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椅子上點燃一根菸說道。
“您不覺得很奇怪嗎?他們哪來的那麼多炮彈?兩天一夜起碼打了上百發,現在還在打。外面的傳言都說上次那波人沒有死,他們來報復了。如果導彈都炸不死的人您覺得他們還用得著這麼累死累活得吸引大批喪屍過來嗎?他們想解決誰不是輕易而舉麼?我感覺,有人就是想用這事情挑事,不管能否達到他們的目的,起碼他們成功地找到了替罪羊,甚至為以後的行動留下了藉口。”鋼索很細緻地分析道。
“唉,三十年的安逸生活讓人都變得遲鈍了,這麼簡單的道理我竟然沒有想明白。呵呵。”老頭撓了撓白花花的腦袋,然後抓起一部黑色的電話說道,“通知警衛連全體集合,給我盯緊指揮部大樓,誰敢輕易往外跑,先給我綁了再說。”
“司令,我就在門外,您需要靜一靜。”鋼索衝老頭點點頭,走出了辦公室。站在門外,鋼索看了眼手錶:凌晨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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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各位,咱們給那老兒再添最後一把火。”鄭遠清扛起一箱81mm迫擊炮彈走上車頂。徐少川、陳忠等人扛著沙袋、迫擊炮、炮彈跟了上去。喪屍叢集已經在彈著點附近完成了最後的集結,有多少他們不知道,但聽這屍吼聲起碼得有好幾萬,夠給他們爭取一個小時的時間了。
黯淡的月光下,漆黑的河水依然在默默地流動,寒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