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八”淞滬戰役,建有戰功。1935年任88師264旅旅部中校參謀主任,訓練部隊,卓有成效。犧牲後,遺骸由其兄鄧旭利歸葬廣東原籍。
第二天的戰鬥,我軍斃傷日軍1000餘人,曾攻佔海軍司令部外圍諸多據點。在敵人猛烈的炮火轟擊之下,我軍仍頑強衝殺,犧牲也很大。僅264旅就傷亡黃梅興旅長以下1000餘人,擔任主攻任務的527團12個連中就有連長7人陣亡,其戰況之慘烈,我軍將士之英勇,於此可見,真可謂是“一寸山河一寸血”。262旅在當日的戰鬥中穩紮穩打,逐次推進,也傷亡了200餘人,主要是擔任突擊的524團何滄浪營和523團易瑾營,每營損失都有近百人。
父親謝晉元與黃梅興、鄧洸都很熟。與黃梅興因為是鄰縣同鄉,黃埔軍校畢業後參加北伐即相交甚篤。又都在粵軍部隊服役過,兩人與葉劍英將軍都有很多交往,作為同鄉都得到葉帥的許多關心。兩人都參加過“一二八”淞滬抗戰,並肩殺敵。同在88師任職的三年裡,無論是任師部參謀還是262旅參謀主任,謝晉元與同師的黃梅興旅長都常打交道,“八一三”戰役再次並肩作戰,戰友之情,更非一般。黃將軍殉國後,其夫人賴伴梅與母親凌維誠都在廣東家鄉,經常互相照顧。後來,兩家子女間也常來往,稱得上是世交。對於黃梅興、鄧洸的殉國,謝晉元悲痛萬分,新仇舊恨,刻骨銘心,更堅定了與日寇血戰到底的決心。
“八一三”抗戰開始後,我軍統帥部即擬定以原有精銳部隊為骨幹,擴編軍隊,提高戰鬥力,適應抗戰的需要。決定以第87師、88師、36師為主,分別擴編升格為第71軍、72軍、78軍。第72軍以第88師為主體,吸收其他部隊加入。14日黃昏,原第二師的鐘松獨立旅到達上海,歸88師指揮。當時,88師司令部已由真如前移到中山大道與觀音堂路附近、距北站一線陣地約三公里的觀音堂廟內。孫元良師長在司令部與鍾松旅長、鄧鍾梅副旅長匆匆見面,簡要交代任務後,該旅立即開往前線,接替264旅的防務。當晚,264旅即調下火線,進行人員補充和休整。
十萬男兒血,染紅淞滬土(5)
圍 攻 敵 巢
攻打敵海軍司令部,伺機拔除,是我軍堅定不移的首要作戰目標。開戰兩天,我軍攻佔了敵軍司令部外圍諸多據點,但也有較大傷亡,而攻擊的決心不變。經過兵力調整,原定於15日凌晨再次發起進攻。此時,英、美等國控制的國際聯盟提出中日雙方停戰和談的要求,日方在我軍打擊下,損失慘重,援軍來不及調到,假意表示接受。我軍統帥部下令前線部隊“不可進攻,另候命令”,再次錯失殲敵良機。
15日,地面除零星接觸外,無大的戰鬥。敵軍卻從臺灣新竹空軍基地出動重型轟炸機20架轟炸首都南京,14架轟炸南昌,遭我防空炮火和驅逐機大隊打擊,擊落敵機4架,嚴重擊傷6架,返航時,多數墜毀。停泊於杭州灣外的日航空母艦“加賀”號、“龍驤”號共起飛轟炸機16架及“九四”式攻擊機29架,轟炸我杭州、紹興、曹娥等地,我第四驅逐機大隊協同第三、第五大隊,先後起飛21架戰機升空迎敵,敵機未及在杭州投彈,即遭我機攻擊。高志航首開記錄,李桂丹、毛瀛初、樂以琴、鄭可愚等紛紛報捷,在杭州上空擊落敵機16架,在曹娥上空擊落4架,使日本空軍為之喪膽。我機僅3架輕傷。
8月16日,敵轟炸機20餘架,又分襲我東南蘇浙各地,再被我空軍第三、四、五大隊在南京、杭州、嘉興、揚州、句容上空攔截,共擊落敵機8架。自“八一四”空戰開始,三天共擊落敵機48架。戰爭開始時,日本空軍分屬於海軍和陸軍。海軍木更津航空隊和陸上第一聯合航空隊所屬鹿屋航空隊為其精銳。初期“鹿屋”駐臺北,“木更津”駐韓國濟洲島,後移駐臺灣新竹基地。每一航空隊有“九六”式重轟炸機53架。該機仿造德國“容克”式,雙發動機,最高時速362公里,航程4600公里,可攜炸彈1000公斤,每機價值50萬日元。乘員包括駕駛、轟炸手、射擊手、無線電手共7人。該兩航空隊一百多架飛機,作為日本空軍的最精銳部隊,是準備參加第二次世界大戰的“王牌”,在我國空軍打擊下,已一蹶不振。至8月21日,七天內共被擊落60餘架;戰到十天,“木更津”、“鹿屋”航空隊就被我空軍殲滅80%。日軍駐臺北海軍聯隊長、海軍航空兵大佐石井義不得不剖腹自殺,以死謝罪。
15日起,我空軍輕型轟炸機也連日出擊,對黃浦江中及吳淞口外的日本軍艦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