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的修為,距離金丹階,還有一段不小的距離,但對上金丹高階,也是不遑多讓。
再一次製造了一片腥風血雨後的丁婉言,終於稍微平息了些心的焦躁不安;驅舟回了陰煞宗東海駐地。然而,還沒待她卸下一身疲憊,休憩幾日時,一名令她厭惡至極的不之客又是不清自來。只是此人身份特殊,便是連丁婉言另外一個師尊,陰煞魔尊都要禮讓其幾分,不敢對他多有得罪。
使得丁婉言心厭惡歸厭惡,不得不強打起精神來,應付此人。
“婉言,聽說你前些日子裡,又大開殺戒了?果然不愧為血修羅的稱號,李某佩服,佩服啊。”一名身材高大,衣著華貴的青年男子,搖著摺扇。憑空出現在了客廳裡,微弱的空間漣漪,顯現出他對於空間能力的掌控極強。英俊的臉龐配合著微笑;氣定神閒;瀟灑自若的模樣,倒是可以惹得很多女孩子歡喜。
“前輩過譽了。”丁婉言一臉冷若冰霜,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模樣,表面恭敬道:“不知前輩此次前來,所為何事?”
“呵呵,婉言你也別總是前輩前輩叫了。”那個李姓青年男子,不以為然的搖頭道:“李某不過比你痴長些時日,哪裡擔得前輩之稱。不若叫我名字李耀;也省的大家太過生分了。”
丁婉言心冷笑不迭;這李耀心打得是何等主意,她也不是三歲小女孩了,當然是知道的清清楚楚。若非礙於此人的身份與實力,早就一巴掌拍死他了。不過,此人倒也不能輕易與他撕破臉皮,只是臉色更加冷漠了:“晚輩累了,如果前輩沒有什麼其他事情,晚輩要前去休息了。”
李耀表面不為其所怒,依舊是瀟灑自如的笑呵呵道:“婉言既然堅持,那便作罷。這些日子你在外作戰辛苦了;李某這裡剛好有幾枚金元丹。以婉言的資質和現在的修為,要不了多久,便能晉級金丹階。到時候,金丹期便稍有婉言對手了。”
心卻是冷笑不迭,活了一百多年來,各種各樣的女子見多了。只要本少看上的,還沒有攻不下來的。他自然知道丁婉言早已經嫁人,夫君叫雷什麼的一個築基期修士。先不說傳言那雷動已經死了十幾年了,就算沒死,區區一個築基期修士,就算他已經是金丹期了,還不是一根手指頭就可以碾死的?
事實上;李耀從大乾州遠道而來,本是為了一件任務。如今任務早就完成,只是幾年前在拜會陰煞魔尊時,卻是突然見到了這個丁婉言,讓他心神大動。此女不但容貌,氣質,甚至是資質,都難得一見;屬於上上之選。他都有些不敢相信,康州這種小地方,怎麼會出現這種級別的女子。
當然;最早李耀也不過是想玩玩而已。他相信憑著他元嬰修士的實力,大乾強勢宗派的嫡系出身;出色的外貌,風度,擒獲此女是輕而易舉。然而讓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是,此女非但已經有了一個失蹤的夫君,更是對他一副極為不屑的模樣,冷若冰霜,拒他於千里之外。如此一來,反而激起了李耀征服的,從小到大,只要他想得到的東西,就沒有得不到的。尤其是女人方面,在大乾州,不知道有多少出色的女子想對他倒貼呢。
只是,幾年的猛烈攻勢下來,他不但沒有取得任何成果。反而令子婉言對他越來越厭惡,他完全可以從她的眼神之,讀懂她的不屑,厭惡,冷漠。
這些,不但沒有讓他放棄,只是,柔情攻勢的無效已經漸漸地磨去了他的耐心。如果實在不行,就算是用逼迫的方式,也要將她弄上手。若她敢拒絕這幾枚金元丹不過,在他心目卻也知道,這世界上,很少有金丹修士可以拒絕金元丹,這種價值連城,對提升金丹修士修為有著非同尋常效果的金元丹。尤其是在康州這種小地方,據說金元丹已經被炒到了千萬靈一枚,還有價無市,就算是在大乾州,金九丹也是極為罕見之物。
丁婉言連瞥都沒有瞥一眼他的金元丹,只是冷淡道:“前輩請回吧。晚輩心,只有夫君一人。”
“可他已經死了。”李耀的微笑,凝固了起來,嘴角微微抽搐。目光同樣變得有些陰冷,只是,他還是想做最後一把鼻力:“你為了一個死人,值得嗎?”
“別說夫君只是失蹤了,就算是他真的死了。丁婉言這一生,也再也容不下任何人了。”丁婉言冰冷異常道:“李耀,晚輩失陪了。”丁婉言身形微微一閃,整個人便化作一團無影無蹤的煞風,消失在了人面前。
獨獨留下面色陰狠的李耀,臉色鐵青的自言自語道:“丁婉言,這可是你逼我的。我李耀想得到的東西,從來沒有得不到過。”
幾乎是同一時間段,康州陰陽合歡宗的合歡谷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