亢,氣勢無非常人可比,看上去對秦憐可也確實情深意濃。
若以普通人的身份,得這般如意郎君,左曉瑤定會誠心祝福秦憐可,可在目前的形勢下,以秦憐可那據說是非常不錯的資質,又有秦嘯的庇護,只要能離開此界,晉階融液階指日可待,成為築基上人也是相當有可能,再有此界之行得到的收穫,只要事情順利,如諸葛瑾瑜所戲言那般,結丹化嬰也是不無可能。
而對所有修真者來說,只要有這麼一絲可能,幾乎所有人都願為之全力以赴,在現代,之所以會有無數修真者願意放棄修真,重歸紅塵,也無外乎是因失去了能夠前行得一切希望。
頓了一會後,修煉室中再次響起秦憐可的聲音“肖姐姐可知,我本是孤兒,我的父母都死於爭奪修真資源的戰爭中,幸虧遇上師父,才有我今日,做出這個決定,我最愧對也是師父,他一直對我的抱有很大希望,從小到大,只要不涉及是非原則問題,只要是我的要求,師父都會很儘量滿足我,對於這點,慧悅姐姐也一直很羨慕的,她師父就不。。。。。。。”
突然想到什麼,秦憐可以停下話,看向左曉瑤的目光有些無措,左曉瑤如未察覺到任何異處般,笑笑問道“我並不介意提起她,你很介意,或者說是,你認為我該介意嗎?”
“當然不是,雖然並不確定,但我知道,肖姐姐之所以那樣做,定有自己的原因,這其中肯定有內幕,哪怕我不願怎樣想慧悅姐姐,可師父從小教我,莫以己之心,度他人之腹,面對任何事情,都需以所有根據理性判斷,而肖姐姐是築基上人,根本不會主動對她怎樣!”
準確得說,應該是‘不屑’,實力間的巨大差距,不只會使弱者對強者產敬畏,與此相對應得則是強者在面對弱者時產生自尊,自尊身份,強者自然不會做出隨意欺凌弱小這等事,當然,也有例外,只是那種基本都是心理有‘變態’之人,但在秦憐可心中,左曉瑤顯然不屬此等‘例外’中的人,否則,人家也不會以築基上人的身份與納氣階的她平輩相交,這其中故然有秦嘯的面子,但更多的顯然是左曉瑤不屬那種喜歡自持身份以勢憑喜惡壓人的修真者。
左曉瑤笑著點點頭“這就對了,當初之事,我無愧於心,所以,我不會介意,也用不著介意你會提到她,只是你心中既是如此明事,卻為何還是做了這個選擇呢?”
慧悅一事從左曉瑤的口中得到確認,讓秦憐可有些失落長吁口氣之餘,心情卻也隨之輕鬆不少,畢竟她與慧悅交情不淺,情分非同一般,理智雖告訴她,左曉瑤在這其中可能並無過錯,但出於對自己的至交好友的信任與期待,她終究還是不想相信慧悅果然做了有悖正義良心之事。
哪怕秦憐可自己也非常清楚修真界裡弱肉強食的規則,卻終不希望這樣的事由她的好朋友做出來,畢竟這也意味著在重利面前,她的好友同樣極有可能變成曾經,如今從左曉瑤口中得到答案,她總算可以放心得將這件事徹底揭過,,不需出於好友之義,再糾結自己是否該為好友出頭。
解了這個自與左曉瑤重逢後;雖不曾提起;卻一直有放在心裡的心結,心情一鬆,秦憐可再面對左曉瑤時,也越發坦然起來“從小,我總是一個人,師父終究年輕,且是修煉之人,在收留我之前,他過去從沒帶小孩的經歷,只會照本宣科得為我準備好足夠得吃穿,指點我要勤加修煉,直到後來遇到經歷與我相類似的慧悅姐姐,我們一見如故,但那時的我,已經學會在心裡為自己設下心防,怎麼也擺脫不了那種已刻進我靈魂中孤單寂寞,能來此界,對我來說,也許是上天憐我,讓我遇到了他,心神有託的感覺真的很好,孤獨了那麼久,所以,雖然也曾猶慮遲疑過,但最終我的心卻清楚的告訴了我,自己到底需要什麼,無論將來如何,我只想緊緊抓住現在!”
五天後,一直後宮空置,被人懷疑是否有‘隱症’的秦始帝國聖皇與聖女將在九天後大婚的訊息如張了翅膀一般,迅速被以極快的速度幾乎傳遍大半個雷雨大陸。
而當聖皇與聖女拜完天地後,大國師與一名看起來讓人不辯男女的年輕人突然平地飛起,最終消失在上空的那讓人不自覺間想要跪地膜拜得一幕,則以更為迅速的速度傳遍整個雷雨大陸。
比左曉瑤剛找上在諸葛瑾瑜時,被他親自的迎上山的那幕帶來的影響更大,透過大量民眾們的口口相傳,被加上了更多神秘色彩,只是世人都認為他們的大國師與後來的那個神秘人是來自天上,而他們的聖女則是為了他們聖皇與雷雨大陸,才留在了人間,令那些民眾們對秦始帝國歸依感更強,更為