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不住的亂竄,隨時都想將他吞食掉。
此刻一鳴竟有些心忙意亂,忙將自己的飛劍招式一變,幻成了千道寒光,分射向韓陽和那兩隻由自己弟子變幻出的鬼靈。韓陽見一鳴使出新的招數,嘴角一笑,手裡的冰霖刃也剎那間飛舞起來。
頓時眾人的四周變得冷風颯颯,冰霖刃也化作千百冰刃,韓陽正處於那雪影之中,這冰霖刃越轉越快,憑空中響起冰霖刃和一鳴的飛劍交叉碰撞的金鳴之聲。冰霖刃捲起的旋風越來越大,即使是近處觀戰的刑天,心中也有些吃驚,什麼時候韓陽竟能使出如此強烈的攻擊效果了?
韓陽催動著冰霖刃,體力卻在急速的下降,韓陽心知自己不能堅持太久,眼睛緊緊的頂住一鳴的一舉一動,腳下不斷的四處遊走著。一鳴也覺得有些吃驚,這韓陽離開茅山不過幾個月,實力竟然提升的如此迅速。想到此處,嘴角不禁一陣冷笑,再如何你也是個金丹期的修為。想到此伸手就想祭起自己攜帶的法寶。
韓陽一直在注意著一鳴的舉動,此刻一鳴想要取出法寶,雖說也就瞬間的事情,但韓陽此刻等待的就是這一瞬的空隙。一鳴的飛劍一緩,韓陽馬上催動冰霖刃,就如同狂風一般,將所有的冰霖刃都卷向了一鳴。
鋪天蓋地的冰刃,如同飛雪一般吹向一鳴。那一鳴身上一陣惡寒,再想用飛劍已然晚了一步。就見漫天飛舞的冰刃,鋒利的插入了一鳴的身體。韓陽眼見得手,一鳴的軀體業已迅速的乾癟下去。韓陽揮手一收,冰霖刃又化作了一隻,握在了手中,一鳴的身軀卻隨著風化成了一片飛灰,連元嬰都沒有逃出來。
兩旁觀戰的人是有喜有憂,刑天玄武這邊自然喜不自勝,而茅山來的這些弟子卻十分的恐懼,帶頭的實力最強大的一鳴竟然被韓陽給化成了飛灰,不免起了兔死狐悲的感慨。此刻韓陽收住手裡的冰霖刃,對著剩下的一幫茅山弟子喝問道:“你們是怎麼來的?誰能告訴我可以免他一死!”
茅山餘下的這幾十人卻一點動靜也沒有,誰也不想說是怎麼回事。韓陽看著他們冷冷笑道:“難道你們就不想活著回去嗎?”韓陽的眼光掃過眾人,那些道士的眼神中出現了一絲恐懼。
韓陽看了看站在後面的幾個弟子,中間竟然有和自己修為相差無幾的。心道:這一鳴莫非活糊塗了?竟然帶這種的角色來,豈不是白白送死?正思量時,刑天問道:“韓陽兄弟,這些人怎麼處置?恐怕過不了多久龍虎山的那幫人發現這裡,我們再想走就來不及了!”
韓陽點頭,猛然想起刑天此刻還有一個生魂困在自己體內,嘴角不禁泛起一陣冷笑,抬眼朝對面的那些茅山弟子說道:“沒想到一鳴居然還帶了金如此弱的弟子出來!”說完指著其中一個金丹期的弟子說道:“你給我過來,回答我的問話!”
那個茅山弟子朝四周看了看,四周竟都是一副幸災樂禍的表情看著自己,腳下卻不敢朝前邁上半步。忽然後面有人猛的將他朝前一推,一個趔趄便衝到了站在當場的韓陽近前。韓陽朝他的後面冷冷看了一眼,對那個茅山弟子說道:“告訴我你們為什麼會來這裡,說出來我可以饒你不死!”
那傢伙似乎不敢相信韓陽的話,朝後看了一眼,用充滿恐懼的聲音問道:“真的嗎?”
韓陽看他不信,回頭朝刑天使了個顏色,又大聲對玄武說道:“你們將這些廢物都給我殺掉,一個也不用留下!”
1。26 第三個鬼靈
韓陽一句把這些廢物都殺掉說完!除了看護在風覺一側的紅莉沒有動,刑天和玄武都頓時聞風而動,直撲向一鳴帶來的那些茅山弟子。只看得被韓陽跟前這個茅山弟子目瞪口呆,不管怎麼說,他覺得韓陽也曾是茅山的一個門人,那個一鳴和韓陽是死對頭,殺掉還情有可原,但總不會無緣無故的就將他們這些跟他幾乎不認識的都殺掉吧。
但是看現在的情形卻是出乎他們的預料。想韓陽當初初到茅山時,幾乎人人都瞧不起他,也幸虧有風塵子護著,才能從茅山脫困出來。這次遇到這些茅山弟子,韓陽就猜測是不是一鳴受了茅山主教的指派,前來滅自己的。
韓陽看著場內那幫茅山弟子,遇到刑天和玄武就像羊群裡衝進了猛虎一般,即使拿起武器來抵抗,也不過是徒勞而已。修為上差著懸殊不說,剛才早就被韓陽這一招鎮住了膽量,早就沒有了那種抵抗的氣勢。
韓陽此刻才看著眼前這個傢伙問道:“說吧!你覺得你是回答我問的話,還是和他們一樣跟我動手反抗呢?”
那傢伙早就被場內的廝殺嚇得有些膽顫了,見韓陽問話,忙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