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部分(2 / 4)

小說:末世殘兵 作者:瞎說唄

,緊盯著眾人不能去開車窗,當看到鄭遠清完好無損地回來時,許書成才鬆了一口氣頹然地坐在地上。

李若琳“哇”一聲哭了,撲入鄭遠清的懷中嚎啕大哭,剛才可把她嚇壞了,能把鋼索都嚇成那樣,會是一般的鬼嗎?李若琳害怕從此失去鄭遠清,這是她唯一的依靠、唯一的牽掛。

“若琳乖,若琳不哭!我這不是好好的嗎?遇到故人了。”鄭遠清開始哄孩子。

“故人?故鬼吧?你看把他們嚇的。”許書成沒好氣地嘟囔道,這深更半夜到處屍吼的怎麼能碰見故人?

“你看看,你看看,我說過不要往外看。唉,你們啊,好奇心害死貓,也能嚇死人。”鄭遠清也不生氣,摟著李若琳找了個角落坐下,苦笑著看了眼眾人。

“鋼索、燕子、劉偉,說說都看見什麼了吧?說出來會好受點,別憋著了。”鄭遠清說道。

“不說不說就是不說。”韓燕一雙小腳使勁踢騰著,又開始往金雨堂懷裡鑽;把金雨堂窘得趕緊哄道:“哦,不說不說,咱不說哦,乖。”

“唉,不說罷,不說罷,你們看到的都不一樣,都是你們心中最恐懼、一直在逃避的形象。知道一下也好,看看自己內心深處究竟還隱藏著什麼。”鄭遠清掏出槍,把吐了血的子彈一顆顆褪下,拿出一方手帕包好,然後換上新子彈。

“遠清,給大夥說下這個。。。。。。這個什麼吧,看得出你和它認識很久了。”金雨堂也感到好奇,鋼索看到的肯定和韓燕、劉偉看見的不一樣,不然憑鋼索的膽略和年齡,不會嚇成那樣。

看到大家的眼睛跟雷達似的看過來,鄭遠清笑了笑,點燃一根菸開啟了話匣子。

“2004年,我當兵的第二年就參加了小鳩山緝毒戰;當時我是噴火手,那天深夜,我們連參與打伏擊,兩個步兵在一旁持槍保護我。當我把對方几個傢伙燒成焦炭時人家的一顆手雷也在我們後方爆炸,還好離得遠,汽油罐還能扛得住手雷的彈片,我就是大腿和屁股上有點皮肉傷,而那兩個兄弟卻全部犧牲在戰場上,就倒在我身邊。接著戰鬥就打響了,我連哭的時間都沒有。”

“唉,那時候真慘烈啊,打到最後雙方人員都被打散了,我一個人扛著噴火槍、汽油罐,在老林子裡瘋跑,那會兒根本就分不清東南西北,到處是林子,我一心想著就是報仇,哪有槍炮聲往哪鑽,結果在密林中裡碰到了它,第一眼望去它就是我死去的戰友渾身是血、身體殘破地站在那對我笑,笑得就像看見我十分高興似的,我那會兒嚇呆了,以為碰見山精野怪了,直接一團火燒了過去,結果它沒事。”

“然後它就給我說話,我這人雖然不信鬼神,但是對鬼神抱有很大的尊敬,可能是這樣吧,慢慢的它就變成了一副女鬼的模樣,清麗脫俗,美得不像人間女子。它給我指了個方向,讓我趕緊回營地,我說不行,我還沒給戰友報仇呢,它就把我訓了一頓。後來想想也對,如果我不聽它的,憑我一個人只能白搭進去,還不如回去和隊伍集結一起反攻呢。下戰場的那晚,我站崗,又見到了它,我說我想我戰友,它說你能做的只有給他們多燒點紙,於是我每年都回山上去給他們燒紙,這習慣就保留到現在。有時候我燒紙,它在不遠處彈琴唱歌,只聞其聲不見其形,找也找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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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三章 攀簷走壁

“我退役前,專門跑到山上和它告別,在林子裡等了一夜,半夜還讓山精嚇了個半死――那可真是個還魂夜啊,山精野怪的,都變成那些埋骨青山的戰友模樣。結果也沒等到它,只等到一句話‘有緣自會再見’,然後就是教給我怎麼用槍殺那些作惡的山精。從此以後,我就不再那麼怕鬼了。”鄭遠清斟字酌句,唯恐對先生有一絲不敬;在他心裡,先生就像母親一樣有著崇高的地位。

到底是什麼?它不是山精嗎?它多大歲數了?”韓燕也顧不得害怕,賴在金雨堂懷裡扭著小臉問道。

“它是山鬼,《九歌山鬼》就是屈原做的一首楚辭,它非男非女,非人非神,非仙非鬼,非妖非精,天地之間一種獨特的存在。我也不知道它究竟活了多少年,不過聽它彈曲唱歌、吟詩作賦,應該有幾百歲了吧。”鄭遠清看著地板喃喃地說道。

“它是好還是壞呢?”代安陽也好奇地問道。

“非善非惡,一切順天道而行事。就像我們一樣,不是壞人,但也絕對不是什麼好人。這個世界不是非黑即白,有時候善即是惡,惡即是善,沒有一個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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