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部分(2 / 4)

小說:末世殘兵 作者:瞎說唄

褪下彈夾、退出子彈然後咬破舌尖一口血噴在了子彈上――殺場槍,舌尖血,但願這把陽氣加煞氣的槍能管點用吧。

鄭遠清看出來了,這絕對不是鬼,而是山精鬼怪之類,一般情況下不同世界的存在不會發生任何交集。但今天,對方似乎打定了主意要和他們發生點交集;躲是躲不了,鄭遠清從來不會逃避任何危險,況且他明白,對付這種東西需要的是一顆沉穩的心,人多反而壞事。

荒野公路上,一個白色的影子騎在一頭什麼動物背上慢慢地離軍卡越來越近,漸漸地,鄭遠清看清了,那是一頭鹿,一頭有靈性的母鹿,身形纖細、步履輕靈,四支蹄子踩在柏油公路上發出輕輕的“嗒嗒”聲。母鹿似乎認得鄭遠清,鹿頭衝著鄭遠清一仰一仰的,似乎在和他打招呼一般。

母鹿背上橫坐著的白影也越來越清晰,當看到那個熟悉的面龐時,鄭遠清笑了,笑得是那麼眷戀、那麼深情、雙眼卻有些溼潤的晶瑩。

“少年郎,數年未見,爾今可好?”冥冥中傳來一聲幽婉、輕柔的問候,這是一個女子的聲音,清冽、空靈、安詳卻又帶著一絲詭異。說話之人雖遠在百米之外,其音卻似附耳低語般清晰、親切。

“勞煩前輩惦記,遠清如今安好;小鳩山一別七年,未曾想此處重逢。”鄭遠清趕忙收起槍衝著白影一拱手答道。

“有緣自會相見,不必強求。”說話間白影飄然而近,鄭遠清已經能看見一頭烏黑的長髮在淒厲的北風中迎風而舞。秀髮之長,幾觸腳踝;秀髮之飄逸,宛若風中蛛絲般沒有一點重量。

當母鹿欣喜地靠近鄭遠清時,一具江南女子纖細柔弱、**蝕骨的玉體也展現在鄭遠清面前。坐在母鹿背上的是一個女人,一個身無寸縷的美麗女人――不過,這是“它”,而不是“她”。

雖然身處黑夜,但仍能看出“它”修長的嬌軀如玉般晶瑩潔白、完美無瑕;細若凝脂的肌膚透露著一股清雅和一絲神秘;飛燕纖腰,玉環豐臀,搖曳出無限的風韻和雅緻。如蔥白般的玉臂一條輕撫母鹿的脖頸,一條放在母鹿的背脊之上,豐滿晶瑩的大腿緊緊併攏、一雙小巧而精緻的蓮足在修長的**下隨著母鹿身形停穩而不再擺動。

它雖然身無寸縷,卻沒有一絲媚態和風塵;有的是一種清麗絕俗、不食人間煙火般的氣質;輕盈的坐姿雖然隨意,卻不失高雅與端莊;它既有成熟女人的豐潤和穩重,也有少女的青澀和單純,兩種本無法並存的氣質卻在它身上有著完美的融合。

凜冽的寒風吹裹著它無瑕的**,除了吹揚起如絲的長髮外沒有讓它感到一絲寒意。身無寸縷的它就這麼面對著一個強壯的男人,卻沒有絲毫的嬌羞和緊張,彷彿這一切都是自然而然一般。

“它”還是這麼美麗,這麼動人心魄!鄭遠清心道。此刻的鄭遠清沒有絲毫他念,有的只是一種對母親般的眷戀和深情――鄭遠清也是人,他也有恐懼、無助、彷徨,他也有軟弱的時候,他也想有個肩膀可以靠靠,有個睿智的長輩可以指點;但是他是男人,他是丈夫,他是隊長,客觀環境不允許他有絲毫的軟弱和悲傷;當他的家人在屍亂中離他而去後,鄭遠清不再有此幻想。他一直認為自己的心已經毫無眷戀,此時他才發現自己心底還深深埋藏有最後一絲眷戀,這絲眷戀原來是留給它的,因為他知道,“它”永遠不會離開這個世間。

當它騎著母鹿停在鄭遠清時,鄭遠清感覺自己的淚水想要奪眶而出,一年以來的悲痛、憂傷、恐懼化成一股熱淚直衝眼眶,面對面前猶如長輩般慈愛的“它”,鄭遠清知道自己不用再死撐著硬漢的架子,他可以像個小孩一樣宣洩著積壓已久的傷痛,他此刻多麼想撲到它懷中痛哭一場,可是男人的自尊心讓他咬牙堅持住了,儘管它不是女人。

面前看著這具美豔絕倫的玉體,鄭遠清不自覺地低下了頭,可是它騎著鹿停在他面前,這一低頭目光直接掃在了它風韻修長的雙腿上,鄭遠清臉色一紅,只得抬起頭看著它清麗、端莊、秀美而又詭異的臉龐――只是,在這張肌膚似雪的鵝蛋小臉上、修長如畫的新月雙眉下,本該有著一雙烏黑亮目的眼眶中,卻只有兩抹微光――它沒有瞳孔,有的只是一雙散發著幽幽藍光的白眼珠。

“七年了,你還是這麼害羞。不要再稱我前輩了,我沒那麼老。”它笑了,純美的笑容賢淑、端莊而又幽然;既有長輩般的沉穩也有少女般的調皮。它那雙豐盈欲滴的朱唇從來不曾輕啟,但那空靈的聲音卻能清晰地迴響在鄭遠清耳邊。

“還是稱先生吧,長幼尊卑不可亂,以先生仙齡做遠清曾祖母也綽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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