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那個參謀一聽,手中的茶杯差一點掉地上,臉色一下子變得煞白,他明白了外面的人究竟要幹什麼――他們要用炮聲把這方圓十幾公里的喪屍全部引過來!
門外的鋼索聽見老頭的怒吼聲先是一驚,然後嘴角翹了翹。旁邊的鐵甲還是一副凝神戒備的模樣,好像所有的一切都和他無關似的,他唯一關心的就是裡面老頭的安全,至於為什麼,他從來沒想過,他也不會想。
這時門開了,纖瘦的旗袍女孩端著茶盤走了出來,長及肋部的分叉只有兩根位於腰間的布繩維持著前後襟不飄開;女孩每走動一步,開衩間便會露出她雪白的大腿和細膩的腰胯部肌膚,為了少露一些肉,女孩只能儘可能地減小步伐。在走過門口時,滿神戒備的鐵甲猛然一扭頭,當看到是她時,鐵甲流著口水傻呵呵的笑了,脖子一梗一梗的,大嘴做著“嫂嫂、嫂嫂”的口型,不過沒有喊出聲。女孩心疼地用略顯菜色的素手擦了下鐵甲嘴邊的口水;突然女孩猛地一震,感到託著茶盤的手中多了一個東西,她趕緊低下頭走下樓梯,小巧的高跟鞋發出急促的“嗒嗒”聲。
在無人的樓梯間,女孩強忍著著內心的緊張匆匆開啟了手中的紙條,只見上面寫著:凌晨一點,小花園外。女孩緊張地看完後迅速把紙條塞進了嘴裡嚼了兩下硬嚥下去,撫平了一下心緒這才小心翼翼地走下樓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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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彆著急,沉住氣,心裡默數一二三然後手一鬆就行,記住炮彈不能懸空放入,要緊貼著炮管。”黃昏的夕陽下,小清河中央,軍卡巨大的車身正浮出水面半米,車廂頂部站著幾個人,張煜正拿著一枚81mm迫擊炮彈哆哆嗦嗦地要向炮口放,陳忠在一旁耐心地教著她;代安陽在一旁細心地看著,劉大壯正拿著步槍叼著煙警戒,還不時對準遠處的在河邊徘徊的喪屍腦袋給一槍,有時能一槍爆頭,有時子彈會打偏,劉大壯也不著急,只是慢慢地練。
“嗯,三、二、一!”張煜吸了幾口氣默唸三聲,小手一鬆迫擊炮彈滑入炮膛,張煜迅速蹲下,“嗡!”一團白煙竄出炮口,迫擊炮彈脫膛而出,不一會兒,五公里以外的地方響起一聲爆炸,張煜這才鬆了口氣。
“快躲起來,飛機!”劉大壯遠遠地聽見直升機的轟鳴聲,陳忠三人快速地松合炮架、劉大壯搬起彈藥箱,四人迅速地鑽入車廂,在直升機剛出現在視野的時候軍卡潛入河底。
“今天第幾次了?”許書成問陳忠。
“這是第七次了吧?天馬上就黑,這應該是最後一次了。”邱國興看了眼表說道。
“上次方圓幾公里的喪屍都打完了,這次集結的喪屍雖然也不少,但是最近得也離咱這裡也有兩公里,這群傢伙走得太慢了;真到預定地點怎麼也得到明天晚上。”徐少川看了眼地圖。
“那就再轟它一天一夜,就是不讓他們睡覺;這次豁出去了打廢他一兩門炮;NN的,打不過他們還騷擾不了他們?”鄭遠清坐在悍馬車上就著燈泡看一本小說,這附近的農村都很偏僻,沒有像樣的燈具,都是這種燈泡,如今只能將就著用了。
吃過晚飯,大家繼續輪流炮轟。凌晨一點到四點,是鄭遠清、許書成、金雨堂、邱國興的崗,四人開開炮,抽抽菸,看看天上圓圓的月亮,聽聽荒野中的屍吼聲倒也優哉遊哉,晚上雖然熬得厲害,但不用擔心掛著導彈的飛機一會兒過來一趟一會兒過來一趟。
“那傢伙的速度真快,打得我連招架的功夫都沒有。”鄭遠清抽了口煙談及和那個高手過招的經歷,“老金,最能打的是不是就是警衛連的一至四號警衛了?”
“這個我不知道;警衛連的人反正都是精銳中的精銳,誰能打都是機密。但我知道的真正能打的是中央警衛團的那幫傢伙!那幫傢伙我的天,一個女的我都擺不平,幾下就不行了――”金雨堂也只有在這幾個人面前才能多說兩句話。
“喲,這麼厲害啊?”許書成趕緊接上話茬,“那女的都那麼厲害?你這麼強悍都擺不平?”
“你以為呢?那女的別看身材嬌小,但那勁大著呢!”金雨堂沒聽出許書成話裡有話,接腔道,“唉,那回真丟大人了,兩下我就躺地上任人擺佈。”
“那兒――的勁有那麼大呀?才兩下啊?一二三還是一二一呢?”許書成的音調變了淫笑道。
“滾蛋!”金雨堂一愣,這才反應過來怎麼回事,拿起菸頭扔向許書成,許書成輕盈一跳躲了過去,衝著金雨堂扭了扭屁股,金雨堂抬腿就要踢,一時間車頂上笑聲一片。
“??!”正當大夥高興的時候,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