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東西竟被別人染指,對他而言,無異於被人當面打了一個耳光,別說那島上的東西被他極為看重,哪怕是些無關緊要的,也從來沒人敢在他面前這麼放肆。
狠瞪著對面那老神在在,貌似根本不把他放在眼裡的左曉瑤,黑鬚老者怒發須張,抬手指向道“爾。。。。。哼!本君乃是凌仙門瓊陽真君,不管爾乃何人,速將島中所獲盡數交出,否則,休怪本君不念同道之義!”
垂目掩去雙眼中迅速閃過得一抹驚詫,左曉瑤貌似好奇得道“凌仙門?在哪?在下好像從未聽人提起聽過!應當也只不過是個聲名不顯得小門小派吧?修真界中三尺小兒皆知,世間天材地寶,從來都是有緣者居之,這不知沉寂了多少年得德音宗先輩遺址,自然也屬整個修真界所共有,閣下如此理所當然得想要搶奪,不知是何道理!莫非是因不識此理?”
話中嘲諷意味毫不掩飾,黑鬚老者只覺修煉近千年得自己此時已忍不住失態,若非忌憚對方得實力貌似不下於自己,且還神出鬼沒,他最本能得反應就是想了結了對方,根本不想再與之多費口舌。
深吸了口氣,強壓住心頭得無名真火,黑鬚老者滿面怒容得道“吾凌仙門乃是傳承萬載有餘得上古名門,爾等鼠蟻之輩,有何資格聽聞。德音宗乃吾凌仙門世交,淵源極深,其宗門遺府現世,理該交由本君處理,與爾等外人何干!”
見過無恥得人。左曉瑤卻還真沒見過修為如此高,卻還如此不要臉皮得,牽強附會得將強取豪奪這等卑劣行徑說得義正嚴詞,讓她大漲了見識。
更何況,凌仙門在曾經得那段時期裡真正做過什麼,與德音宗得關係如何,別人不知,左曉瑤心裡可是清楚得很,自家明白自家事,相信修為為如此地步得瓊陽真君應當更清楚才是。他會理直氣壯得作出如此宣示,不過是證明其無恥程席甚至比修為更高罷了。
若過去,左曉瑤還僅是有所猜測,而現在,瓊陽真君所言。則成了證明。當初那些助紂為虐,棄大義於不顧,依附於那修仙者得宗門勢力們,極有可能也不曾斷絕傳承,只是不知後來到底又發生了什麼,曾經得那場動亂結局如何,才至使它們都隨那些修仙者般銷聲匿跡,未曾在修真界裡再出現。
至少,左曉瑤過去從不曾在修真界中有聽到過與之相關得任何資訊,在綠原大陸時。閒到每天釣魚時,秦嘯與諸葛瑾瑜也曾講過不少他們所知道得修真界裡流傳得隱秘事件,但也從不曾涉及到這些。
倒是在上古修真文明時期結束後,自近代修真界初期開始興起得三門兩宗聲譽日增,最終雄踞整個修真者,直至現代,它們得地位之高,都從無勢力可以捍動,而這瓊陽真君的出現,以及由他這位無恥高人所代表得凌仙門,將會意味著什麼,左曉瑤心中隱有所覺。
心下暗自思忖,左曉瑤面不改色得笑回道“那可真是巧了,這行德音宗與我們也是世交,與此界得淵源更深,要不然,德音宗得宗門遺府又怎麼會被我們這方佔據,而閣下若非由於機緣巧合,剛好遇到我們在此瞻仰先祖遺蹟,豈非根本不知此地,既然生疏到連彼此家門往哪開都不知道得地步,想來,應是絕交太久了吧!”
瓊陽真君脾氣本就相當暴躁,素來因地位崇高而驕氣頗盛,聽出左曉瑤戲謔得言語之中充滿嘲諷,頓時再也壓制不住自己這滿腔怒火,冷聲道“哼!螢蟲之光,豈敢與日月爭輝!想要找死,本君成全與爾!”
話音剛落,本纏繞在瓊陽真君右手腕處得長鞭就已化作一條十餘米長得火蛇,向她浮空而立得位置疾馳而來。
“閣下好沒道理,君子動口不動手,如此突下黑手,實在有失閣下身為化嬰真君得身份吧!。。。。。佔不住理,未能成功以勢壓人,便採取暴力手段,莫非,這便是貴門得一貫作風?”
因已提前做好隨時應戰得準備,一邊出言譏諷,左曉瑤一邊成功避過對方這突如其來得首拔攻擊,而那赤紅色得火蛇卻如影隨形,迅速追擊而至,不時擊出無數道火鏈,發出一道‘滋滋’得聲音,如使周圍空氣都被灼化般,威力十分強大,顯然,那長鞭最少也是件上品法寶。
熾熱得火舌襲向她周身,星蘿寶傘已被撐開護在她身前,與此同時,霧裳羽衣上得披帛飄帶都已在她的御使下,被無限伸長,宛如數十把軟劍般擊向對方,水火不浸,刀劍也擊不斷,柔軟異常,靈性十足,令瓊陽真君一時有些應對不及,連對那長鞭得控制,也時不時得會出現些許滯慢。
先前雖曾因為察覺到左曉瑤的氣勢之強不下於自己,才會有所顧忌,但在後來發現對方身上絲毫不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