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願。
“第二呢?”嬴政認真的看向她,不置可否的轉移到下一個問題。比起鄭姬的溫婉、姜姬的嬌俏、昭姬的嫵媚,環肥燕瘦的各宮女子,她是怎樣的呢?初見時的熱情主動,再見時的冷漠相對,而現在……虛偽做作的旁觀者嗎?
“臣妾要當大王您的寵妃。”梅兒有些緊張,不知道這句話說出來有什麼後果。
“寡人,準允。”嬴政皺著的眉稍稍舒緩,順勢將梅兒撲倒在床死死鉗住她纖細的雙手。即便是旁觀之人在這亂世也要懂得安於強者的吧。
他的眼神讓梅兒毛骨悚然,只覺血液流至每個毛孔。不能失身,可第三個願望要留給成蟜,該怎麼辦?梅兒被探入衣內的手嚇住,還沒考慮清楚便提嗓制止:“大王!”
比起爾虞我詐的陰謀較量,把目的明道出來更讓人安心。他倒想聽聽最後一個願望是什麼,是要當王后?不,若要當王后那做寵姬即是多此一舉。
“臣妾只說要做您的寵妃,可不想做您的愛妃。”梅兒拉緊衣衿,自己畢竟是有未婚夫的人,肉身即便不是自己的也不能隨便失身於人,更何況羋露若是活在現代的話還只是一個未成年少女,身子都沒有發育完整指不定多痛呢,“您可是秦國的大王,不會隨便欺負一個不願委身之人吧!”
太王夏太后去世不久,需齊衰一年,現在才過去半年本就不該近女色,卻因太王華陽太后的施壓不得不設下寒梅宴,藉此寵幸羋露。而這該死的楚人羋露在秦宮不過是百花豔中的一小朵,他不會長期駐足,只會久而厭棄,早晚將歸於他的東西沒必要心急觸碰。嬴政如是想著,起身整肅衣裝,“羋姬入咸陽宮數月寡人未曾碰你,自不會隨意強求。但寡人今夜與你共寢宗親盡知,羋姬是否得配合一下。”
梅兒心臟險些跳出嗓子眼,聽後總算長舒口氣,放鬆了警惕也就沒細想嬴政此話的含義,順口問道:“大王要臣妾配合什麼?”
“叫。”叫?梅兒聽得有些糊塗,她蹙眉看向嬴政,只見他唇角微勾,邪笑著彷彿奸計得逞,“室外耳目眾多。”
梅兒明白過來,紅暈不可抑制的爬上嬌羞的面頰,“可是……我不會!”要她在一個陌生男人的面前淫、叫,怎麼好意思呀!
“哦……寡人倒是願意幫忙。”嬴政興味大起,沒等同意直接抓住梅兒的秀腳脫去棉履。冷風從腳底灌入,她汗毛倒豎驚得連連往回扯腳卻被抓牢,急問:“你要幹嘛?”不會是老梗到要瘙她的癢吧,那這發出的聲音可就不是淫、叫而是狂笑。
“啊!”寒光一閃,鮮血從腳上滴落,十趾連心,梅兒直疼得眼淚在眼眶中兜轉,嬴政反而笑得更加魅惑,彷彿是品嚐鮮血的惡魔,“知道該怎麼叫了嗎?”
她知道了,可還是不想,該死的嬴政居然敢割傷她的腳趾,還將她的血抹於錦裯上,真沒紳士風度!
“這血好像不夠呀。”見梅兒遲遲未動,嬴政再次抓住她的腳,她嚇得馬上叫喚起來。梅兒閉著眼羞怯的叫,回想著以前看過的某些電影中女主角浪、叫的橋段,可被逼迫就範心裡難免不舒服,嘴裡發出的叫聲也就變得做作起來。
與以前侍寢的姬妾不同,這叫聲怪怪的全無媚感,聽起來真是曲意委和的奉承,可嬴政仍舊不動聲色,就那般靜靜的端坐,看著那稚氣未脫的女孩,隱約間聽到“秦梅”在耳中迴盪。
由於忙碌一天再加上今晚的折騰,梅兒的叫聲慢慢變低漸入夢鄉。再醒來時發現自己疼痛的腳趾纏上了細布,轉頭見身旁的嬴政,英俊的少年熟睡得如此安詳,亳無醒時的劍拔弩張。其實嬴政也不是很壞,給自己治腳,或許他的冷沉都是趙姬這位母親不夠盡責造成的。
想到趙姬;梅兒回憶起今日寒梅宴上瞥見其身後的魁梧男人,應是歷史上有名的嫪毐吧!不知他們是否真是夜夜笙歌?梅兒目前居住的乾潛宮就在趙姬居住的嫻嬉宮附近,想來挺近的乾脆去看看!
梅兒躡手躡腳的起床以免吵醒嬴政,興奮的跑到嫻嬉宮聽牆腳。夜已深,四周異常安靜,努力的豎起耳朵隱約聽見室內輕微的囈語聲。哇,果然有一腿?梅兒開心的緊貼著牆壁,八卦真是人人喜好的樂事,以後回到現代定要編部秘史,趴一趴秦朝名人風花雪月的事兒。
“隔牆有耳,可不想這耳原來是羋姬……”男子的熱氣噴灑到她的頸項,低啞沉著的聲音在空寂的深夜顯得極為森寒,梅兒驚嚇得險些大叫。嬴政搶先掰過她的身子,吻封住她的唇,梅兒努力推打卻於事無補,口腔裡充斥著狂狷霸氣,攪得梅兒頭腦發暈,唇上傳來一陣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