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疑左曉瑤二人有討好巴結之嫌,有所圖,但在如今這形勢下,人家這般主動提出一起同行,則是給他們飛仙門面子,對他們百利而無一害。
尤其在發現左曉瑤與宿東在修行方面有不少獨到之處,一些觀點看法令他們十分推崇,一些平日裡的不解之處,總能從二人身上得到滿意答案,連素琴、素芸有時都覺獲益菲淺,更令眾人釋懷,不再糾結於這世上怎麼會有這般的好人,好到不惜自身超然出眾的實力,自願委身給他們做免費保鏢。
殊不知這只是緣自左曉瑤一時的心血來潮而已,兩人在紫緣境內外空中獨自苦修太久,很需要這種融入人群的機會。高處不勝寒,無論是為這些修為遠不及他們的後輩*解道,還是不時與他們一同去闖些遺址,都很有興致,雖然大多時候都只是在旁觀。
“前輩。您與東前輩實力如此強大,為何我們過去從未聽說過,而且從未上過地英榜呢?”
身著青衣的一名年輕弟子剛問出這個已在他心裡憋了段時間的問題,旁邊就有一名黑衣中年男修回道“你懂什麼,像二位前輩這樣的高人,才真正叫做不出世的世外高人,不醉於名利,不理世間紛爭。”
話音未落,便得到周圍數人一致的附和,左曉瑤聽著有好笑。正待出聲,旁邊又有一名弟子道“就像那傳說中的逍遙仙子和宿尊者一般,都是真正的世外高人,那些虛名算什麼,這年頭。只有真正擁有實力才最重要!”
“噯。說到那逍遙仙子和宿尊者,我一直都很好奇,他們兩位到底是什麼關係啊?好像從來都是形影不離的樣子。”
青衣修士神秘兮兮的低聲問道,雙眼亮晶晶的看著左曉瑤,很希望她能給個答案的樣子,透過這十來天的相處,飛仙門的一眾弟子在素琴、素芸面前拘束不已,但在神情溫和,在毫無架子的左曉瑤二人面前,卻是越來越放得開。不時會談及一些不被公開的市井小道訊息,見他們眼中的二高人對此很感興趣的樣子,便越發的來勁。
“這等高人豈是你有資格在背後議論的,你又沒見過他們二位,不瞭解他們,憑什麼這麼肯定人家形影不離呢!”
“張明志,我說你有完沒完呢,這事在修真界裡誰不知道啊,議論的人還少嗎?再說人家修為能到那等高的地步,肯定是心胸開闊,就是當面聽見,想必也不會跟我們這些在他們面前什麼都不算晚輩計較,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這麼小家子氣,為了一點陳年小糾紛,時時惦記著和人家過不去啊!”
那名為張明志的中年男子撇撇嘴道“是不屑還差不多,反正不管怎樣,人家那等高人,不是我們能有資格議論的,前輩,您過去見過他們嗎?聽說他們非常厲害,連那烏源海歸墟遺境中的混亂禁制,在他們面前都被視若無物,有人說他們是當今世上實力最強大的人,前輩您認同這個說法嗎?”
“嘁!還有臉說人家,你不也一樣……”
除那青衣男修還在小聲嘀咕發洩不滿外,其他十數名修士都以頗有興致的眼神盯著她,顯然都法從她從得到答案,被人這樣當面議論,左曉瑤一時不知自己該做出怎樣的反應才算正常,斟酌了一下言語,才正色回道“各人有各人路要走,那等極少在人前出現的前輩的事情,我們這些外人自然不得而知,還是不要妄加評論的好,不過,你們說的這什麼實力最強的說法,我過去從沒聽說過,這是以什麼做依據排出來的呢?”
“前輩,這個我知道,我知道,是憑所有前去那遺境闖過混亂禁制者深入的距離排的,前輩,您和東前輩去闖過那禁制嗎?我曾去過,可惜,只進去不到二十米。”
張明志張了張嘴,正習慣性的想要吐糟,旁邊便有另一名身材幹瘦的小個男子回到“這還用問嗎?二位曲前輩肯定沒去過,要不然,以二位前輩的實力,肯定榜上有名,排在前列,我們怎會從未聽說過!”
左曉瑤頗覺疑惑的挑挑眉“闖混亂禁制的成績應該不能用來做實力排名依據吧,有些人若精於陣禁之道,肯定會比較佔優勢,這樣以來,當然能夠深入得更遠,何況,聽說那些混亂禁制對異元者傷害特別大,這樣以來,那排名豈不是更不能算數。”
“前輩說的是在理,只是您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自從宿尊者與逍遙仙子去闖過那些混亂禁制,還引去元德尊者後,那裡後來又吸引許多人前去闖關,其中還包括天木尊者,他就挺精於陣禁之道,也只深入到六十多米,將近七十米的位置,出來時,曾親口承認自己不如宿尊者與逍遙仙子,在混亂禁制面前,即便精於陣禁之道。除前二三十米的那段佔優勢外,越往後面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