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見語氣輕快得左曉瑤在這短短的時間裡,就已理清思緒。並未給自己無端增添心理包袱。宿東心中暗自高興,悄然鬆了口氣,分辯是非恩怨,也是對修行者的悟性的考驗之一,透過此事可以看出,自普渡宗迎仙廳中乾脆離去,未顧忌朋友與同道安危的她並非無情者,同時,也不是個喜歡無端攬事的,這樣的性情。於修行十分有利。
並不知道宿東心中所想,兩人商量好接下來的安排後,便就分散開來,一南一北,在這南海極深處得蒼茫海域中展開巡視。
與此同時,本氣氛凝重,形勢不怎麼妙得普渡宗中已然平靜下來,雖是涇渭分明得分為兩方陣營,但迎仙廳中得氛圍已然緩和不少,眾人共聚一堂,其他一些勢微力薄的低階弟子,以及大多前往參加慶典得賓客,也就是像朝天門那一行人,都已紛紛踏上歸途,各回各家。
畢竟除三門兩宗,以及有數得其它幾個綜合實力比五大勢力稍差些得大勢力外,那些中小勢力還夠不上參與這等大事得資格。
“怎麼?爾等也急了?為何不再龜縮不出了?”
片刻之後,寂靜的廳中響起一個蒼老的聲音。
身後站著一名年輕少年,同樣發須蒼白的老者淡淡回道“吾崑崙一脈世代不忘根本,關注著華夏這片歷經蒼桑,也是無數先輩同道們的埋骨之地,這份痴心執念,豈是曾經那些背祖叛宗者所能理解的!”
曾與赤鋒真君大打出手的中年人橫眉一冷,氣勢頓出得高聲道“哼!當初見死不救,臨陣退縮者,有何立場非議他人,五十步莫笑一百步,天木老兒,爾若成心找碴,老夫自當奉陪,當吾歸墟一脈無人嗎?”
“爾。。。。。”
“罷了,罷了,天木道友,吾等今番之所以共聚此境,所為何事,諸位心裡都有數,何必為曾經得那些陳年往事起爭執,事關此界生死存亡,誰又能獨善其身?”
心中本就對眼下這貌似和平共處的場面感到疑惑,此刻又聽到歸墟三尊中一直沉默無語的另一名黑鬚中年人的話,以赤鋒真君為首的東道主這方頓時有些面面相覷,騰然意識到事情好像不是己方所以的那樣,來自崑崙的這方根本不像是打算出面為他們打走歸墟來者的意思。
這其中,難道還有什麼隱密是他們所不知道的嗎?
在赤鋒等人心盡皆暗自思忖的同時,分別來自歸墟與崑崙的兩方人在你來我往的言語中,雖仍透著對彼此的不滿與嘲諷,卻已溫和了許多,不再像最初那般劍拔弩張,場上氣氛也隨之好轉。
即便自詡東道主的這方心中都有些不是滋味,為了自己所不知道,從眼前的形勢看,卻可能會被即將公佈的資訊。
“萬年大劫!?”
現實也確實未讓場上不知情者等太久,當赤鋒真君頗有些失態得大聲重複這個詞時,不只以他為首的華夏這方驚詫不已,來自歸墟與崑崙的兩方人員中修為較低,先前也未曾接觸到這一明顯規格較高的機密得真人們也都臉色瞬變。
萬年大劫!
這一在修真界中早有流傳的秘聞,足以令人談之色變,畢竟哪怕曾在最後一次慘遭浩劫的華夏修真界中,也有流傳著不少與之相關的傳聞,即便史料已然不可考,但它曾經一次次的出現,一次次給修真界帶來重創,人力在其面前,根本無法與之相抗衡,只能竭力爭取能夠減輕些許損失,令整個修真界不至於就此消亡的事實,就足以令所有修真者都不敢忽視其危脅。
可以說,它是一個預言,更可以說,它,是一個令人無法迴避的詛咒!
定了定神,赤鋒真君神情凝重的問道“在下普渡宗赤鋒,新晉化嬰階,算起來,各位真君應是前輩,今番吾等後進末流能與來自崑崙、歸墟的各位同道共聚,實在榮幸之至,這也算是吾整個華夏修真界的一大幸事,只是,在下雖孤陋寡聞,卻也知道,據先輩以往的經驗看,萬年大劫至少也是萬年有餘方才出現,而如今,距上次大劫應該只去六千年左右,現如今怎會?”
這是在場除事先的知情者外,其餘所有人心中的疑惑,所謂萬年,按整個華夏修真界已曾歷過的數次大劫出現的規律看,最少也該還有三四千年才到時間,為何這個話題今番便被提起?
是過早的未雨綢繆,還是已然浩劫在即?但無論無何,面色凝重的人們心中都清楚一個事實,勢同水火的歸墟境修真者能與崑崙來客放下以往恩怨和平共處,定然由於事出有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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