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察著什麼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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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我說,為啥這些人看見咱都跟要吃了咱似的?咱不欠他們錢吧?”邱國興看著下面的人要麼是不管不問的麻木,要麼破口大罵感到很是奇怪,“也不說歡迎咱們一下,真是的。”
“他們罵咱們呢吧?”白恆濤對邱國興說道,“哎哎,邱哥你看,那個張牙舞爪吱哇亂叫的傢伙是不是上次遇見的那群消防兵中領頭的?”
“哎,看著真像啊,碰到故人了啊。”邱國興仔細看了一眼,嘿,還真是故人,只是當時以為見不到面了也沒問他名字,“這個傻蛋,打不過怎麼不知道跑啊?我罵他兩句!”
“小子哎!好久不見了啊,還是那麼傻,打不過不知道跑啊?”就在劉紅兵指著飛機、扯著嗓子、額頭青筋暴露破口大罵的時候,飛機上的高音喇叭響了;雖然說的話充滿諷刺,但是所有的人都能聽出來說話的人帶著一股親切勁。
“我。。。。。。!”劉紅兵一時語塞,這聲音怎麼這麼親切?好像和自己早就認識似的。不像是銅山基地的人啊?不過也是,銅山基地這會兒過來幹什麼?他們自己都顧不過來呢。
“特勤!特勤!排長你看!兄弟們你們看!是不是上回那幫人?”旁邊的副官模樣的漢子露出一口黃牙欣喜地指著飛機上那兩個金黃的大字大聲喊道。
“哈哈,哥們,認出兄弟了?”飛機上的高音喇叭又響了起來,“上回我們老大白罵你了,還是這麼喜歡打陣地戰,你說我是該給老大說讓他再罵你一頓呢,還是給他說讓老大再訓你一頓呢?”
“我操,還真是他們!”劉紅兵不罵了,伸出濺滿黑血的袖子擦了一把不知道是汗還是屍血的粘稠物嘀咕了一句。他的身上已經佈滿了喪屍的黑血,不過T病毒只會經由血液傳染,不會經由面板和空氣傳染,而且暴露在空氣中一兩秒中就會死亡,這是中央早就釋出的結論,不然的話現在世界上已經沒有人類了。
“老大,誰啊?誰這麼牛逼?”一個搬彈藥的削瘦小孩一邊向下面扔著石頭一邊喊道。這孩子看樣子只有十五六歲的年紀,削瘦的臉龐、髒亂的頭髮、滿是黑血的身體讓他顯得更加瘦小了;末世的孩子只有十五六歲正是需要關愛的年紀卻不得不早早地擔負起一個成年人的責任,這就是末世人的悲哀,也是末世人的命。
“那群游擊隊!就我給你們說的那群游擊隊!”劉紅兵笑了,站起身來脫下髒兮兮的外套衝著飛機揮舞起來。碰到故人了,在這今天躺下就不知道明天還能否起來的末世,哪怕只有一面之緣的人也算是故人,末世逢故人不亞於人生四大喜事;而且故人這次過來肯定不會是看熱鬧的。
“歐――歐!我們在這兒!我們在這兒!”曾經和劉紅兵見過這些人計程車兵紛紛站起身來舉起手中的步槍和帽子對著飛機瘋狂揮舞,有援軍了、有救兵了、他們能救自己一次這次肯定不會放任不管;已經接近絕望計程車兵們就像溺水的人遇見一根救命稻草般喜極而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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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們,再堅持一會兒,大部隊一會兒就到,咱們先幫你們緩緩勁。”邱國興看到劉紅兵知道認出他們了這才笑呵呵地說道,“走咧!”
邱國興操縱著直升機飛到那兩個低矮的山頭中央繼而原地調轉並壓低機頭,和城牆上的倖存者保持一個攻擊方向,然後把兩挺重機槍對準下面的喪屍群接著用對講機說道,“偉哥,開火吧,檢驗一下咱自制航炮的威力?”
“老蚯蚓!”後面傳來兩聲鄙視聲,邱國興這才想到今天飛機上有兩個“偉哥”――張宏偉什麼時候上來了?
“咚咚咚――咚咚!”直升機兩側的重機槍帶著怒吼聲向外噴射著火舌,一顆顆熾熱的子彈帶著曳光如如狂風暴雨般從槍口疾射而出;一顆顆彈殼從機艙兩旁拋下,形成兩條黃澄澄的彈殼雨。
只是令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的是,當下面的官兵和倖存者剛剛歡撥出口時,當邱國興自信滿滿地要露一手時,包括他在內的所有人都驚愕了――只見兩挺直升機“航炮”打出來的不是兩條火鐮,而是兩片沒有絲毫準確性的彈幕,一發發熾熱的子彈像鐳射般地打出,瞬間在飛機前面形成了一片金屬風暴,可是下面的喪屍群卻沒有像大家想象中的那樣如秋風掃落葉般碎裂,幾陣金屬風暴過後僅僅有幾十頭喪屍被打爛――如果這是拍電影那肯定是震撼人心的超級特效;但這是打仗,重機槍打不出火鐮還不如普通步槍管用。
“我勒個去的!真丟人!感情在高空打出來的也是彈幕啊?看著怪威風!”白恆濤不禁抹了把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