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一排寫著“停車住宿”的平房外,小商鋪、髮廊什麼的都有,等於是一個小服務區。飯館門口有一圈用各種商務車圍成的圍牆,圍牆裡面停著七輛各式各樣的越野車,有皮卡、賓士、寶馬、現代、別克,一看就知道這群人把享受放在了第一位。
看到這些擺放的工事,鄭遠清冷笑了一下,烏合之眾終究是烏合之眾,還真以為自己是這附近的地頭蛇了麼?這麼大張旗鼓的如果碰到喪屍大規模合圍不全部報銷了麼?如果碰到其他火力更猛的倖存者隊伍不是死得更慘麼?不過也不得不承認,這種方式確實能吸引大批倖存者,也許正是這來之不盡的倖存者才引發了他們吃人的**吧?
“裡面的人聽著。你們已經被軍方包圍了;舉手投降才是你們的唯一出路!”雖然明知道里面的人就是有活的估計也虛弱得動彈不了,但是為了保險起見,鄭遠清還是拿著高音喇叭喊了兩聲,然後朝裡面放了兩槍,過後還是死一般的寂靜。鄭遠清這才示意李若琳留下警戒,張煜三人留在車上放哨,韓燕和曹雪振留在院子裡接應。
房門是向外開的,許書成和金雨堂藏在房門一側;鄭遠清藏在合頁處,拉著門把手示意金雨堂預備。金雨堂示意明白,鄭遠清猛地一拉房門,金雨堂朝著裡面就扔進去個東西,只聽著裡面叮叮咣咣的一陣響,然後就是幾聲恐懼的叫聲,和一陣雜亂的聲音。
趁著這陣混亂三人端平步槍衝進了房門,一個人指著一個方向,背靠背互相掩護著。只見小飯館裡亂七八糟地堆放著一堆飯桌、椅子,五個渾身髒亂的男人正趴在地上使勁地尖叫,一個男人手邊還有一把箭都掉了只剩拉滿弦的弩和一把明晃晃的砍刀,當看到有人端著槍衝進來時,五個男人才互相看了一眼,再看看那顆根本沒有沒有導火索的廢舊手雷後哀嘆一聲老老實實地不再吭聲了。
“雙手抱頭、跪地上。”金雨堂拿著槍指著他們說道,這幾個人穿得很厚,透過半開的領口可以看到裡面同樣是一層層的單衣加茅草,金雨堂感覺牙根發癢。
五個男人老老實實地跪地上,眼中充滿絕望的眼神。鄭遠清示意兩人留守,他端著槍搜尋了一下旁邊的陰暗角落,沒有發現隱藏的人,這才走到五人面前。
“其他的人呢?”鄭遠清拿著槍指著五人大聲呵斥道。
了!沒了!”兩個瘦得皮包骨頭的漢子瞪著驚恐的眼神異口同聲道。
“沒了?”鄭遠清一愣,“跑哪了?”
知道。。。。。。不知道。”漢子死死盯住三人身上的軍大衣和裡面的迷彩嚇得牙齒打架渾身發抖。
“C你M的不知道?知道不知道?”鄭遠清掄起槍托照著這個男人的臉上就是一下,沉重的槍托讓這男人頓時血流滿面。
“啊――!!!別吃我、別吃我、我不想死!”捱揍的漢子滿臉是血得還沒開口,旁邊一個男人已經瘋狂地喊了起來,撒腿就要往門外跑,似乎鄭遠清他們要把他活剮了吃掉一般。
許書成一個側滑步攔在男人前邊,緊接著揮手一槍托砸在這個男人的後背,男人“噗通”一聲栽倒在地上,然而他非但沒有疼得呲牙裂嘴反而更加瘋狂地喊叫起來,滿嘴都是“別吃我、別吃我、別吃我。”――看樣子,他已經精神錯亂了。許書成照著他的後腦勺上又是一槍托,男人被砸得暈乎乎的趴在地上,嘴裡還是念叨著:“別吃我、別吃我。”
剩下的幾個男人一看同伴瘋了,嚇得跪地求饒,牙齒打著架哆哆嗦嗦地話都說不清楚,但是細細一聽,幾個人喊得是同一句話:“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別吃我,別吃我。”
“得了,不是來吃你們的。”鄭遠清看著這群人的窩囊樣說道,“說吧,這裡其他人去哪了?我是找你們老大的麻煩,沒有老大把老二交出來也行;說出來他們去哪了不找你們麻煩。”
“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他們沒了、都沒了,別吃我――”一聽到老大老二,緊接著剩下的四個漢子也跟著崩潰了,雙手死命地揪著頭髮哭天喊地的慘叫起來,一縷縷頭髮順著手指頭被拽下,一塊塊血淋淋的頭皮也跟著掉落,但是他們彷彿不知道疼一般仍然使勁拽著。
這一下鄭遠清沒轍了,跟幾個瘋子什麼話也說不出來。於是鄭遠清和許書成對看了一眼,掄起槍托砸在這幾個瘦得不成人樣的男人脖頸上,幾個男人頓時暈了過去。
許書成拿出繩子給五個瘋子綁上,鄭遠清和金雨堂端著刺刀跟鬼子進村似的進廚房和後院去檢視。廚備間沒有什麼其他的東西,一切都很正常,唯一是碗和盤子餐具上佈滿了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