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幹啊,今早還是趁著東宮皓月那頭種豬放鬆的那刻點了他的睡穴,這才趁機逃的。
逃啊。
這是讓她多麼晴天霹靂的詞,活了兩世,她可是第一次幹這種事,曾經有多少次在生死關頭,不是迎面而來的?
曾幾何,她的字典裡,也找到了‘逃’這麼個足以讓人崩潰抓狂的字眼?
大清早的,天還矇矇亮,街道上扔是冷冷清清的,偶爾也會有一兩個人走過,看到鳳珏也會慢下腳步,好奇的看著她,鳳珏嘴角抽了抽,面無表情的抖著雙腳繼續往怡紅樓的方向走去。
到了華興街,人漸漸多了些,來來往往的行走著,鳳珏額頭早就開始冒汗了,好不容易支撐到了怡紅樓後門,直接氣喘吁吁,咽喉冒著幹火,她突然感覺,自己這是離死不遠了啊。
怡紅樓生意大多到了凌晨五點便結束了一天的營業,除去有些客人包了二樓的雅廂外,其他客人一概清除。而在白天,就是雅廂裡的客人也不能隨便出入房間的,這是怡紅樓的規矩。
一手無力的撐在後門牆壁上,一手按著自己的腹部,正想緩緩氣息,後門卻在這時候從裡面拉了開來。
鳳珏無力的翻了翻眼皮,看向開門的小廝,是個小丫頭。
“姑娘?”是個蘿莉的聲音,還夾雜著些許的疑惑。
鳳珏垂下眼粱,朝她揮了揮手,直到小腿處不在打顫了,這才直起腰,往門裡走去。
小丫頭手中端著一盆髒水,看著她進門,眼都直了,好一會才放下手中的髒水反身就追了上去。
“哎。姑娘,這裡不是你能進的地方,哎,你別走啊,快出去。”
鳳珏熟門熟路的穿過後院,對身後的叫聲充耳不聞,踢開進前院的側門,在彭的一聲關上。
“喂,你不能進去啊,喂。”追上來的小丫頭看著側門在自己眼前關上,在回頭看看沒關上的後院門,氣得直在原地跺了跺腳,在蹬蹬的跑回去將髒水倒了,將後院門關上,這才火急火燎的往前院跑,找人去,當然她也不敢跟人說有人進了怡紅樓,這事要是被人知道了,她還能吃著兜著走?
這幾日的怡紅樓裡,顯得安靜了許多,花沐雲忙著照顧著受傷在床的語芯,而語嫣,語霧也都不在,語柔也是忙得不得歇,還好的是有了語嫣的易容術,想要假扮的老鴇和四大花魁也是小菜一碟。
再者還有雅、香、竹、青等人撐著,少在一個半個月的,也無大礙。
所以鳳珏突然回來,怡紅樓裡也沒人發現,這鳳珏也樂得輕鬆,正好她這副樣子也確實不好讓人看見,否則不被取笑一番她們是不會放過她的。
來到三樓自己的臥室,將房門一關,扶著痠痛的老腰,一頭倒在柔軟的床鋪上總算能安心的呼呼大睡起來。
她這頭是睡安穩了,可就苦了其他兩撥的人,一方自然是東宮皓月,和小丫頭在床上廝混了三天兩夜,身心都滿足了,自然也就放鬆了下來,本就打算眯上一會養養精神後,在去處理後續的事情。想來那些人鬧騰了三天,估計也差不多隻等他出去善後了。只是他怎麼都沒想到,那小丫頭居然會趁著他放鬆的空擋,點了他的穴道,整整兩個時辰,就這麼閉著眼睛躺在床上,一動不能動。
然而等他穴道終於解開後正想著找她算賬,可人卻給他消失了個徹底,這可把他給急瘋了。
他也沒忘記那小丫頭在床上朝他吹鬍子瞪眼的低吼,臉色也越發急切了些。
如雲豐元年等人也知道事情的嚴重性,王妃突然失去蹤影,本就是他們幾人的失責,而且還是在這緊張的時刻,幾人也一同焦急起來,要是這王妃自己離開的還好,這要一個搞不好是被有心人抓走了,那就真的要壞事了。
前廳,東宮皓月坐在主位,本就沒休息好的臉色更加陰沉了些,下方站著如影等人,幾人都是垂著頭不敢直接對視王爺的臉色。
只是這種壓抑詭異的氣氛壓在所有人的心中都不好受,最終還是如雲抖著嘴角說道,“王爺,黑狼都派出去了,王府的影衛也出去尋王妃了,相信王妃也只是心血來潮的出門…”
拍
如雲心尖一跳,頭垂得更低了幾分,後方的話也愣是哽咽在咽喉,一字不敢在多說。
如影抬頭看向王爺,椅子的後邊扶手被王爺一掌打斷了,儘管王爺的臉色陰沉得嚇人,但他還是面無表情的出聲了。
“王爺,現在最要緊的是,擺平太子殿下,三殿下這兩方,宮裡的局勢已被打破平衡,王爺現在動手是最佳時機;而其他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