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慢?你就在我頭頂上你還好意思說我慢?”劉偉往後面看了看,發現自己還真是倒數里面的數。
“大家禁聲,快到山頂了。”兩個人一上一下一邊對罵一邊又爬了一段距離後,上面人傳人傳下來禁聲的命令。
又過了二十多分鐘,15個人才全部爬上了坡頂,個個都像落湯雞一般,儘管穿著分體式軍用雨衣,但是裡面的衣服也溼透了。
“用了多久?”鄭遠清一邊在泥坑裡涮著八一刺一邊小聲地問金雨堂,“能打多少分?”
“一個小時十三分鐘,期間還大呼小叫的,虧得今天是雷雨天。”金雨堂愁眉苦臉地看著表低聲說道,“還打分啊整體55分吧。”
“百分制嗎?”鄭遠清看金雨堂很勉強地點了點頭,苦笑了一下:“唉,行了,一群二把刀、三把刀的能考55分不錯了;冒牌特種兵終究是冒牌的――大家走,禁聲。”
15條人影弓著腰快步向著200多米外的村落前進,這裡是後山,沒人相信這種鬼天氣會有人從後門陡坡上冒著摔死的危險爬上來。這種被水沖刷得鬆軟不堪的地勢換成真正的特種部隊也要冒著失手摔死的風險,但是對於有生物護甲的鄭遠清他們來說摔下去大不了重新爬就是了,近乎絕對的防護也造就了近乎包天的膽量。
鄭遠清他們爬在村落後門的幾座黃土堆後,向村子中探查了一番,閃電不時劃過,大家很快看清了村口一間土方外有兩個正在哆嗦著說話打屁的人,兩人手中赫然抱著的是兩條56式半自動步槍,銀灰色、絕不反光的56扁型刺刀挺在細長的槍身上――這就是“天水王”的哨兵。
鄭遠清衝曹雪振、張宏偉這兩個戰鬥力最弱的隊員表示這兩個他倆解決掉。曹雪振和張宏偉點點頭,在泥水中慢慢地向著這兩個哨兵爬去。這兩個哨兵警惕性之差讓這些在死人堆裡爬出來的戰士們搖頭不已,就這聽到打雷還縮縮脖子的警惕性,估計悠悠噠噠的走過去他們都未必知道。
曹雪振和張宏偉對看了一眼,苦笑著把嘴上叼著的八一刺拿了下來插進刀鞘――這倆人還不配用刀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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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煉氣士,我就說了你小子一晚上最多打兩炮,怎麼的?你還不服氣啊?有種你給我演示一下?”一個個子稍高、穿著個破舊的軍用雨衣的年輕人對另外一個稍矮的、同樣打扮的年輕人說道,閃電光中,高個男一臉鄙夷地看著矮個男。
“小子,你別老拿這個來跟俺比劃,有種比劃點其他的;老子的封號是‘煉氣士’,你是‘狂戰士’,俺能跟你比這個?”矮個男不服氣地瞪著高個男,聽口音倆人不是陝西人。
曹雪振和張宏偉捂著嘴笑得肚子疼,這都是他孃的啥封號啊?感情這些人是逮著什麼好聽叫什麼?老子心目中厲害至極的角色全被你們侮辱了。曹雪振他們倆出發前聽鄭遠清說過,這些人已經和社會脫節太久,肯定會鬧笑話,還專門叮囑大夥不要因為笑得肚子疼而暴露了自己,當時他倆還不在意,這會兒可知道這豈止是鬧笑話這簡直就是腦殘。
“狂戰士,有種你給俺露兩手,從現兒起到天明,俺看你能打多少炮。”煉氣士不服氣地說道。
“一夜五次!信不?小子,讓你看看‘狂戰士’的力量。”狂戰士扭頭進屋子很快拽著一個裸*體女人從屋子裡面走了出來,“看好了,先來一招――雨夜驚魂!”
高個男脫下褲子扒開雨衣挺起那根鞭就要往女人的下身捅,這是個普普通通的中年女人,有著中年成熟女性特有的豐潤,女人已經不知道什麼叫反抗了,也許她明白反抗只能受更大的罪,她只能按照高個男的要求老老實實地在雨地裡跪倒,翹起雖然蠟黃卻依然豐滿的臀*部,任憑瓢潑大雨澆在她寬厚的身子上,任憑混濁的雨水順著她的長髮流到地面上。
曹雪振和張宏偉見狀大怒,曹雪振對張宏偉指了指高個男,意思是那傢伙正跑神呢,你來解決,矮個我來。張宏偉點點頭,表示你負責捂住那女人的嘴巴。
就在高個男就要把黑鞭捅入的時候,兩條黑影從他們身後撲了出來。曹雪振直撲正在觀戰的矮個男,矮個男感覺到背後陰風掃過,還沒來得及回頭看看,嘴巴就被人牢牢捂住,接著他聽到自己的頸椎“嘎嘣”一聲響,繼而魂歸天外。曹雪振看高個男被解決掉的一瞬間猛地捂住地上那個中年女人的嘴把她拖進屋子內,張宏偉在後面把兩具屍體拖進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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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身裸*體的中年女人瞪著驚恐的眼睛雙手死命地扒拉著嘴上的手臂,兩隻腳拼命地在地上蹬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