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rt9 狼狽的葉
葉景遷被困在車裡,又無法動彈,簡直就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直到天亮的時候,正好他的兩個朋友來他家找他出去玩遊艇,在路上見了他的車,才算把他解救了出來。
但是葉景遷被這麼五花大綁,嘴上又被貼了膠布的畫面,真正是百年難得一見,想他葉景遷每時每刻最是重視儀表,什麼時候如此狼狽過。那兩人全都當是奇景一般,爭相上前觀看,把他大大取笑了一番。
“景遷,你是被人半路打劫了麼?”張楓堯眼裡的笑意滿滿。那是一個書生氣十足的男子,膚白如玉,戴著一副黑框眼鏡,穿著白色的休閒衫。這樣一個男子,任誰都看不出來,他從事的是傳媒這麼八卦的行業,而且同行業中成就還不小。不過這個職業非關興趣,而是家族企業,作為長子的他責無旁貸。
“我看啊,我們的葉大少是被人劫財又劫色了。你們看看他此刻衣冠不整,面犯桃花的樣子,一定是被女流氓給就地正法了。”旁邊一長得頗妖嬈的男子幸災樂禍道,一雙狐狸眼,神色曖昧地朝站在身邊的張楓堯眨了下眼。
“給我閉上你們的臭嘴。”葉景遷的聲音簡直就是從牙齒縫裡蹦出來的。現在哪裡還是面犯桃花,根本就是面色鐵青。
“看來之雋沒有猜錯啊,劫匪真的是個女的!”
那名叫做郭之雋的妖嬈男子,唯恐天下不亂,哇哇大叫道:“乖乖,居然真的是個女孩子,我們沒聽錯吧!”說著掏了掏耳朵,接著道,“生平不近女色的葉大少,什麼時候改性了?你不是對女的沒興趣麼?改天怎麼著也要見識見識,到底是什麼樣的女孩子能把我們葉大少整成這副德性。”
葉景遷一個厲眼飛過去,這才成功止住郭之雋那張滔滔不絕的嘴,恢復了正經的神色。張楓堯注意到葉景遷額頭上的傷口,也正色道:“景遷,你額頭上的傷,要不我們先去醫院包紮一下傷口。”
郭之雋不滿地哼了一聲,對著兩人道:“你們這麼捨近求遠做什麼,放著正牌醫生的不要。”
張楓堯對著郭之雋笑笑道:“不好意思,之雋,老是忘了你還是個醫生,不過你不是婦產科醫生麼?”
這麼風騷妖嬈的男子居然是一名婦產科醫生,不知道他上班真正的目的是不是去醫院泡小護士的。難怪張楓堯老是忘記他的職業。
郭之雋不滿地白了一眼張楓堯:“婦產科醫生怎麼啦?難道連一個小小的傷口都不會包紮了啊?”
趁著那個唯恐天下不亂又大嘴巴的郭之雋去拿藥箱,葉景遷對站在一邊的張楓堯說了幾句話,張楓堯聽完,臉上的笑意止也止不住地漫出來。
葉景遷這樣的人居然會被人拍了半裸的照片,要不是他們之間的交情,加上他又答應賠償他的損失,他可是死也不會放過這條新聞的。不過那個把景遷整成這樣的女孩子到底是個怎麼樣的人,是真的把他的好奇心給吊起來了。
晨曦把照片的電子版本寄出去後,第二天就興沖沖地跑去學校附近的書報亭買報紙,可是翻遍了各個版面都沒有一點星半點的新聞。
只見書報亭的老闆娘看著晨曦的臉色越來越差,搶過晨曦手裡的報紙道:“我這裡都給你翻的亂七八糟的,你到底買不買?”言下之意是,你不買就不要擋著她的攤子佔地方。
晨曦面上有些訕訕,一迭聲地道歉,最後不好意思地買了一份五毛錢的都市快報,在老闆娘的白眼下離去了。
晨曦心裡不禁咬牙切齒,她那麼辛苦得來的照片,報社居然用也不用。想想也對,葉景遷那麼有錢有名望的人,昨晚上被她整得那麼慘已經是奇恥大辱了,今天要是上了報紙頭條,那還他的面子還往哪裡擺。肯定是他暗地裡收買了各家報館雜誌,所以那麼具有新聞價值的緋聞才沒有登出來。
姓葉的果然是財大氣粗,也不知道花了多少錢才擺平了此事。晨曦這時才算見識了葉景遷的本事。但是她並不害怕葉景遷來報復她,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要錢沒有,要命一條,是葉景遷先對她做了禽獸不如的事,怪不得她報復回去。想著自己昨晚葉景遷被自己五花大綁的樣子,自己也算是出了一口惡氣。
一開始晨曦還有些膽戰心驚,怕葉景遷會來學校找她,每次走出校門都有些畏畏縮縮的,所以假日她常呆在學校裡,也不大出去了。至少在學校裡有那麼多人,那麼多眼睛看著,姓葉的再如何膽大包天,也不敢對她太過分!
晨曦因為怕碰見葉景遷,跟葉佳的交往也不像以往那麼頻繁了,葉佳說了幾次讓晨曦去她家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