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當眾虐人,並非左曉瑤的愛好,相較而言,她還是喜歡比較低調得處置那些犯到她手上的人,尤其在這種實力差距絕對得情況,讓對方在受盡教訓之餘,至死都活在惶恐中,不知自己到底招惹了誰,也是一件比較有成就感得事。
掃了眼以白鬚老者為首得那群人,令他們在其飽含深意得目光中,情不自禁得暗自打了個哆嗦,心中更感惶恐後,左曉瑤笑看向紫堯道“這些,便當作丹宸的拜師禮之一,紫堯道友意下如何?”
面上的笑容微凝,嘴角些微抽搐了一下後,笑容中透著絲苦意得紫堯道“這是宗門雜務,不歸在下負責,但道友大義,留了他們性命,以證是非,且還是非分明,未牽連所有人,我玉虛峰自當承情,只是這個拜。。。。。”
不待他話說完,耳邊卻突然傳來左曉瑤的傳音“在道友看來,十三歲築基,丹宸資質如何?”
“自是上上等,只是家師那裡。。。。。”
“聽聞道友很需要七莖玲心葉,那可是整個崑崙山修真界中早不曾有過出現得寶物,道友想尋,恐要費不少功夫!”
紫堯心中一喜,雙目定定得看向左曉瑤“道友可知線索?不知有何條件?”
將他眼中的渴望盡收眼底,左曉瑤卻換了問題“道友可知從崑崙山前往下界得通道?”
但凡在崑崙山修真界中得人,一般都不願前往那個生態已被破壞。靈氣淡薄得下界,聽到有著如此修為得左曉瑤問起這個,雖心中有些疑惑,紫堯卻也沒有多問“當然,共有兩條通道。我們玉虛峰與飛龍嶺間便有一條,只是每動用一次皆消耗巨大,常人一般都承受不起。”
左曉瑤微笑著點點頭,隨後像是頗困擾得問道“不知令師是否需要紋芯靈木,若將它用來當作丹宸另外的一件拜師禮,不知他老前輩會不會同意?”
顧不上二人正在傳音,臉上頓時現出狂喜之色,紫堯雙目難掩熱切得緊盯著她道“此話當真!若是如此,這禮我便收了!”
左曉瑤伸手扔出一隻儲物袋“這是訂金,道友且收好。餘下之事,便交給道友了!”
釋出靈識掃了一番,便已發現袋中裝得正是他已打聽了十數年,卻一直下落不明,甚至有人說是已在此界絕跡了得七莖玲心葉。緊握了下儲物袋。強自按捺住滿心得歡喜,紫堯相當爽快得抱拳道“請道友聽靜候在下得好訊息,此事勢必能成!”
說話間,便有玉虛峰得弟子趕來助陣,為首者也是名凝丹階,但在看到紫堯時,卻是恭敬得很,顯然,這同屬凝丹階,也分地位高低。而依據自然是身家背景,這點,在任何時間及地點,都不曾改變。
因紫堯本就對整件事情得經過比較瞭解,再加上二人剛又達成了某種不便教外人得知的交易,事情的處理自然相當順利,何況本就難逃罪過得張家人只傷了一部分,現場無人喪命,本是被張家請來助陣得玉虛峰人倒成了審訓,且將他們盡數控制起來得人,而其他圍觀者們也不敢置疑,哪怕都親眼見證了左曉瑤當眾賄賂玉虛峰紫堯長老的過程。
收下紫堯臨行前留下得五道傳訊符,在張府的紅梅苑周圍佈下兩道法陣後,左曉瑤再次帶著丹宸走上歷練之程,這張家畢竟是丹宸的血緣親族,不管是丹宸本人,還是左曉瑤,都沒趕盡殺絕得意思。
何況自看到那涇渭分明得兩派,且見那些追殺過他的人都屬其一方後,二人就已能夠大致確定,無論是當年害丹宸父母早亡,還是後來追殺他,與他有仇得只是張家一部分成員,也就是那個以赤衣中年人夫妻為首得那方。
另一方雖有失察、漠視、放任之責,但誰都沒資格要求誰一定要照顧誰,誰也沒有一定要照顧誰得義務,哪怕彼此是血緣親人,都屬人之常情,所以他們對白鬚老者那方,都沒追究得意思,使他們虛驚了一場,至於他們能不能在玉虛峰人面前證明自己的清白,那就與丹宸無關了,和本就是外人得左曉瑤,更是扯不上半毛關係。
直到離開留仙鎮較遠後,一直若有所思得跟在後面,與她差了幾步得丹宸才緊趕上前,頗為費解得道“姑姑,為什麼你要說那個紫堯真人是我師兄呢?我師父不是姑姑你嗎?”
左曉瑤笑笑道“姑姑就是姑姑,可不是丹宸的師父,姑姑修為有限,見識心得也不足,可丹宸卻資質出眾,要走的路,與姑姑不同,低階入門也就罷了,再往前,姑姑就教不了你了,修行之路,若有一個修為高超得師父在旁邊指導,勢必能將起到事半功倍得效果,可助你少走許多彎路,這些,都是姑姑教不了你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