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體。都說女人的身體是上帝賜給男人最寶貴的禮物,這話不假。如今,鄭遠清拋卻了緊張,可以全身心地放鬆下來去細細地欣賞、細細地品味這尊渾然天成的藝術品。
感覺到鄭遠清喘著粗氣要分開她的雙腿,李若琳輕輕地按住他的手,對傻不拉磯一臉迷惑的鄭遠清指了指池邊的藤椅,輕輕地說道:“用白毛巾墊上。。。。。。”
。。。
李若琳全身酥軟地醒來,發現自己正趴在鄭遠清的胸前,兩人正浸在溫暖的泉水中。鄭遠清強壯的胸肌給了她強烈的安全感,女人,需要的不就是安全感嗎?
“看什麼看,你個流氓!”李若琳帶著一絲潑辣嬌羞地拍打著鄭遠清強壯的胸肌,鄭遠清正盯著她雪白的左胸上那道已經癒合的傷疤滿眼充滿憐愛。
“以後不允許你再這麼傷害自己,聽話!”鄭遠清伸出手,輕輕地在那道傷疤上撫摸著,不用多久,這道傷疤就會下去,李若琳的前胸又會恢復無暇的原生態。
“嗯,知道啦!我會乖乖的。”李若琳紅著臉摟住了鄭遠清,兩人的身體仍然親密地粘合在一起。李若琳感到自己的某個地方在隱隱作疼,回想起剛才激情的一幕,她幸福地笑了。
鄭遠清拿起一方疊得整整齊齊的白毛巾嬉著臉衝李若琳晃了晃。看著那方白毛巾上的朵朵紅梅,李若琳開心的笑了。看著鄭遠清把那方毛巾放在鼻子上美美地聞了下,繼而陶醉般地作出享受狀。
“討厭!真那麼好聞?”李若琳“撲哧”一下笑了,嬌嗔著拍打著鄭遠清的肩膀。
“當然,我得找個地方藏起來,沒事拿出來看看。”鄭遠清也笑了,男人永遠把女人的第一次看得那麼珍貴。可以說,如果李若琳不是處女的話,鄭遠清也會對她很好,但絕對不會像一直以來那麼好,沒有男人願意和其他男人分享自己的女人。
“走吧,愛妻,回房就寢。”鄭遠清攔腰抱起李若琳的身子,抱著她走向臥室。
“還要來嗎受不了了。”李若琳可憐兮兮的地看著鄭遠清,求饒似的說道;她這樣剛烈的女人估計也就在鄭遠清面前會露出溫柔的一面和可憐的樣子吧。
“有了這身生物體的保護以後我再出去打仗你就不用再提心吊膽了。”鄭遠清靠在床頭說道,“不過要記住,生物護甲不過是個普通的防彈衣而已,別把它當成金剛不壞之體。”
“嗯,龍六提醒過的。以前你每次出去我都擔心死了。”李若琳兩手夾在大腿間蜷著身子說道。
“穿著感覺怎麼樣?你看什麼都不影響,也看不出來,就像什麼都沒有一般。”鄭遠清把李若琳摟在懷裡躺下,“挺嚇人的吧?”
“是挺嚇人的,突然一團什麼東西緊緊地裹住身子可把我們嚇壞了。不過這生物真的很保暖,直接在外面套上迷彩服都不冷,不過我第一次發現不穿內衣其實也很舒服的。”李若琳紅著臉說道。
“你以前沒試過穿裙子裡面不穿內褲嗎?”鄭遠清嬉著臉問道。
“哎呀,你個流氓。在家裡無所謂,怎麼能那樣出去呢?讓色狼偷拍了怎麼辦?”李若琳嬌嗔地拍了一下鄭遠清的胸膛。
“愛妻真懂得保護自己。”鄭遠清從李若琳的雙腿間拉出她的小手細細端詳著,“以後你再也不用擔心手上會磨出繭子了。”
“是啊,拿槍久了虎口都是繭子。我說龍鈺的手怎麼那麼細膩呢,那面板跟嬰兒似的,原來是這麼回事呀。”李若琳終於了卻了一樁心事,長舒一口氣,卻突然發現了什麼似的把頭伸過去看了看,“你怎麼還有紋身呢?我以前沒見過啊?”
“你啥時候見過我脫過衣服啊?早就紋了,在部隊紋的,一般夏天我都穿背心,怕它露出來影響不好。”鄭遠清開始編瞎話,有些事情越解釋越解釋不清,還是不要說的好。
“部隊不是不讓紋身嗎?你還紋這麼大一片不怕讓開除軍籍?”李若琳不信。
“那是新兵體檢的時候才查那麼細,我是提士官以後才紋的,誰管那麼多啊?”鄭遠清自己都覺得這瞎話編的很沒水平,不過好在女人對心愛男人的瞎話從來都沒有什麼分辨性。
“挺有男人味的,這龍叫什麼?好像不是燭九陰吧?”鄭遠清趴在床上,讓李若琳欣賞那條赤炎火龍。
“不是,是八荒火龍,我是火焰兵嘛,就選了這個。燭九陰一般是女人紋,但是能扛得動的都不是一般女人。”鄭遠清給李若琳解釋這種圖騰紋身的來歷。
“嘿嘿,是不是八荒火龍和燭九陰有什麼典故呢?”李若琳乾脆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