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
“你知道,這春宮圖冊上除了有男女床笫姿勢外,還有什麼嗎?”
花沐雲眉宇擰成一個川字,主子的聲音不對頭,但她也只是誠實的搖了搖頭,她卻是不知,這春宮圖冊,她也只是看過一冊而已,且那時看的時候也沒敢看得仔細。
“滿月,我要在第一時間內知道是誰來倒賣春宮圖冊,將人綁人我要親自審問。”聲音很冷,再也找不出之前的慵懶和淡然。
滿月點頭,眨眼便消失在大廳人群中。
“主子?那圖冊有問題?”
哼,鳳珏從鼻孔裡哼出個單音字,冷冽的目光落到最前方笑得賤人一個的張賤身上,殺氣一閃而逝,那春宮圖冊從一開始就有問題。
只是,語字輩的幾個看過無數遍,居然到現在也沒發現…
“去調查下這拍賣行真正的幕後老闆是誰,改日好登門造訪。”
花沐雲點頭,一早便覺察出了這拍賣行有問題,只是沒時間給她去查個明白。
“主子,這重城裡的人都有些神出鬼沒,不太好對付。”
鳳珏當然知道,就她今日這園亭一行便猜出了個大概,還有在回來的路上,後背那若有若無的目光,這些都足以說明,這重城是個不簡單的地方,“你可以找嚴將軍,記著,只有有他做掩護,你才能躲開這重城的‘影子’。”
花沐雲詫異了一下,隨即謹記在心。
“我出五十兩黃金。”
“五十二兩。”
“好,那位兄弟出五十二兩,還有沒有更加價位的?”張賤拿著小錘子的手朝前方第二排中間位置的男人叫道。
“我加五兩。”
“這位老爺出五十七兩…”
“我出六十兩。”
前面櫃檯旁邊放著的那個黑籠裡,一個小男孩渾身上下光溜溜的,雙手抱膝,將頭埋在自己的雙腿間,露出毛茸茸的小腦袋,身子間隔的抖篩著,偶爾抬頭,露出一雙黑葡萄大眼睛,泛著霧氣,目光麻木,顯著楚楚可憐,但也只是悄然抬頭便快速的再次伏在雙腳間。
而他越是這般雀弱的表情,前方的人叫價也就叫得越歡快,有幾個女人甚至激動的從座位上站了起來,臉色也因為窘迫和惱羞成怒而漸漸變得紅潮。
鳳珏剛開始還意識恍惚到聽見這叫價越來越激動時,這才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摸樣,“原來是他啊。”
“誰?”她的聲音賽過蚊子鳴叫,花沐雲一時分神沒有聽清,自然的問道。
“蕭起山,怡紅樓的常客。”
花沐雲隨著鳳珏的目光看去,最後定格在最前方第一排從左往右數第八個位置上,在熟悉不過的身影和聲音,剛剛竟然沒發覺。
“他怎麼會在這?”
鳳珏高深莫測的搖了搖頭,“看來,這東宮刑不是沒行動,而是來了招借刀殺人啊。”
花沐雲不解,收回視線,“怎麼說?”
鳳珏笑得很開心,也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在打什麼鬼主意,但,花沐雲還是忍不住僵直了脊背,主子越是興奮,那麼她就能玩得越大,最重要的是,這最後的結果不一定是玩敵方的人,甚至包括自己的人在內,這已經不是第一次受到教訓了,花沐雲頭疼極了。
“東宮刑準時一早就收到訊息,三國人都會聚集在重城,先不說他們最終的目的是為了什麼,但三國人同時出現對於東宮皇朝來說,總是個威脅;東宮刑不讓自己的人出馬,反而將這訊息‘賣’給了丞相,這也就變相的等於將這件事告訴了東宮左顏,至於這丞相為何會讓蕭起山來打頭陣,這就在明白不過了。蕭起山只是個炮灰,投石問路用的。”
花沐雲同情的看了眼叫價得瑟的蕭起山,在往他身旁轉了一圈,“咦,這張文昌今日怎麼沒有和這蕭起山同進同出?照理說,只要有蕭起山出現的地方,就一定有張文昌才對?這兩人都是丞相放在外面的左右手,演著黑白無常。現在只有這蕭起山一人在,不太對頭啊。”
“呵。”鳳珏冷笑,“放心吧,張文昌會出現的。”
花沐雲直接閉嘴不言,在怡紅樓裡,她可是從這兩人身上挖到了不少訊息,也算是老‘熟人’了,只是沒想到這出了東宮皇朝了,還能有相遇的機會。
那個小男孩最終被人標得,這結果不得而知,鳳珏本就是來看熱鬧的,沒打算出手,而且那小男孩看著楚楚可憐,其本性就是一隻野貓,馴馬她有興趣,至於這馴貓的話,還是算了吧,她沒那個心思。
“接下來要拍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