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好大的膽子,現在這府上我才是掌家的人,你們竟然敢打我。”張姨娘現在是恨不得扒了皇甫鳳鳴的皮,可現在她卻連人都沒帶就進了這院子,只能灰溜溜的回去,等皇甫鑫回來為她主持公道。
“鳴兒你今日為何這般?”木惋惜很是不解,女兒這次出事後性子變了不少。
“女兒前些日子為何會落水,娘應該心裡有數。您這些年在這府上過得太苦了,如果有機會出府,您願意麼?”皇甫鳳鳴也知道在這個時代女子都是以夫為天的,她讓木惋惜離開這個侯府是大不孝的。
“娘這一輩子也只有你了,我只求你過得好好的。”木惋惜再一次痛恨起自己來,若不是她是修煉廢材,致使女兒也同她一般,否則又怎會落得這般下場。
聽木惋惜如此這般說,皇甫鳳鳴便知道木惋惜是願意出府的,只怕是在這府中受了太多的苦吧。
“今日你打了張姨娘,晚間你父親回來,定然不會罷休,你先回去吧。”木惋惜知道皇甫鑫素來最是喜愛張姨娘,而皇甫鳳鳴今日這般可不就是把張姨娘得罪狠了。
“娘,我若是走了,你怎麼應付?既然女兒有膽子打張姨娘,自然有主意應付父親。”對這名義上的父親,皇甫鳳鳴是不屑到了極點。
木惋惜在這府上受的苦已經夠多了,她一個弱女子,在這偌大的侯府沒有後援,還得護著年幼的女兒,其中艱難她是能感受到的。
皇甫鑫因著皇甫鳳鳴被賜婚的事,這些日子心情很是不錯,今日下朝才回到家,張姨娘就哭啼啼的前來告狀了。
“嗚嗚嗚,老爺,你可得給我做主啊。”張媚娘很是委屈的撲進皇甫鑫懷裡。
“媚娘,快告訴我,你這是怎麼了?臉怎麼腫成這樣了?”皇甫鑫很是心疼的看著如花似玉的小妾。
“今日夫人遣散了院子裡的僕人重新買了一批,我便想去問問情況,誰知道才說上兩句,便被小姐命人打了二十巴掌,求老爺給我做主啊。”
“你快些回去上藥,這事自有我替你主持公道。”
皇甫鑫氣呼呼的向東華苑走去,這府中才太平幾日,便出了這檔子事,還是嫡女打庶母,自然讓他更是生氣,一進到木惋惜院子裡皇甫鑫便沒有好臉色。
“惋惜今日這事到底是怎麼回事?你怎麼能如此縱容鳳鳴掌摑庶母呢?”
“父親大人,請你再說一遍?我有點沒聽清楚?”聽到皇甫鑫質問的話語,皇甫鳳鳴不覺好笑。
“我還沒和你算賬,你倒是自己湊上來了,你且說說今日為何掌摑庶母?”
“敢問父親大人,你所謂的我的庶母是誰?”
“媚娘嫁與為父已有十七載,自然是你的庶母了。”
“父親大人這番說辭真是好笑,十七年前,您娶得不是我的母親麼?什麼時候又娶了個張媚娘了?女兒可是這侯府嫡女,張媚娘一個奴婢,父親怎能說她是我的庶母,這傳揚出去,不是貽笑大方麼?”
“木惋惜,這就是你教的好女兒?”
“鳴兒說的沒錯,我記得這侯府好像也就我這麼一個夫人,張姨娘雖然是你的妾室,畢竟是奴婢,侯爺可千萬別再說她是鳴兒的庶母了。”因著女兒早間和現在的行為,木惋惜也逼著自己強硬了起來。
“惋惜,你今日是怎麼了?平素和媚娘不是相處的好好的嗎?今日怎得變得這般斤斤計較。”皇甫鑫很是不敢置信的看著木惋惜,素日木惋惜最是不爭,這府中由媚娘管著倒也甚是太平。
“父親大人寵妾滅妻這麼多年,今日倒是指責起母親的不是,倒是讓女兒長了不少見識。”皇甫鳳鳴完全不給皇甫鑫一點面子,說話甚是直接。
“你這逆女,說的這是什麼話,你母親不是還在這好好的嗎?”皇甫鑫很是火大,揚起手準備打皇甫鳳鳴,卻被皇甫鳳鳴抓住了手。
“父親大人,打之前可得想清楚,我是當今聖上親封的超品郡主,父親大人只是一品的侯爺,按官職可是女兒比較大呢,再加上女兒承蒙聖上賜婚冥王,這巴掌打下去之前可得好好想想。”
“為父也不是真要打你,只是今日之事實在是你做的太過。”皇甫鑫把舉起的手放下,他算是知道什麼事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
“父親大人,別的我也不想多說,從今日起這東華苑與鳳棲苑沒有我的同意,任何人都不得進入,當然了這其中也包括你我的父親大人。”
“你說的這是什麼話,你母親的院子緣何我不可進去。”皇甫鑫只覺得荒謬絕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