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子裡就擺脫不了非左即右的劣根性麼?這到底是十年餘毒還真是像外國人說的是中國人骨子裡的劣根性?什麼時候國人能將具體問題具體分析作為自己的行事標準?
“當良心的標準不再時,人們會本能地去尋求一個標準來代替;可是哪有白紙黑字的標準能夠適用所有矛盾?這不是國人骨子裡的東西,這是時代造就的。”許書成走過來拍了拍鄭遠清的肩膀道,“別看了,沒啥意思,老龐和王蘭都是聰明人,小丫頭片子還小不懂事——去看看你家丫頭吧,小姑娘估計讓‘嚇’住了——嘻嘻。”
醫務室裡,紅月跟孩子見了爹似的四腳八叉地抱住鄭遠清一個勁兒的哭,那可憐兮兮地樣子好似真讓嚇住了似的。鄭遠清翻了翻白眼只好摟住紅月的小腰哄孩子似的哄著。
“行了行了啊,紅月童鞋,沒外人了別裝了。”嫣雲看著紅月賴皮蟲似的摟著鄭遠清死也不丟開便伸出手拽了拽紅月的馬尾辮說道。
嫣雲知道紅月這個哭法是一半對一半,一半是真讓嚇住了,一半是在她和李若琳面前合理地獨佔鄭遠清;紅月又不是沒殺過人,哪至於嚇成那樣?上回對庫爾塔斯克基地的追兵時她可是一點都沒哭。
“都走了我不哭了。”紅月自覺鬧夠了也不哭了,睜開眼四處看了看,見沒外人便一邊抽泣著一邊說道,“我不是害怕大夥以為紅月心怎麼這麼狠呢,用那種方式殺人,不然以後誰還跟我玩兒?”
“歐——不哭了,乖啊,你瞧這滿頭髮土和木頭渣子的。俺紅月最好了,怎麼沒人給你玩兒呢?”鄭遠清趕緊哄兩句收收場。紅月挺聰明,知道再這麼裝下去會成為剩下三個女人鄙視的物件,於是很是時候的藉著嫣雲的臺階下來,不過卻順勢坐到了鄭遠清腿上繼續耍賴皮。
“紅月的頸椎沒事吧?你瞧那鋼管彎成啥樣了?”李若琳有些心疼地問嫣雲,那根鋼管已經彎了十幾度,可見五妞那一下子用了多大的勁兒,也可見紅月的骨頭得有多硬。
“沒事兒,她那種材料硬實得很,炮彈直接擊中也沒事,區區鋼管算什麼?何況外面還有一層生物護甲呢;雖然我不懂莫氏硬度是什麼意思,但是前輩說過,咱這種材料比屍亂前最硬的合金——鉻鈷合金還硬得多呢。”嫣雲手裡提著一個廢舊彈藥箱焊接的箱子看著裡面說道,箱子裡面是老嫗留下、專門檢測雙胞胎身體資料的儀器。
“不是,我是擔心頸椎結構或者電路有問題,人的頸椎可是很脆弱的。”李若琳還是不放心,這麼久了她早就將雙胞胎當成自己的***了。
“剛查了,沒問題;就是有問題再去避難所一趟就行了,那臺機器能給她全部修復。”嫣雲合上提箱的蓋子伸出手在紅月屁股上捏了捏,“小屁股挺軟的哦,跟真的是的。”
“本來就是真的,別捏了,討厭”紅月一邊嘟囔著把嫣雲的長手拍開。
“嫣雲,你剛才和王蘭打架的時候,你那一膝蓋砸下去你骨頭沒事麼?”鄭遠清拍拍紅月的屁股問嫣雲。他很奇怪嫣雲剛才那一下子可是卯足了勁兒砸的,要真是人的骨頭不碎也得裂紋,生物護甲沒那麼神。
“沒事呀,一點兒事兒都沒有——哎呀,上回光顧著蹦躂了有件事忘說了——來,藍雪乖讓個座,你坐我腿上。”嫣雲好像想起什麼事兒來了似的突然來了興趣,一屁股把凳子上的藍雪擠下去再抱小孩似的把藍雪抱自己懷裡。
“哼,你也知道你喜歡瞎蹦躂呀?”藍雪無奈地被嫣雲抱在腿上哼唧道。
“你們知道那些前輩們的骸骨為什麼不是白色的而是褐色的呢?和那種金屬一個顏色?”嫣雲一臉壞笑地看著幾個人說道。
“難道那個時代已經能將金屬注入骨骼而提高骨骼的硬度?”李若琳突然意識到這個問題她當時也考慮過,不過想不通也就沒繼續想。
“對,就這個意思;不過大姐只說對了一半,她們不僅能做到用金屬強壯骨骼,而且已經做到了改變人體基因讓人體骨骼在生長中——該怎麼說呢?”
“舉個例子:我生的寶寶她體內的基因可以從日常飲食中吸收鐵元素,然後將鐵元素和鈣元素沉積在一起,那麼她長大以後骨骼成型了,她的骨骼硬度就比一般人硬的多;那麼她的身體素質也會好得多,什麼骨質疏鬆啊、腰椎間盤突出啊、岣嶁啊直到死都不會有。”嫣雲開始現身說法。
“但是鐵元素也會流失啊?”李若琳繼續問道。
“這不過是舉個例子嘛;這種金屬可能由於硬度高或者基因沉澱得比較緊密也或者其他原因吧,反正流失得很慢很慢;前輩就給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