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等你回來。”
林琪點頭,嘴角扯出一絲冷笑。
船很快,在二月最後一天的清晨抵達城郊。
莊子裡,早飯時間才剛開始,韓遠之只喝了碗骨頭湯,沒等吃飯,就聽到顧氏以厭惡的口吻吩咐撤桌子。
他長嘆一聲,擱了筷子,無視五臟廟咕咕抗議。
顧氏羞惱的瞪他一眼,眼睛紅紅的扭過身道:“都是你,由著珍珍胡鬧。這都多少日子了,連個信兒都沒有,若她有個什麼,那我也不活了。”
“那怎麼行,”韓遠之大驚,趕忙按著她肩膀安撫,“琪姐兒跟前跟了好些高手,莫說只是出去轉轉,就是去大食大遼那等地方,我也敢打包票,必定安然無恙。”
顧氏充耳不聞,一擰腰,掙脫他手臂,繼續抹淚。
韓遠之心疼不已,他瞄了瞄她依然柳條樣的腰肢,低聲道:“你莫哭了,江嬤嬤不是說了嗎,你這會兒哭可是要傷眼睛的。”
“你還說,”顧氏大眼瞪起,整個人都好似炸了毛的刺蝟。
“要不是你,你……”顧氏你了半天,臉頰逐漸漲紅,聲也越發的弱了下去。
當日她驚聞林琪遠走別處,慌忙要去追回。
不想這廝突然無賴起來,兩人糾纏間也不知怎麼就滾到了一處,待她反應過來,已是為時已晚。
想一死了事,又舍不下兩個孩兒,當沒事發生,身子又不爭氣。
想想如今的情況,顧氏就又羞又氣,她要捶腰腹,又被韓遠之阻了,她只能瞪眼道:“你說話不算話,你食言而肥,你……”
“好好,是我的不是,你別生氣。都是我的錯,我該死,”韓遠之話未說完,就被一根春蔥樣的指尖點住嘴唇。
顧氏抿著嘴,神情矛盾。
當日那種情形,其實也說不清是誰的錯。
她自己都不敢說是不是願意的。
她心裡一陣內疚,只覺得對不起林父,又無法面對韓遠之,便起身往外行去。
韓遠之很緊張,急忙喚外面候著的芸心等人跟著。
莊子外,一輛騾車穩穩停靠。
林琪和雪姣下了車來。
候在門邊的小廝見了兩人,慌忙進去回稟,沒出一盞茶的工夫,江嬤嬤就帶著人迎了出來。
“姑奶奶,你可回來了,再不回來奶奶都要去尋你了。”
“勞煩嬤嬤周旋了,”林琪笑著往裡走,指了車上道:“帶了些東西,給大家分了吧。”
她瞭解阿孃,心氣不順,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