喪屍,他已經拿出弩箭上好弦等著它們晃盪過來後結果掉它們——對於零星的喪屍這種自制的鋼弩已經夠了。
本來這種事情天天有,但是另哨兵沒有想到的是,那幾頭喪屍竟然嗷的一聲突然拐彎了,從大致方向上看它們是被300米外的一堆灌木叢吸引了。哨兵一看猛地警覺起來——喪屍只對人感興趣,那地方肯定有人藏著!
對於這種偷偷摸摸的人一律擊斃是末世的生存法則,於是哨兵趕緊趴下一邊架著槍一邊呼叫支援。然而他快速而精準的動作顯然被對方發覺,就在哨兵打出第一槍的同時,對方的火力壓制就撲面而來。
哨兵被不斷的點射和連射壓制得只能匍匐後退;而當於洋和另一個哨兵從土丘下爬上來增援而來時,對方已經竄出了八一槓的射擊範圍,當鄭遠清他們圍上來時更是隻看到對方的一騎絕塵。
“就這麼快,前後不到3分鐘;鬼知道他們這樣盯著咱們幾天了。”歐達有些不可思議地說道,他以前只是普通志願兵,根本沒有親眼見過特種兵的厲害。
聽完歐達的敘述鄭遠清皺了皺眉頭,不得不承認,這些人很厲害,託素湖附近雖然喪屍少但是分佈卻十分廣泛;喪屍的嗅覺、視覺、聽覺之靈敏足以讓任何人無法隱藏行蹤,當它們發覺到附近有人時,喪屍的吼聲就會傳播出很遠,所以說喪屍就是最好的哨兵,這是所有幸存者隊伍的共識。
但是眼下這些人卻能悄聲無息地躲過喪屍的嗅覺、躲過哨兵的監視摸到鄭遠清他們的眼皮子底下,甚至他們還帶了一輛特種摩托,天知道他們是怎麼做到的。
他們逃竄的地方是託素湖的正北方,也就是說他們的基地應該在戈壁灘上,據鄭遠清所知,那個地方除了一望無際的礫石戈壁外什麼都沒有。
“這群人的野生能力很強啊,應該全部是特種兵,特警沒這能耐——這群人很危險。”金雨堂突然開口了,說出了大家想說卻沒說的話。
“現在出發,跟著那兩個人去看看他們的基地,如果收編不了就消滅掉。”鄭遠清目光冰冷地注視著那個方向說道。
末世的倖存者之間不是朋友就是敵人,這是末世的生存鐵律,況且這次遇到了行家,不論是野外生存能力還是打暗戰、搞偷襲甚至打游擊鄭遠清他們都不是那群受過正規訓練、而且活到現在的特種兵的對手,這個差距不是一星半點兒;如今鄭遠清他們的優勢只有一點,那就是強大的火力和極強的跟蹤能力,趁著如今還有大量彈藥,這個威脅必須儘快除去。
架著重機槍的悍馬車從隱蔽的地窖中開出,紅月和藍雪這次擔任司機,悍馬車在沒有開大燈的情況下順著敵人逃竄的方向悄聲無息地跟了過去。
那兩個特種兵雖然騎著軍用摩托,但是他們仍然沒有逃離於洋的眼睛;於洋的夜視能力在30公里上下,軍用摩托再厲害也不可能在這短短的十幾分鍾內竄出30公里,因此兩臺悍馬車就這麼在後面不緊不慢地跟著。
“老大,他們在大約12公里以外,速度已經慢了下來,他們好像沒多少油了。”於洋坐在頭車裡一邊顛簸著一邊向鄭遠清報告前方的情況。
“哼哼,看他們能跑多久,特種摩托怎麼了?跑死他們。”坐在尾車的鄭遠清冷冷地笑了笑,“紅月,慢慢開,不著急,咱們也給他們來個反滲透。”
“老大,他們停下來了,似乎他們覺得自己逃出了咱們的警戒範圍。”於洋的話從對講機中傳來。
“紅月,停車;他們不動咱們也不動,看看這倆兵王要幹啥。”鄭遠清想了想命令道。
悍馬車和倆特種兵保持著12公里的距離停了下來,敵不動我也不動,從目前的情況可以判定這兩人除了是特種兵外幾乎不佔任何優勢,因此鄭遠清抱定了和他們耗下去的主意,這麼冷的天看這倆兵王能耗多久。
“老大,他們又過來了,好像他們很不甘心。”於洋的聲音再次傳來。
“行駛路線是啥樣?拐彎了沒?”鄭遠清問道。
“期間沒有拐彎,也沒有猶豫,倆人吊兒郎當的似乎把咱們當凱子了。”於洋一邊看著兩個兵王一臉不在乎的樣子一邊冷笑了一聲——兄弟,真把自己當蘭博了?你們要都是蘭博還要普通兵幹嘛?
“沒經驗啊,沒經驗啊。”鄭遠清搖了搖頭苦笑了一聲,看來這兩個兵王沒參加過實戰,他們不知道暴露了一次在沒有絕對把握的情況下千萬不要搞二次偵察麼?他們不知道什麼是“不要低估一切敵人,哪怕他是隻螞蟻”的戰爭鐵律麼?
“紅月,開大燈,迎著他們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