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怎麼看葉景遷的嘴角一直在抽搐呢?
晨曦狐疑地想:難道是自己剛才說的老鼠二字,也讓他產生了驚悚感?難道葉景遷和她一樣也害怕老鼠?
晨曦想到這裡,不自覺地就眯起眼睛,細細觀察起葉景遷的表情來,因為她現在正壓在他的正上方,所以想要觀察他的表情還是很方便的。
可是晨曦的打量觀察的眼神,在某人的含義就做成了另一番解釋。
剛才的一番驚嚇之後,晨曦眼睛裡的淚水還在打滾,那含著盈盈水光的杏眸、那有些紅彤彤的粉嫩臉頰,肌膚細膩得連個毛細孔都看不見。
那微嘟著的粉色唇瓣上好像塗了一層蜜蠟似的,水潤潤的,這樣的一張臉,她的表情又是那麼地無辜、那麼地依賴他,怎麼看怎麼勾引人。而且,她現在還整個身體壓在他的身上。這一點更加擺明了是赤果果的勾引啊!
只要是個男人,在這樣的情況下,都會有反應吧!要是這樣都沒感覺,那就不能算是個男人了!
身下男人的變化,還有他變得越來越粗重的喘息聲,讓晨曦突然覺察出情況的不對勁。好歹她和葉景遷曾經也有過親密行為。腦中警鈴大作,想要逃跑,可是當她察覺的時候,還是晚了一步。
葉景遷單手將她的頭顱按向自己,晨曦瞪大眼看著那張在自己面前越見放大的臉,臉上一熱,已經觸上了他的唇。
唇舌交纏,一時間天雷勾動地火,轟地一下,兩人之間的和諧氣場就爆炸了!
對於一個已經禁慾了好幾個月的男人來說,這一吻的力量是有毀滅性的。
這就好比一隻餓了好久的老虎終於逮住了一隻小白兔一樣,你要他撒手,那是絕對不可能的。那小白兔想要在老虎的利爪下逃脫,當然那也是不大可能的。雖然這隻老虎受了傷,但是對付一隻既沒利爪,也沒尖牙的小兔子,還是綽綽有餘的。
當可憐滴晨曦被那雙健臂摟著壓在他身上擁吻時,她不是沒有反抗,而是那些反抗都沒法讓這個人鬆開桎梏著她的雙臂。
她是害怕葉景遷腳上的傷口惡化,才不敢太用力,可是眼前的男人又讓她產生他好像沒有受傷的假象。正在她左右為難之際,就被葉景遷吃了許多豆腐。
晨曦被吻得氣喘吁吁,臉色潮紅,呼吸急促,可是她到底比葉景遷清醒,也比葉景遷有自制力。自己現在的情況特殊,怎麼能讓葉景遷對自己做出那種事來!
晨曦用手心格擋開他的吻,可是他的手還是那麼放肆地在自己的身上流連,害得晨曦說話都有些緊張地結巴:“葉……葉景遷,你你你不能這樣……”
沉浸在□中的某人,還是糾纏在那瓣粉嫩的唇上,根本捨不得放開。
輾轉、吸吮、那甜甜的味道讓他想要的更多。
不夠,不夠!這一點點怎麼夠呢?他想要更多,這個時候怎麼停得下來。
這麼甜蜜的吻,想一直這麼吻下去,吻到天荒地老,永遠不要結束才好。
手下撫摸著的豐盈,觸感也是這麼好,細膩綿軟地不可思議,讓他捨不得放開。
“孩子……小心孩子……醫生說不可以的……”
晨曦聲音破碎地推拒著他,想躲開他的吻,可是怎麼也推不開,連說話的聲音都被淹沒在男人的吻裡。
所以葉景遷根本就沒有察覺到晨曦臉色的變化,當他察覺到晨曦的反抗漸漸微弱的時候,看到晨曦臉上冷汗涔涔的,嘴唇哆嗦的樣子,立刻慌了手腳。
“晨曦,晨曦,你怎麼了?”葉景遷焦急萬分地按了電鈴,不到兩分鐘,醫生就趕來了。小醫院就是這點好,醫院不大,病房也不多,值班室離病房也近。
晨曦覺得腹部難受得像是要死掉了一樣,想要大口大口地呼吸,可是卻覺得氧氣越來越稀薄。葉景遷焦急的臉在自己眼前放大,可卻漸漸變得模糊起來,他的聲音也像是從很遙遠的地方傳來的一樣。
“醫生……醫生……你快看看她怎麼了?要不要緊?”葉景遷看到醫生來了,心下不安,說話也有些語無倫次。
值班的醫生和護士看到晨曦的情形,吩咐人推了一張床過來,把晨曦推出去檢查。
葉景遷神色緊張地抓著醫生問:“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會這樣?我老婆她……沒事吧!”他們可還沒結婚呢,虧葉景遷把老婆兩字說的那麼理所應當的。幸好這裡沒人戳穿他的謊話,一個是昏迷了沒法反駁他,其他人是根本不知情,所以他這話謊話說得臉不紅,氣不喘。
醫生是個老中醫,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