道:“再審,讓胡先生也過去。還有,別搞得那麼難看,這人我還得給送回去呢。”
阿六應聲,轉身離開後,心裡暗自嘀咕,主子的脾氣真是越來越難伺候了,讓人審的是他,不讓見血的也是他。
嘀咕完,他又偷笑。
好在他精明,抽鞭子的時候裹了一層浸過辣椒水的棉巾,這樣打著又疼又不會留下痕跡。
阿六覺得自己還是很有潛力可挖,找機會該跟胡先生好好討教一下,免得下一次審訊,主子又不滿意。
翌日清晨,阿六從審訊室出來,身後一個身材矮小,頜下有一叢美髯的小老頭捻著鬍鬚也跟了出來。
“去報給主子吧,這人確實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