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說道,對方的實力竟然強悍到這種地步,這讓她感到相當震驚,那個部隊不過是隻有幾十條槍而已,對方竟然機槍火炮應有盡有,大餅臉有些後悔自己剛才說話太囂張。
“哼!”囂張男揉了揉發僵、發冷的臉,閃過一絲冷笑,沒有搭理大餅臉的問話,他的眼神充滿了狂熱的光芒,彷彿看到了什麼一般無比興奮。這個眼神讓大餅臉不自覺地警惕了起來。旁邊的萬里浪卻只顧著摟著伊麗華抱在一團默默祈禱,對於他們這些文人來說,這種打仗的恐怖不亞於從天上掉下來。
很快,門外響起一陣整齊的腳步聲,“嘩嘩”得表明這是一支訓練有素的軍人組成的團體,接著破舊的窯洞門外響起了一個熟悉的聲音。
“萬老先生、伊老夫人,鄭遠清來接你們了。請不要害怕,喪屍已經被盡數消滅。”鄭遠清在門外恭恭敬敬的喊道。
“啪!”一聲,窯洞門被直接踹開,囂張男和大餅臉衝了出來,謹慎地拿著槍看著眼前這些人。
只見門外站著一個身材壯碩、個子不高、一身迷彩服、鋼盔、武裝帶打扮的軍人,手中提著一挺81式輕機槍,他的後面齊刷刷地站著兩排面色肅穆凝重的軍人,各個手中不是八一槓就是輕機槍,甚至還有一名士兵身揹著一具反坦克火箭彈――鄭遠清把老黃他們仨也拉過來充數了;他們身後的土坡下,一輛斯太爾重型越野軍卡、兩輛看不清是東風猛士還是悍馬的大型越野吉普車、一輛普通的別克商務車,還有數輛各式各樣的摩托車。
每輛汽車上都架著重機槍,軍卡上還有數名軍人手握重機槍在警戒。雖然看不清他們的臉龐,但是從大燈發射出的光線可以看見她們腦後在風中飄揚的馬尾辮――這些是女軍人。
“各位好,我就是鄭――。”鄭遠清無視對方端直的突擊步槍,笑吟吟的準備開口。
“鄭遠清!你被捕了!你們私自盜用國家軍事武備、不聽上級命令險些讓國家重要人物陷入險地;你們這些行為對國家造成了重大損失,這一切你必須負責!從現在起,你的隊伍被我接管了!所有人員聽我命令!把鄭遠清給我綁了,押回基地聽候軍事審判!”囂張男還不待鄭遠清把話說完,舉起突擊步槍對準鄭遠清的腦袋連珠炮似的說出一堆話。
寂靜――還是寂靜――赤果果的寂靜!
“哇哈哈哈哈哈哈哈――哇哈哈哈哈哈哈!”隊伍中爆發出一陣鬨堂大笑,笑得揉肚子的、揉臉的、抹眼淚的、跺腳的、拿著槍托砸地的,估計要不是軍令在身,都會有人在地上打著滾的笑。
軍卡里的女士們聽見對講機傳回來的聲音也笑得花枝亂顫,韓燕一邊拍打著欄杆一邊跺著小腳就差在地上打著滾的笑了――這世道還真是什麼人都有啊,見過傻×沒見過這麼傻×的人,他以為他是誰啊?一個區區警衛,是不是高階警衛都不知道就敢這麼大放厥辭,真是打著燈籠沒處找的特級腦殘啊!
不僅鄭遠清身邊的人對囂張男的舉動感到不可思議,連一貫囂張的大餅臉都感覺同伴精神有毛病,別說他們兩個警衛,就是真正的軍官過來了在這種實力的對比下也得好言好語哄著。大餅臉抬起槍口一臉疑惑地看著身邊這個渾身發抖、兩腿打顫、滿臉黑線的同伴,像看一個傻×一樣看著他,好像兩人第一次認識一般。
“你們竟然不服從中央的命令?我告訴你們,此時此地我就代表中央!凡是不聽軍令者,一律就地槍決!建芬,對那個笑得最厲害的人實行軍法!”囂張男火冒三丈,扭過頭大聲對著大餅臉喊道。沒想到大餅臉看神經病似的看他一眼,乾脆一扭頭回窯洞去了,囂張男氣急敗壞卻又無計可施。
“嘖嘖嘖,這帽子扣得夠大的啊。代表中央?很好,許副隊長,錄下來了嗎?這就是呈堂證供,老子要在軍委那裡和你打官司!”鄭遠清手一揮,“嘩啦啦”十八條各種槍械瞬間把囂張男包圍了,其中一個近一米八的高大漢子還舉著空空如也的火箭筒對著囂張男,然後左右看了看不對勁這才放下退到後面。
“報告隊長!全部錄下!”許書成一邊舉著槍一邊拿出一根錄音筆遞給鄭遠清。
“你是什麼軍銜?少尉?還是中尉?你有什麼資格代表中央?你有什麼資格代表**?”鄭遠清嚴肅了起來,抬起手輕輕按下囂張男的槍口,對著囂張男發出一連串的質問,“老子是預備役陸軍少校,引正營職,你不會是中校吧?嗯?”
囂張男滿臉黑線地還想說什麼,但是鄭遠清絲毫不給他說話的機會,而是繼續大聲斥責他的行為:“警衛員同志,現在我以陸軍預備役少校營長的身份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