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得擺擺手道“肖瑤道友是指福生小兒吧,你不必客氣,他雖資質普通,倒是個有福運的,先得你援手,後又得吾徒紫堯看重,被收入門牆,並非自誇,能成為老夫的徒孫,可也算是他不小的造化!就是不知道友對他是否另有其它安排,當時不能就此事徵詢道友之意,紫堯至今尚有些掛懷,丹宸,且去喚你師侄福生前來!”
丹宸應聲而退,左曉瑤笑回道“那是自然,尊者位份尊榮,紫堯道友將來也勢必也會大有作為,福生能有番際遇,在下只會為他高興,感激尊者與紫堯道友的安排,解我當年無端失約之憾,怎會有其它想法!”
斟酌了一下言詞,天木尊者忍不住問道“肖瑤道友當年雖未說明歸期,但並無遲久不歸之意,為何這三十年來杳無音信,二十七年前,那種詭異氣息彷彿在一息之間盡皆消散,福生小兒年長,為不耽擱他的修行之路,我與紫堯曾派人四下打探道友的音訊,結果則是毫無所獲,也曾想過聯絡宿東道友,卻同樣不得行跡,且在方才聽道友提及脫困一事,不知二位道友這些年來有何際遇?方才得以在這三十年後突然現身,且還這般修為大漲!”
修為大漲,這是天木尊者自打從靈識中注意到登門前來的左曉瑤二人後,一直惦記的疑問,本需近千年修行才能得到的修為,他們竟在這三十年內一躍而至,教人如何不覺震驚,且在明顯看得到二人的修為根基深厚,並不像是以某種仙丹妙藥或是秘術強行提升後,即便是以天木尊者如今這般修為,也忍不住心生羨慕,間或還有些許嫉妒給與嚮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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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九章 放肆行為!
天木尊者,或者說是其他所有修真者,對她這飆漲的修為難免都會有這種疑惑,這種複雜情緒也在左曉瑤的意料之中,其實有紫緣境空在,用一千五百年的時間,再加上數不清的大量靈草,也足以使她能夠擁有這般修為,雖然她並不會這樣做,要不然也不至於在凝丹階就花了現實中的近四十年時間。
說起這事,左曉瑤覺得自己實在是最無奈、最疑惑,甚至是最痛苦的那個,若有選擇權利,她寧願不要這莫名提升,雖然霧雲前輩說沒事,卻仍讓她心底深處覺得有點不安的修為,也想要回那三十年的記憶,她是一個腳踏實地的人,實在不喜歡這種莫名著陸的感覺。
面對天木真君那滿是熱切的眼神,左曉瑤絲毫沒有想要隱瞞的打算,相當坦誠得將自己認為那處清玄福地有異,所以費了不少勁也要進去一探究竟,在得知那些給整個修真界帶來危機的元力果然與那處神秘空間有關後,又是如何答應那老婦人的託付,冒著風險進入那玄福之門的事講了出來,當然,進入門內以後的情況她就是想講,也說不出來。
唯一言不符實的地方,就是她將宿東也加了進去,不過宿東當時確實也在,雖然是在紫緣境空中,但偷換一下概念,左曉瑤還是毫無壓力的,只要並非全虛言即可。
不過據左曉瑤猜測,來自崑崙界的天木真君肯定也知道玄福之內一事,這樣以來,也能明白她是真的沒有虛言。修為暴漲成正常,記憶悲催得沒了也是事實。
果然,聽完左曉瑤的講述後,天木真君同情中帶著遺憾得嘆道“二位道友實乃有大機緣之輩,想那玄福之門。傳說就是上古時代,也是令人趨之若鶩之地,只要能有機緣進入那裡,一切皆有可能發生,只是沒想到二位道友竟在裡面渡過三十年,實在不知此行是福是禍!”
見左曉瑤臉色難看,天木真君又不無安慰的補充道“不過料想二位道友此行既是為了兩界眾修,乃功德元量之舉,想必應當不會存在隱患才是,道友且放寬心。說起來,老夫能有今日,也是託二位道友之福,真是多謝了!”
面對天木真君鄭重其事起身施禮的動作,宿東與左曉瑤立刻起身還禮道“道友休要這般客氣。世間之事自有其緣法。我們人微力薄,所能起到作用想必也十分有限,況且說來慚愧,這三十年來所發生的一切,我們可說都是毫無所知,得發離開玄福之門後,才發現我們的記憶都停在邁入玄福之門的那一瞬間,所以不僅沒有機會知道這世間變化,也根本不知自己曾經歷過何事,這天地元力到底是緣何方才恢復。何時得恢復,在下都不得而知!”
“二位道友不必妄自菲薄,據老夫所知,古時雖有許多同道先後進入過玄福之門,出來之後盡皆失去與門內一切相關的資訊,但其在門內停留時間從來都是九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