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
“就是,就是,你必須把我們送到安全的地方,不然的話我會開除你,讓警察來抓你!”王曉霞也面色蒼白、嘴唇發紫地躲在張志勇身後。門外不斷傳來的慘叫聲讓所有的人都明白了自己的生命正在受到死亡的威脅。然而他們僅僅是手無縛雞之力的普通人,平日裡最多也就窩裡橫下,出去了就是膽小如鼠,如今哪還敢往外逃命?雖然他們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但是他們清楚地知道待在辦公室裡只有死路一條。
“你聽見沒?你你你必須帶我們出去!你你你殺人了我們可都看見了,你把我們帶到安全的地方,我們可以不報警!”後面五六個同事也齊聲喊道,似乎鄭遠清殺“人”的事實,是他們抓住的把柄,就像溺水的人在絕望中突然看見一根稻草一樣,什麼同事情誼都去一邊吧,逃命才是真的;而眼前這個平日讓他們不屑一顧的破當兵的卻恰恰有這個實力。但是想當領導想瘋的人,第一時間想到的不是乞求,竟然是威脅。
“我――操!”鄭遠清稍稍平復下的怒火轉眼間又被點燃,眼中的藍光再次閃動。恐懼和絕望夾雜著新仇舊恨一起湧上大腦,鄭遠清一把甩開王雪娟,一個墊步上前猛然出腿照著張志勇臉上就是一記迅猛無比的側踹。
“啊――”張志勇登時眼前一黑,臉上結結實實地捱了一腳,兩顆門牙快樂地在空中飛舞,肥胖的臉上瞬間流滿了血淚。張志勇慘叫一聲一個後仰翻砸在王曉霞身上,鄭遠清一個跨步躍去,照著他身上沒頭沒腦地一頓猛踢狠踹,堅硬的皮鞋不斷衝擊著張志勇肥胖的身軀,渾身的疼痛讓張志勇面色鐵青,連聲哀嚎都叫不出來。
“你、你、你敢打領導!反了你丫挺的,你敢打領導!你完了你――我要報警――我要報警!”癱坐在地上的王曉霞匆忙從兜裡掏出手機,哆嗦著就要撥打110。
鄭遠清冷笑一聲,左腿帶著勁風掃向王曉霞拿著手機的胳膊,接著工兵鏟猛然下切,只聽“咔嚓”一聲,昂貴的三星智慧機伴隨著女人的慘叫聲閃出一串電火花被攔腰斬斷――打領導?老子今天打得就是領導!
鄭遠清照著王曉霞豐滿的身子又是一頓猛踢狠跺,堅硬的皮鞋重重地撞擊著王曉霞的面部、胸部、腹部、大腿,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的意味,接著鄭遠清猛地抓起王曉霞的髮髻,對著旁邊的檔案櫃死命地撞,直到鐵皮檔案櫃被裝出一塊塊凹陷,整個櫃子濺滿了一層鮮血。
“鄭、鄭、姓鄭的,你、你、完了,你敢打老孃,老孃出去非弄死你不行,弄死你一家子不行。。。。。。。弄死你一家子,老孃出去非――”王曉霞讓撞得額角流血,腦袋昏沉沉地癱在地上,卻依然嘴硬著。
“賤娘們去死吧!”鄭遠清徹底失去了理智,掄起一把轉椅朝著王曉霞的腦袋就要砸去。
“鄭哥――不要,不要,不要!嗚嗚嗚!”就在鄭遠清的椅子就要掄到王曉霞腦袋上時,耳邊響起一聲顫抖的嬌呼。鄭遠清猛地住了手,只見王雪娟顫顫巍巍地扶著牆站著,雙臂護在胸前,雙手緊緊捂著嘴,一雙淚汪汪的大眼睛帶著恐懼看著正在瘋狂的鄭遠清,她似乎想阻止鄭遠清痛下殺手。
王雪娟這麼一喊,鄭遠清冷靜了下來,就這樣殺了他們?這也太便宜他們了吧?這對姦夫淫婦和這群白眼狼用得著自己這麼浪費體力麼?一會兒需要體力的時候還長著呢。鄭遠清站了起來,扔掉椅子,開始大口地喘著粗氣。
“嗚嗚嗚、你貓了個咪的姓鄭的,你有種打死老孃!你不敢是吧?嗚嗚嗚,來來來往這兒砸、往這兒砸!你他――”嘴裡還是不肯服輸的王曉霞見鄭遠清住了手,以為他害怕了,以為自己得勢了,於是一邊哭著一邊挺直了身子指著自己的腦袋咆哮著。
“啊哈哈哈――!”鄭遠清突然仰天大笑,淒厲的的嗓音、猙獰的面孔、渾身的黑血,猶如從地獄裡爬出的修羅一般散發著死亡的恐怖。鄭遠清突然感到這人很可笑,死到臨頭嘴還這麼賤,一語能惹塌天禍,話不三思休出唇,王曉霞,究竟是什麼樣的自信能讓你到了這步田地還能這麼蠻橫?
“嘿嘿嘿!賤娘們,罵啊!繼續罵啊!怎麼不罵了?你不是厲害著呢嗎?罵啊!”鄭遠清陰森地笑著,慢慢地掄起工兵鏟翻轉到鏟背,照著還在嘴硬的王曉霞嬌嫩的臉頰左右開弓,在金屬抽擊皮肉的聲音和女人的慘叫聲中,數顆斷牙帶著血絲飛出王曉霞的嘴,王曉霞原本白嫩的面頰已經沒有了人樣,充血的面部已經變成了青紫色、鮮血夾雜著口水流出她那佈滿斷牙的嘴――鄭遠清可不是不打女人的紳士,如果有女人認為自己可以憑藉伶牙俐齒壓制住鄭遠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