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他站起身來往外看了看,漆黑的曠野中除了飄散的雪花外沒有任何值得懷疑的東西。
於是哨兵搖搖頭,暗道一聲自己神經過敏,轉過身去就要繼續縮在牆角處熬過這惱人的冬夜,可就在他轉身的一瞬間陰風閃過,他的嘴被一隻黑皮手套牢牢捂住,與此同時一把制式軍刀劃開了他的頸動脈,一陣血霧被狂風吹向無邊的黑夜,哨兵的生命也同時被吹離身體。哨兵倒下了,他的大腦只來得及映像出一個高達兩米的嫋娜身姿如蛇一般遊進崗樓。
接著,另外一個崗樓上的哨兵也跟著倒了下去,不過他最後一眼看到的卻是個矮壯的身影和他嘴邊不住流出的口水。
冰冷刺骨的兵營裡,沒有當班計程車兵正一人摟著一個女人縮在被窩裡,和其他戰友以及他們被窩中的女人一起擠在那條大炕上。在沒有暖氣、沒有柴火的冬夜裡,他們只能擠在一起才能熬過一個個越來越冷的寒夜。
“玲啊,別動彈了,涼氣都吸進來了。”一個士兵小聲嘟囔著鬆開了胳膊,他懷裡的女人正在慢慢地往外爬。
“上廁所,馬上就回來。”那女人儘量不打擾別人的好夢或者好運動,小聲地說了聲後躡手躡腳地趴下炕頭踢拉著破舊的鞋子摸著黑下了炕。
真冷女人不自覺地雙臂交叉護住了胸前兩團軟肉,光滑的身子上瞬間起了層雞皮疙瘩。雖然屋子裡沒有寒風、沒有冰雪,但是那種刺骨的陰涼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