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自是要拜訪一下各宗各堂,以表大家對本座的支援,特意前來感謝。”說話間,那雙色眯眯的眼睛,卻是看著蘇舞。
耀痕如此明顯的舉動,朝靖怎會看不見,數年前,耀痕對蘇舞就起過色心,卻被朝靖懲治了一番,歷年來,二人一直裡表不合,對此,耀痕一直懷恨在心,後因蘇舞出了事故,昏迷不醒,耀痕才將此事放在一旁,如今蘇舞才甦醒沒幾天,他居然又開始動歪念。
朝靖哼了一聲,道:“真不好意思,我從來都沒想過支援你來當代教主,更加不會支援你當教主,所以,你也不需來感謝我,若是沒什麼事,就請回吧!”
朝靖話音剛落,耀痕旁邊一獐頭鼠目的老者厲聲吼道:“大膽,你怎敢對代教主如此無禮,還不快向代教主賠罪。”
朝靖瞪了那人一眼,眼眸裡殺氣瀰漫,那人一臉耀武揚威的神色,竟被朝靖那一瞪給嚇了回去,頓時底下頭去,不敢再啃聲。
耀痕打趣道:“朝宗主真是風趣幽默,難怪蘇姐姐會願意嫁給你。”說著,邪邪一笑,眼光在蘇舞的身上游走,好是不敬。“哦!對了,本座今天來,另外一個原因是恭喜蘇姐姐身體康復,特備薄禮,不成敬意。”
這時,一個侍女從人群中走出,手中端著一個托盤,托盤上蓋著一塊輕紗白布,隱約間能看到,白紗之下,是一件紅色的物品,但到底是什麼,卻是看不清。
待侍女將東西交到蘇舞面前,蘇舞輕輕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