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爭取可以快去快回。儘早解決穹幕之事,左曉瑤本不打算帶著丹宸他們一起上路,但看到他們都很堅持,且又想到對自己虎視眈眈得歸墟界那群人,她到底還是心一軟,同意了他們的決定。
畢竟這次前往穹幕,除了主要目的是為親自察看穹幕受損情況外,左曉瑤的另一個目的則是為了引君入甕,解決點私事,而她雖在修真界少有牽絆。但她與丹宸及駱鴻天三人間的關係,想必已被對方掌握,與其讓他們有可能落到對方手上成為人質,跟在她身邊,反倒安全許多。
哪怕這樣的話,對她與宿東的原本計劃會有所影響,造成他們行事不便,但左曉瑤寧願如此,也不想冒著這四人可能會因為她的原因而遭遇不測得風險,成全自己的私心。
每一方世界都很廣袤,卻都不會是無邊無際,穹幕可以守護這方世界,助其免於經受來自虛空中得各種殘暴力量得侵蝕,卻不會阻止這方世界內外得生靈及物質進出,雖然需要付出相對應得力量,這是天道制定得規則。
就像凌謙真君以為她不知道每次得大劫,對歸墟界這樣的懸浮空間所能造成得致命危脅,以一副為全大義方才前來幫工得姿態向宿東與她表示自己是‘好人’,卻不知道,她對歷史上出現得大劫,大劫所會帶來得危害,以及他們歸墟界為何會成為被崑崙界看不起得‘叛徒’等,知道得更多般。
為找到修補穹幕得方式走這遭,左曉瑤的目的絕不是像其他人所以為得那樣,只為走走過場,註定改變不了結局,感謝對法陣禁制這一法門得研究已入瑧境的殷玄老祖,在她心中,其實已經有了大致方案。
也正因為殷玄老祖,左曉瑤對自己得到紫尊三寶之事,完全是理直氣壯,毫不覺得自己虧欠了赫連家族,無論對方自認為她佔了他們多大便宜。
在遁出東山界二十餘萬里後,一行六人已經穿過大氣層,進入茫茫界空內,不顧丹宸四人的疑惑,停下遁光,稍等了片刻後,左曉瑤忽然笑道“既然跟來了這裡,何必還想要藏頭藏尾,就這麼見不得嗎?若還知道心虛,想必是你們自己也知道自個這事做得不地道,那本君就給他們個知錯悔改機會,讓你們乖乖退去,若不然。。。。。。”
“若不然!左道友又當如何呢?”
緩緩露出行跡,凌謙冷笑道,跟在他旁邊得,除歸墟三尊中得另兩位外,還有瓊陽真君等,這一行人幾乎聚集了他們來處歸墟界得所有高階修士,雖然間雜在其中者,除晉入凝丹階不久得赫連傑英外,還有兩名修為築基階少年男女,令這形勢變得有些詭異。
淡淡看了眼臉上掛著勝劵在握之色得凌謙真君,宿東以漫不經心得語氣回道“若不然,這茫茫界空,便是諸位的隕身之地!修行不易,諸位道友何必為那些可能並不存在得身外之物盲目送死呢!”
歸墟三尊中得一位白鬚老者目露嘲色,冷笑道“既然宿道友如此深明大義,就請將被爾等不屑一顧得身外之物交出來吧!免得大家在這等形勢下,傷了和氣!”
“和氣?你確定我們之間有過這東西嗎?天材地寶,有緣者居之,諸位道友將強盜行徑做得如此理直氣壯,倒真讓左某長了見識!道不同,不相為謀,這諸如和氣之類得話,道友還是休提得好,以免壞了左某得名譽!”
向來見人三分笑的凌謙頓時也現也惱怒之意,畢竟已是高階修士,被人這般當面戲落,面子上終究過不去。
“吾等今番不過是為門下弟子討個公道而已,道友這般呈口舌之利,也註定於事無補,倒不如干脆些,速將原屬赫連家族的破空三寶交出,吾等便既往不咎,也不會洩露道友因身具異寶,方才能以不足百歲之齡,便有如此修為之事,否則,在這用人之際,讓二位道友折損,實非吾等本意!”
不動聲色得將對方一行人的整體實力盡收眼底,左曉瑤淡淡笑道“凌道友真是在說笑,在下修為進階迅速之事,並非不可對人言,只因有幸數次得遇大機緣罷了,且不說在上古修真時代,凡人一夕之間超凡脫俗,乃至白日飛昇之事,並非罕見奇聞,就是在近代修真史上,因逢大機緣,實力突飛猛增者,也偶有發生,怎麼到了左某這裡,就成了身具令爾等覬覦得巨寶了呢?”
有些不明狀況得丹宸在聽到雙方的言辭交鋒後,雖仍有些不明根由,卻已知道大致情況,見人家針對他最為重視的人,頓將自己與對方的實力差距拋之腦後,直接嘲諷道“老頭,想搶劫,就直爽點,拐彎抹角扯那麼多,是想糊弄我們這些旁觀者,還有安慰你自個呢?難怪修煉這麼多年也沒長進,天天都想著怎麼找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