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要了!
如果可以的話,就此揉進了他的身體裡也無所謂啊!
範八芳從沒有被激情衝暈頭過,可是此時此刻她迫切想要──
雖然連他的長相都沒瞧仔細,但是他的聲音、他的雙手和他的溫柔已經徹底征服了她蠢蠢悸動的芳心。
“但是……”尚諾低低喘息著,聲音被火熱的渴望燒灼得乾啞,勉強擠出最後一絲理智的警告道:“這裡不是個最浪漫的地方,我不能這麼隨便就在這裡要了你,我捨不得……”
去他的浪漫!還有什麼地方比在雜物間裡偷情更刺激的?
尤其她這輩子還沒有這麼“性”致狂湧過。
在這一刻,她不想去思考,也不要去思考,那該死的理智這次休想再來阻擋她在遇到對的人時,那瘋狂在全身竄流的強烈渴求。
“我現在顧不得浪漫,我、我只要你再吻我!把我吻得七葷八素、不省人事!”範八芳緊緊地環住他的脖子,衝口而出。“我也想要你!”
他的心臟猛然一跳,聲音沙啞的問:“不後悔?”
“後悔的是小狗!”快!她覺得好熱、好熱,迫切他再多做點什麼。
他懶懶地、壞壞地笑了起來。“遵命,女士。”
尚諾修長的大手伸進她如浪般的禮服裙襬內,往上一撩,勾魂的長指沿著底褲蕾絲邊緣溜了進去,沾染上她動情泌出的芳蜜……
從未被男人碰觸過的幽密花唇劇烈地顫抖了起來,她想攏緊雙腿,可是他的腰橫亙在她的雙腿之間,而且他誘惑的長指在下一瞬間擠入了她緊窄的蜜徑中……
轟地一聲,漫天花火登時在她的身體、她的腦中爆炸了開來。
他的嘴繼續在她身上放火,自秀頸往下舔弄至露出的酥胸,舔弄得她幾乎酥麻融化,尤其他惡劣又勾魂的長指壞透了地在她體內不斷鑽動、鑽動,她溼透了又溼透,嬌喘了又呻吟,像是跌進最銷魂的春夢裡卻怎麼也醒不過來。
直到他的右手釋放了自己腫脹碩大的男性慾望,輕柔地扶穩了她的臀,在下一剎那猛然刺進──
“啊──”她慘叫一聲。
尚諾才進入那窄得不可思議的濡溼甜熱天堂,就整個人驚呆了。
天!她竟然還是處女?!
當然,痛都痛過了,範八芳怎麼可能讓自己白白痛死那十幾秒,卻沒有享受到接下來的極致高潮快樂呢?
所以她在他心疼致歉、撫慰著她的當兒,不怕死地扭動著臀,故意讓他忘掉自己是那個弄破她處女膜的兇手。
果不其然,他低喘著呻吟了一聲,又好氣又好笑又不捨地抓緊她的小屁股,低吼道:“可惡!這樣我會弄痛你……”
“所以你有責任讓我忘了痛……”她勉強擠出聲音,因為他實在太大、太硬,她覺得自己快要被他撐破了。
他的眸色變得更深更危險,笑意燃亮了雙瞳中的火焰,汗溼的額際緊緊抵著她的額頭,顫抖地低笑起來。“那麼……坐穩了!”
範八芳還沒來得及細辨他所謂“坐穩”是什麼意思,下一瞬間他的電動翹臀火力全開地瘋狂抽動起來,一連串轟然火熱的爆炸快感登時將她帶上怒濤狂卷的高潮巔峰……
她再也說不出任何一個字,只有嬌喘、呻吟、尖叫的份了。
這一次,範八芳差點掛掉。
足足三個小時後,他才肯放她定,可是她也已經經歷了無數次的高潮,到最後軟腿虛脫昏睡過去了。
範八芳不知道她真是個幸運的處女,第一次就遇上了身體調情大師,有了一個超完美的開始。
她也不知道當天晚上她被他抱進玫瑰飯店的總統套房,被溫柔地放在織錦大床上,他甚至還親手擰了條溫毛巾替她擦拭淨腿間的處子血和芳露,以及他的種子。
尚諾動作輕柔地替她換上飯店舒服的純綿睡袍,黑眸裡漾動著難以自抑的柔情,靜靜地坐在床沿凝視著她。
他從來不相信一見鍾情。
男女之間欲擒故縱的遊戲玩多了,他也從來不會把任何人任何事當成一回事。
但是……她就是那麼不一樣,超出了他遊戲人間多年來的認知。
他知道自己很不對勁,因為他竟然對一個初次見面就做了愛──而不只是發生關係──的女人大大動了心。
“天殺的,我居然是認真的。”他喃喃低咒。
注視著慵懶地趴在軟綿綿大床上的範八芳,他情不自禁愛憐地伸指輕輕劃過她美好的臉頰線條、她纖細的粉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