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多了吧?餘則成有你這麼笨嗎?我在考慮是不是把你們倆幹掉然後留下你的女人當丫鬟甚至**,小姑娘長得挺漂亮的,身材也挺好,你覺得怎樣呢?”鄭遠清陰沉地笑了,他就是要逗逗這個姓“鋼”叫“索”的男人;他根本不相信鋼索說的話,貼身警衛待遇多好,需要走出基地來投奔一個他並不熟悉的倖存者隊伍?鄭遠清的冷笑聲讓叫葉清兒的高挑女孩顫抖得更加厲害了,她有一種剛逃出虎穴又掉入狼窩的感覺。
“你你你們――你們怎麼能侮辱人?”聽見對方戲弄葉清兒,鋼索不可抑止地憤怒了,雙手本能地就要動,可是金雨堂的槍更快,一排子彈打在他腳前的鵝卵石河岸上,巨大的槍聲嚇得葉清兒一下子癱軟在地捂著耳朵顫抖得話都說不出來。
“我們侮辱你了嗎?是你先侮辱我們的,你以為就你們指揮部的人精明,別人都是**嗎?《潛伏》看多了吧?你當你是餘則成啊,你TM連餘則成的十分之一都沒有。”許書成笑得更加YD,就這麼大大咧咧的就想打入敵人內部?這簡直就是對敵人智商的侮辱,“小姑娘戲演得不錯,裝得挺像,不知道脫光了會是什麼樣子,哇哈哈哈!”
“哇哈哈哈!”連金雨堂都跟著放聲大笑,鋼索的演技太拙劣了;都是從部隊裡出來的,指揮部的兵總以為自己是親隨,以為自己才高八斗、學富五車、厚黑學、帝王術無所不精通,根本看不起底下的大頭兵,這幾人都有深刻的體會;都末世了還這麼自視甚高,侮辱你的女人?就侮辱了怎麼了?鄭遠清他們不是壞人,但也絕對不是什麼好人,更不是謳歌善良、謳歌愛心、謳歌平等的“聖母”。在末世講道德、講倫理,那要看對誰;尊重女人也要看是哪些女人,有些女人不值得被尊重。
“你你你你們――!”鋼索已經氣得話都說不出來了,他完全沒有想到這些人和他想象的完全不一樣。他恨自己傻,他早就應該想到能在無邊無際的活死人世界中活下來的會是什麼好人?可是事已至此,後悔也晚了,鋼索覺得這是他一生中犯下的最大錯誤。
許你罵我嫂嫂!”這時鐵甲梗著脖子大聲喊道,他能聽出來丫鬟和**、脫光了不是什麼好話。
“鐵甲,基地裡面有吃有喝的還能給你娶個漂亮媳婦生個大胖小子,多好呀。我們是窮光蛋,不會給你娶媳婦,甚至連飯都不會讓你吃飽,還整天東躲西藏,這日子你受不了的。那你說你為什麼還要出來呢?趕緊回家洗洗睡吧。”鄭遠清問鐵甲,他用的語氣都是肯定句和肯定的語氣,是最容易給人心理暗示的說話方式。這弱智雖然功夫高,但也知道外面危險,沒有點誘惑他不會跟著出來糊弄人的;而對於這種人來說,權錢名都不管用,只有娶媳婦和吃飽飯才是最實在的;一旦鐵甲認為許下的承諾都是假的,他肯定會有所異動,他這種人不知道隱藏。如果鋼索就是拿這個弱智和那個女孩當槍使的話,直接幹掉鋼索讓鐵甲和那個女孩離開就是了。
“鐵甲。。。。。。鐵甲傻,鐵甲不娶媳婦!鐵甲不許那老頭欺負嫂嫂,那老頭太壞了,他欺負嫂嫂師哥說了,就是浪。。。。。。浪天跡涯也要從那裡出來,俺們俺們都是山裡的孩子,俺們會打獵、會種地,俺們要去過桃源花的生活。”
“鐵甲,你們是從哪裡學得功夫?師尊是誰?”金雨堂問道,聽著鐵甲又是浪天跡涯、又是桃源花的成語都搞錯了,金雨堂想問點更深的。
“俺們俺們是川西峨眉的俗家弟子,俺師父是個大和尚,把俺倆養大,然後然後師父沒了,俺就跟著俺師哥當兵了;那老頭其實對俺可好了,可是他他他不是人,他睡了俺嫂嫂。”鐵甲單純,也不知道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想起來什麼就說什麼。
“行啊鋼索,為了演戲連自己女人都搭進去了,其心可誅啊。殺父之仇、奪妻之恨,自古不共戴天,你竟然能忍得下?你們倆演戲忽悠這一個弱智、還是你師弟,你們TM心還是人心不?”鄭遠清的槍已經瞄準了鋼索的腦袋,這種人太可恨了。他看出了鐵甲是真弱智,智商可能只有幾歲小孩的程度,屬於那種眼睛裡非黑即白的人;他說他們是川西峨眉的俗家弟子,這點鄭遠清倒相信,從團級軍官開始警衛編制裡的高階警衛有一部分是從江湖中挑選出來的,甚至直接從各個武林門派的弟子中挑人,這是從古至今不變的規矩。
“兄弟,不瞞你說,這事也怨我。如果我早告訴團長說清兒是我相好也沒這事;如果我早告訴清兒我不是個普通兵,而是團長的親隨,也沒這事。可惜說得晚了,清兒被團長看上直接帶到家裡關著,根本沒辦法告訴我,而且不排除有人故意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