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管用。看到桌子上的水果刀,李若琳突然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以死相逼!她要拿鄭遠清平日裡看她的眼神不一樣和這半年的情誼賭一把!
“大姐!你說啥夢話呢?現在一切不都是好好的麼?大家都好好的,別鬧了行不?”鄭遠清心中不忍,但是現實逼著他不得不狠下心來繼續哄李若琳,自己又不是超人,只是個比平常人強點的人而已。
“我沒鬧!我只是懇求你帶我走,你讓我幹什麼都行!真的!――我還是處女!”李若琳帶著哭腔懇求著,看鄭遠清還是一副臉皮厚到底的模樣,李若琳滿臉哀求地瞪著鄭遠清,手中的水果刀卻狠狠地扎向了自己細嫩的Ru房。
水果刀刀尖扎入面板半公分,鮮血頓時從傷口流出,瞬間染紅了淡粉色的睡裙。現在輪到鄭遠清發愣了,他沒想到李若琳會這麼無聲的以死相逼,為了這一刀,李若琳竟然沒有戴文胸,她就是要讓自己看到血染的睡裙驚心動魄的效果!
好剛烈的女人!鄭遠清心動了。如果李若琳僅僅口頭上“以死相逼”,鄭遠清會瀟灑地拋給她一個不屑的表情;如果李若琳真的說出了“你不帶我走,我就死你面前”,鄭遠清會冷酷地甩給她兩個字:“隨便”――鄭遠清最痛恨威脅他的人。可是李若琳口頭上可憐兮兮的哀求,手中卻下得了狠手,這種軟硬兼施的手段鄭遠清沒有任何防備;鄭遠清性子強,他也喜歡性子剛烈的女人,尤其是性子剛烈而且聰明的女人,所以,他沒來由的動心了。
“你這是在威脅我嗎?啊?李若琳,少TM來這一套!你這種女人都是嘴上說的好聽,到事上又是撒嬌又是耍賴又是耍大小姐脾氣。現在讓老子帶你走,逃出去了再看到一個成功男人就把老子扔一邊去?你是不是打著這算盤?多聰明的娘們啊!好,你不是說做什麼都行嗎?現在就給我脫光了讓老子幹一炮你敢嗎?啊?”鄭遠清語無倫次地對著李若琳大聲吼道。心一動,氣就不穩;鄭遠清本來就是強壓著內心的種種的情緒,而且對於李若琳心中矛盾感強烈,一直在強行讓自己冷靜下來。但是心一動,各種情緒像火山爆發般噴湧而出,他只是想吼兩聲發洩一下,至於吼了什麼,他已經沒心情考慮了。
然而在此令鄭遠清沒有想到的是,李若琳一聲沒吭,咬著牙扔掉刀子,不顧胸前鮮血直流,當著鄭遠清的面雙手一抻,脫下了薄薄的睡裙扔在地上;接著手不停歇地褪下了睡褲、內褲隨手一丟;雙手顫抖著放在身側,雙腿緊緊併攏,就這樣挺著傲人的雙峰、一覽無餘地站在鄭遠清眼前。李若琳緊閉著雙眼,咬著嘴唇,雙眼含著熱淚,輕輕地把頭別過去,靜靜地等待著鄭遠清的處置。
滿腔羞憤、而又無奈、渴望的李若琳沒有感覺到鄭遠清的手觸碰到自己的身子,她聽到的卻是兩下“噗通”、“噗通”揹包掉地的聲音,李若琳不由得心中一喜――她的目的達到了!
果然不出李若琳所料,鄭遠清張口結舌地傻在當場,揹包也掉在了地上。他幾次想開口說點什麼,卻又發現自己什麼也說不出來。
李若琳潔白無瑕的玉體上,鮮紅的血液染紅了左半邊酥胸,和右側潔白細膩而高聳的雙峰在照射進房間的陽光下交映成輝;兩行紅得刺眼的細流從左胸的傷口處緩緩流下。一行細流流經平坦的小腹,再繞過渾圓的粉胯最後在小腹的盡頭流入鬱鬱蔥蔥的小樹林;另一行細流順著身側流經柔若無骨的柳腰、翻過粉胯、緩緩地停在修長、勻稱的大腿內側。
看著眼前血腥和性感如此完美地交織在一起,鄭遠清心中徹底舉起了白旗――這個女人,太聰明瞭!太厲害了!
第十四章 生死與共
唉,算了。”聽到這聲無可奈何的嘆息,李若琳輕輕地睜開了雙眼,眼前的鄭遠清正背對著自己,手上拿著自己那條沾著鮮血的睡裙和奶白色的內褲在自己眼前晃著,“行了大姐,你厲害,我答應你了,快穿上衣服吧。”
李若琳欣喜地笑了,接過鄭遠清手中的衣服,柔柔地調皮道:“不許喊我大姐,以後喊我若琳!雖然我比你大三歲,但是你看見我的身子了,以後我就是你的女人,不許你再喊我大姐!”
李若琳這樣的烈性女子溫柔起來,會有一種別具一格的風情,這種獨特的魅力,一時間讓鄭遠清有些神魂顛倒。
我的女人?這算是訛上了麼?TM和平的時候老子娶不著媳婦,末世剛開始就有這麼好的女人倒貼,老子是該哭還是該笑?鄭遠清慘兮兮地笑著點了點頭,算是承認了李若琳的說辭。
和李若琳相處的這半年裡,雖然二人沒有過多的交集,但是人以類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