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被迫擊炮彈招呼了幾下,車身猛地一震,接著一個坦克兵哇地吐出一口鮮血,他的內臟被震破了;其餘計程車兵也被震得肚子裡翻江倒海。
“車長咱們活不了了——嗚嗚嗚——”一個坦克兵絕望地坐在座椅上哇哇大哭,車內的高溫已經讓他有種身體要爆掉的感覺,在坦克裡被活活烤死可不是他願意的歸屬,“呯”這個坦克兵拿起手槍對準腦袋來了一下。
“你個傻×”車長也感覺到熾熱的空氣烤的他的肺子要著火一般,他也想拿手槍自己了結掉,可是他感覺不甘心,“兄弟們殺一個夠本、殺兩個賺一個把炮彈打光”
當獨立八師的陣營中3輛防空導彈車先後化作碎片時,敵空軍那7架一直畏畏縮縮不敢上前幫忙的武直9驚異地發現那十幾輛所謂的“防空炮、防空導彈”竟然全是假的,被坦克炮彈擊中後竟然連火都不著得破到什麼樣的車才能做到這點?
看著自己7架武裝直升機竟然被對方的冒牌貨糊弄了十幾分鍾,機群指揮官勃然大怒,他感到自己的智商被侮辱了。
當武直機群氣勢洶洶地殺過來要報復時,從斜刺裡突然殺出兩架同樣的武直9,撲上來就要和他們拼命。
敵軍機群的指揮官看著兩架不自量力的直升機撲來時冷笑了一下,命令機群分成兩組先幹掉他們的飛機掌握制空權再好好地蹂躪下面的車輛,一場空戰拉開了。
邱國興的武直9理所當然地成了對方攻擊的首要目標,那架墨綠色的H425糊弄不懂的人還行,但是對於老航空兵來說卻一眼就能看得出是冒牌的;於是對方分出5架飛機收拾武直9,另外的2架飛機去收拾H425。
但是敵軍的航空兵打錯了算盤,他們本以為很容易就能把對方兩架螳臂擋車的直升機撂翻,可是真幹上了才發現對方比他們想象的要難對付得多。
他們分明地看見己方的航炮打到對方機身上沒有一點反應,甚至連火花都沒有濺起,機艙內的航空兵們曾經一度懷疑自己的航炮是否真打在了對方身上。
獨立八師雖然只有兩架直升機,但是這兩架飛機的耐揍程度超乎對方的想象;尤其是那架H425,兩門航炮簡直就是連綿不斷地開著火,雖然沒有一點準頭,但是紛飛的彈雨卻也讓敵軍的2架正牌貨頭疼不已;而且那架冒牌機還專門襲擊他們的尾槳。
“我C那傢伙的航炮打多久了?”一架武直將將避開H425的亂彈襲擊,主駕駛看了看已經透風的機艙一邊抹著頭上的汗一邊罵道。
“從見面開始那航炮就沒停過他們有多少子彈?機長呼叫空中支援吧”副駕駛一邊準備著第二波航炮攻擊一邊瞪著不可思議的眼睛吼道。
空戰已經打了十幾分鍾,可是他們7架愣是打不過人家兩架,其中竟然還有一架冒牌貨——這得是什麼樣的航炮才能這麼不要錢地打上十幾分鍾還沒完沒了?難不成裡面是重機槍麼?
當己方一架武直被冒牌貨打出的彈雨擊中尾槳、冒著青煙打著旋地朝地上墜去時,機群指揮官這才明白過來為什麼己方上級要出動這麼大規模的部隊對付一支連重灌甲都沒有的隊伍;可是他明白的太晚太晚了,那架刷著“獨立八師”名號的武直9已經繞到他的側翼打出了一排航炮。
而另一架直升機的主駕駛則眼睜睜看著那架冒牌貨帶著一片彈雨沒頭沒腦地朝著他直撲而來,距離一度近到航炮都打不著的地步;他想躲、他想跑,可是他什麼都做不了,人家就是要和他玩親密接觸,他只能在一片彈雨中帶著無盡的悔恨被打成馬蜂窩。
邱國興和白恆濤誰也沒有想到這場空戰竟然打成這幅熊樣,看著敵軍落荒而逃的3架武直9和地上4架仍然在爆炸燃燒的直升機兩人禁不住捧腹大笑——要怪,就怪直9系列的武裝直升機終究不是真正的武裝直升機。
在面對獨立八師的飛機時,火箭彈和反坦克導彈毫無用武之地、又沒有空空導彈,當航炮還不管用的時候就已經註定了他們的結局。
425上的兩挺89式重機槍雖然就是胡打,但是持續不斷的火力和口徑的鋼芯彈也不是武直9那薄薄的機殼能扛下來的。
“老邱,打得真TM過癮”白恆濤在空中調頭做了幾個顯擺的動作對邱國興說道。
“真過癮,虧得他們是武直9,如果是武直10的話咱們今天就拜拜了。”邱國興苦笑了一下說道,“走下去揍他們的——”
“老邱快跑”正在逗樂的兩人聽見了耳機中鄭遠清變了調的喊聲,兩人本能地意識到不對勁。邱國興猛地一拉操縱桿武直9迎頭爬高,他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